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只是呼吸，顾七七都能感觉到浑身剧痛。“痛……”
“七七！”惊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顾七七睁开眼睛，便看见无名那张沧桑的脸。
“无名……”眼前的无名，往日英俊迷人的脸庞满是沧桑，向来干净的脸上此时满是胡渣，他望着自己，眼神中满是恐慌与紧张。
“唔……”见顾七七睁开眼睛叫着自己的名字，无名低下头去吻上顾七七的唇，那吻来的热切，却又十分小心，绵长而疼惜。
“七七，”不舍地离开顾七七的唇，无名抓住顾七七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对不起……”
“你说过，不许说这三个字的。”听无名说对不起，顾七七瞪起了眼睛。
“好，我不说。”无名像个乖巧的孩子似的点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无名的目光中满是心疼，他知道她此时浑身都不舒服，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此时遭受这种痛苦的是他。
“痛。”顾七七皱了皱眉，“浑身都痛。”
“不过，刚才被你吻了一下，就没那么痛了。”见无名的眸中满是心疼与自责，顾七七笑着补充了一句。
“若是感觉痛了，你就眨眨眼睛，我便吻一下。”知晓顾七七是在安慰自己，无名在顾七七的唇上落下一吻，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感觉没那么痛，“不然，为夫一直吻着你也可以。”
“才不让你占便宜！”顾七七笑出了声，身子一动惹得浑身一阵痛，皱紧了眉头，“无名，那个魉煞下手真的是太狠了。”
“为夫已经狠狠地惩罚了他。”理了理散落在顾七七脸上的发，无名的声音十分地温柔。
“嗯？”顾七七眨了眨眼睛，“你怎么惩罚他的？魉煞的武功很厉害。”
“没什么，只是把你受得伤，在他身上同样的部位各插了两刀。”
“两刀……”顾七七惊讶地张了口，只挨了一刀她就已经丢了半条命，魉煞各挨了两刀，也就只差点没要了他的命。
“你是怎么做到的？魉煞的武功那么高，能够伤的了他已经不容易，你竟然在他身上同样的部位各插了两刀，真的是太狠毒了。可是暗夜宫的人向来都来无影去无踪，你是如何找到魉煞并……”顾七七在脑海中想象着无名去找魉煞替她报仇的情景，越想越觉得想不通。
“魉煞是你的人？”后知后觉，顾七七才体会到一点。
“嗯。”无名回答的很是平淡。
“暗夜宫是你的？”顾七七无意识地拔高了音量。
“嗯。”依然是平淡的回答。
“乾坤阁也是你的？”顾七七的音量又上去了一截。
“嗯。”一声嗯已经平淡到不能再平淡。
“乾坤令是什么？”
“我的身份象征。”
“那你为什么给了我？”早在郦山寺他就将乾坤令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自己，那个时候他便对自己如此信任了么？
“因为，”无名俯下身望着顾七七的眸，目光中满是霸道与占有，“你是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