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不容易了。”
一回到总经理办公室，周书书那端着的神仙作风立刻烟消云散。
他猛地一头扎进沙发里，抱着软软的抱枕，浑身更是软得没劲儿，一点都不想动弹了。
他可没有徐秘书和柏灵分析的那么多意思，他问完就走纯粹是因为，他觉得后面没他啥事了。
公司是柏灵在管，那么出了内奸咋办，当然是柏灵处理了。
徐秘书是大哥派来的，而且那老头对内奸的事很上心呢，不让他旁听，回头他也要烦自己问个清楚的。既然这样，干脆叫他一起看着好了。
周书书是一点儿都没有多想。
至于让徐秘书大跌眼镜的问王珠那句话，周书书完全不觉得自己那话问得多么有水平。是个人都能想到吧？
徐秘书都铺垫了，小公司的职位打动不了王珠。大公司……游戏行业的有名企业，会招揽一个出卖东家的人做高层？
王珠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但她还是做了。
那么只能证明，她不止是为她自己。
或许，她恋爱脑了，一心帮助在别的公司的男友上位？
周书书乱糟糟地猜了一阵就放弃了，反正等柏灵问完就知道真相，何必费脑子。
他最懒得动脑。
干啥呢？
双眼瞪着天花板，周书书犯愁。
讲实话，他现在比较想睡一觉。
已经快一个月没有睡到自然醒了，他觉得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可惜大哥一点看不出来，还说他，睡多了对身体不好。
要是图灵的事不够他忙，周氏那边也有活可以给他干。
吓得周书书再也不敢提给他放假让他睡觉的事了。
不过好在，泄密者揪出来了，证明柏灵是可靠的。他不用再扎根在图灵……了吧？
咦。
周书书发现，他已经无法确定大哥的心意了。
要以前，他肯定问都不问一声，做完事收拾上东西就回家休息去。大哥反正不会说什么。
但这次，大哥前所未有的强硬，让他不敢没请示就走人。
更不敢确定，大哥会让他回到以前甩手掌柜的状态吗？
天啊。
这好像开头了就没完……
周书书的神色那叫一个沮丧。
好在他向来是会自我排解的人。
不开心？玩两把游戏。
玩了游戏更生气？那就，再接再厉。
快一个月了，他忙的愣是没有时间摸一把王者荣耀，没想到又更新出新版本了。页面一直在加载更新中，周书书看着那可怜的进度条，恨不得手动一拉到头。
可惜他再急，进度依旧按照本来的速度推进。
好不容易开始游戏的页面终于出现，周书书迫不及待登陆进去，各种弹窗一一关掉，然后，找师父组队呐！
唔，豆豆不在线！！！
周书书正想去微信上催一催，突然回忆起来红豆奶茶和他说有事情要忙，无暇再带他练习，让他另外找个师父的事。
他没回复。
因为当时好不容易在看账间隙喘口气，就被徐秘书逮住了！
徐秘书也不干别的，就拿起他面前的账本，边看边问他。
他一紧张，把看过的那些数据都忘了，当然是啥都答不出来。徐秘书就把账本还给他，站在他旁边盯着他看。
他：“……”
哪还记得什么游戏什么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