皇帝这次没有上朝各大臣已经习惯,所以太子与六皇子处理国事,各大臣尽心辅助,朝里朝外一片祥和,至于暗里嘛,反正百姓是看不出什么的。
这次,皇帝病了七天都没传出好消息,百姓都在猜测着这次皇帝是不是不行了?只是这话谁也没明说
还有,太子是不是会被废掉?
毕竟从六皇子真正参与国事后查出太多太子党们的腌臜事。
反正太子一脉是被打压的惨。
百姓是不懂什么国家大事,只管这日子是不是好过,欺压百姓的官员被除掉百姓当然是拍手称快,所以在百姓之中,六皇子当皇帝的呼吁是最高的。
紫云绣喝着果汁听那些学子拐着弯讨论这事。
觉得听的烦,还不如回去看三癫新送过来的资料。
所以紫云绣真在家看了四天资料。
第五天,皇城中总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茶馆酒楼,街头巷尾,百姓谈论皇权归属的问题时可以说基本靠眼神交流了。
关于这事,没见有人制止,也没见有人打压,总之所以人都默契地不怎么敢讨论了。毕竟说的最起劲的那几个人都不见了,没人知道他们去哪了,就像人家蒸发了般。
最近几天,皇城外十里外的山林之中似乎有军队,皇宫外的四门似乎多了许多禁卫军,各大城门也多了许多士兵。
南城楼上,荣王喝着茶在那干坐着。
成败也就在此一举了,可他没太多的担忧,更多的却是不甘。
他为六皇子劳心劳力,出谋划策,最后终比不过他们娘家郑家。
看吧,功劳最大的皇城还是让郑家去守,也不想想,他荣王府才是他最大的势力倚仗。
果然,帮别人夺宝座还不如自己来的畅快。
时间有些久了,所以茶喝的有些多了。
起身,准备去小解。
在这么紧张与严肃的时刻,荣王爷的突然性举动只惊的身边副将以为出什么事了。
一脸忐忑的张副将立马出位,恭敬地低头领命。
可荣王爷啥也没说,就这么闲庭信步地往外走了。
什么情况?
略一犹豫,立马跟上。
“王爷!”你是有啥指示吗?有你就吩咐吧?这种时候,你啥也不说,让我怎么猜啊?这万一猜错可是把一家老小全搭上面的啊!
荣王略一顿,嘴巴动了动,但啥也没说,接着走。
他本想说去小解,但想想,现在是非常时刻,万一副将以为他是紧张的去厕所,岂不是很损他荣王的威严。
郑副将更忐忑了。
“王爷这是要去哪?需要手下跟随吗?”
“你在这守着就好,今天不管什么人,都别让他们进来,连个苍蝇都不行。”
“是!”有了指示,郑副将就安心多了。
皇城里早就剑拔虏张,六皇子的人,太子的人。
可终究六皇子的人占了先机,
这些变化,百姓都不敢出门,小贩都不敢做生意,所以这天皇城出奇的安静。
说是安静,其实一队队的人马穿梭在皇城的主干道,他们是谁的人?百姓是不知道的,也不敢问,他们知道变天了,他们不关心谁当皇帝,他们只关心到时日子会好过不?还有就是这老皇帝什么时候驾崩?新帝什么时候登基?
这老这么躲在家里也不算个事啊。
终于,皇宫的钟响了十下,这表示皇帝陨落。
之后皇城中真正的一片混乱,很多家里遭了强盗,但有些却是被正规军抓,没被抓的都提心吊胆。
世家也是,紫云绣挺担心世家站错队,到时她也跟着倒霉,所以很是紧张,不过好在紫家是中立,要不得更操心。
这种紧张的氛围持续了两天一夜。
第三天,太子弑帝被抓,皇后自知大势已去,便一杯毒酒跟了老皇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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