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书当然不晓得302寝室对他的评价。
他正在一门心思地说好话，甜话。
终于把师徒关系保住了！
不过红豆奶茶说他今天上线是有别的原因，那一局人机组队完全是条件反射。周书书很善解人意地表示：没关系你去忙吧，等有空了再带徒弟。
红豆奶茶果然很快状态又变成了游戏中。
周书书手指在几个模式选项上游走，突然有些提不起兴趣来。
他其实很想和豆豆一起玩的。
哎……
既然没什么意思，干脆退出游戏。周书书抱着抱枕，望着天花板，本来在思考晚上吃啥，结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是柏灵温和的声音一直在叫啊叫：“书书？”
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脖子疼，肩膀僵硬，脑袋还晕晕的，没有从梦境中完全挣扎出来。
柏灵见他醒了，就去将办公室里的灯打开，又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周书书。
周书书捧着杯子咕咚咕咚，感觉舒服了些。
抬头正要和柏灵说话，看见大哥派来的徐秘书，一脸难言地站在一边。
他看自己的那个眼神哟……
周书书忙尴尬解释：“没什么事，我就休息休息。”
徐秘书难得地挤出一个笑容：“小周总这段时间辛苦了。”
周书书被他夸地心里发毛。心说：他们在办公司聊啥了啊，怎么老徐整个人都不对劲儿。
不过不揪住他“谏言”就好。
“差不多该下班了吧？”周书书问。
柏灵面上看不出什么，他微微颔首：“除了研发组在加班，其他都正常下班走了。”
“晚餐定了么？还没的话，去餐厅点一桌送过来。”周书书说。
柏灵立刻就出去安排了。当然不是他亲自去做什么，只是把意思传达下去，回头把账单送上来报销就行。研发组想吃什么自己商量着定。
徐秘书看周书书的目光，又含了一层深意：真是小瞧了！这转头卖好，安抚人心的手段，时机捏得妥妥的。
他再不敢像之前那样轻视了。
他觉得这位小周总，是个面上不显，心里有数的。
收起小心思，态度自然不一样。
柏灵还没回来，徐秘书斟酌着开口：“王珠那边已经问清楚了。不过柏总做主让她走。”
“恩。”周书书点一下头，表示知道了。
徐秘书：就酱？
要是之前，他说不得转头就去给大周总会汇报。但今天周书书两次露一手，让他不好有别的想法。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徐秘书也不想掺和，就下班去了。
周书书支着头想了想，给他大哥打了个电话，正好，大哥还没吃饭呢。他干脆让大哥定个餐厅，然后带着柏灵去和大哥吃晚饭。
周书书想的很简单，既然真相查明，那就赶紧和大哥说。免得大哥误会了柏灵。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心机了，他是看到徐秘书还能和柏灵一起出现，算着这件事肯定和柏灵无关，才这么安排的。
急吼吼搞定，他就好脱身。
所以在饭桌上旁坐下，开口谈之前，他是一点儿都没问的。
结果，没想到这事儿还真能和柏灵有关。
看大哥一张黑脸，嘴里的话梅排骨都变得没甚滋味。
周书书心里甭提多后悔没提前了解了解，又忍不住去瞪柏灵：你咋这么老实？就不会避重就轻一点？
严格来讲，柏灵也是受害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