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没什么好再思考的了。真相已经很明朗了。
若不是心虚，咋会这幅表现呢？
周书书很生气，尤其是柏灵还因为王珠差点就被冤枉。
歹毒，太歹毒！
图灵公司哪里对不住她？
周书书沉声吩咐：“报案。”
呆住了的王珠呜咽一声，双眼泪水直流。
叫人看着好不心酸。
但想想她做的事，又实在同情不起来。万一她得逞了，今天就该是在座的丢了饭碗。
于是大家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人替王珠求情。
倒是柏灵，温温和和道：“不急。凡事都有动机，先问问王珠，是否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说罢，对着王珠又是一叹：“你才能出众，我也对你委以重任，自问没有亏待过你。”
王珠这回直接嚎啕大哭起来，哭得生气不接下气的。
可见柏灵这一叹，对她杀伤力巨大。
哟……在场有心思灵活的，面色就变得古怪起来。
这场会议，是让柏灵自辩的。现在已经证明了柏灵的清白，那么参与会议的这些中高层就可以走了。
周书书利落地让大家解散。
看看趴在桌上哭得起不来身的王珠，问柏灵：“就在这里问？去我办公室？”
柏灵道：“不换地方了，就在这里。徐秘书做个见证。”
后面半句是对周书书旁边的老秘书说的。
周书书脸一下就红了，“我哥没怀疑你的意思。”
话出口，他先想咬一下自己的舌头。
这不是引得柏灵多心么。
万一柏灵没多想大哥让徐秘书过来的缘由呢？
柏灵看周书书懊恼又后悔，知道他是真的真心实意信任自己，内心暖洋洋的。至于周勤学的不放心，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有时候，亲戚还要提防三分。
别说他和周书书，只是好朋友。
他不介意，一点都不。只要书书一直信他。
……
柏灵是个脾性温和的人。
当然，这是周书书的印象。
柏灵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发过怒，更没有说话不客气过。
是以周书书一直觉得柏灵有点老好人，容易被人欺负，可为他担心了。结果今天，柏灵让周书书看到了他犀利，不好惹的一面。
王珠哭得很惨很可怜，柏灵眉毛都没动一根。
他直接道：“你出卖核心项目的证据我早就拿到了。还让你参与第二次改进，不过是想看看你背后是谁。”
王珠没说话，但身体有短暂的僵硬。
周书书觉得这会儿都是自己人了，也懒得装。放松了绷直了脊背，插话道：“不是那个被大哥买下来的行星科技网络公司么？”
柏灵未回答，徐秘书先发出一声叹息。
这位小周总的资质，在商圈里真是……不太行。
那个网络公司今年年初才注册，法人是个名不见经传，没有背景，也没什么从业经历的小白板。这种小公司，且不说有多少资产，能够拿出大笔钱收买人，就说王珠的能力，在图灵已经是技术部的二把手了，去那边就算当头又怎样？难道还比留在图灵有发展前途？
很明显，行星科技网络公司背后还有指使者。
大周总让他来，虽然没明说，但目的可不就是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查出来背后那只手是谁？
行星这种摆在明面上的，根本不用过多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