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剑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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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无为神功

司马令眉毛轻轻一皱,心道:“你将人都带来了,何必又来问我?”当下也微微一笑,默不作声。

见众人向着司马令一抱拳,就远远的站在那里。

司马令将手中的长剑扔给楚傲天,几步来到了场地中间,韩天演上前身形一晃已经出掌,司马令没有想到他来得这样快,忙一闪身,已运用出青袍客所授的‘浮萍荷叶手’每出一掌都挂着阵阵令人窒息的掌风,与韩天演斗在一起。

虽然二人昨天聊得十分的投机,可今天出手竟是半分不留情面,那韩天演使开‘孝天掌法’掌法奇妙,掌力浑厚,掌风几乎波及丈余,司马令那‘浮萍荷叶手’竟是奈何他半分不得,偶尔两掌相交,各退几步,继而又战在一起,你来我往斗了两个时辰也分不出个上下。

这时只见两人的衣服已经被对方的掌风刮得支淋破碎,犹半点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两人的掌风形成一股旋流,将双方的头发搅得稀乱,几乎就像两个要饭的花子在相斗一般。

司马令见用出全力也占不得丝毫便宜,立刻运用太虚玄功,加大内力双掌推出,猛地就见四掌相抵粘连在一起,拼比起了内力。那里知道韩天演也立刻运用起‘无为神功’相抗。

那无垢老人在百年前传过一个弟子,在传了他了八年功夫以后,因其德行十分不好,被无垢老人逐出山门。那弟子已将‘天元剑法’学尽,连无垢老人相传的‘无为神功’也学了个七八成,因被逐出师门,所以没有得到无垢老人的‘风神剑’。

那弟子在下得山以后为所欲为,几乎不用天元剑法就所向无敌,可喜的是,这弟子贪图享乐,还没在武林站稳脚跟,就被一姓吴的大员外收买,教自己的小儿子习武,那吴大员外的小儿子就是吴灏,那吴灏心气极高,颇为自傲,经常的戏弄师父,没想到几次下来自己吃亏不少,见这师父本事非常,也就死心塌地的跟他学武。

那弟子根本不把学来的武功当成什么宝贝,竟是倾囊相授以换取利益。所以将一种令天下武林人士垂涎三尺的武功绝学‘天元剑经’和‘无为神功’全部传授给了吴灏。在有一年那弟子在游玩的道上不想遇到了无垢老人,那无垢老人使重手将他的武功全部废掉,那弟子后来的了一场暴病,因内功全失无法相抗竟而死去。

那无垢老人在废了弟子的武功后,百念俱废,再也没有收过弟子,将‘天元剑经’与‘无为神功’分藏各地后就到了鸡冠山后的熔石岩洞长期隐居下去参悟剑法,直至到死。

那吴灏来到大辽教韩氏兄弟习武,因感其诚,就将自己所学全部相传。在两兄弟中那韩天演天赋异禀,悟性很高,将师父传授的武功学了个十足,大有青出于蓝之态,那韩天佚就略逊一筹于哥哥,再加上晚学了三年,功力自是不如哥哥。

四掌相抵,那韩天演一运起‘无为神功’司马令就感到对方的内力就如排山倒海般的涌向自己,绵绵不断,自己运用的‘太虚神功’好像竟是敌不住对方汹涌而来的攻击,顿觉内流一阵的混乱。

韩天演一上手就催动了十分的内力,这时司马令还没有全力施为,哪里能抵得住这无与伦比的掌力。当下在呼吸间屏住内流,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将内息又调转过来。韩天演顿觉得他的掌力力道一卸,瞬间又变得无比的强劲,立刻大惊无比,万万想不到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候,他竟然能在自己加压的内力波涛中调转内息,当真匪夷所思,骇人听闻。

他哪里知道司马令在调转内息的时候,已几乎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与韩天演这样的绝顶高手相抗,哪里还有调换内息的空间,可是以这条混乱的脉道相抗下去必输无疑,只好拼的全身被废的危险,将内力一卸,继而以电光火石的快捷调转内息,那韩天演陡见他掌中突然消力,在心里大惊的时候没有催动内力,这才逃过一劫,如果韩天演将内力源源不断的催出,那司马令的全身经脉必将会寸断无疑,这一下险象环生的瞬间,全部得益于司马令所修炼的‘元炁悟释’与‘舒筋篇’中的心法。

没有一顿饭的时候,两人头顶已冒出丝丝热气,众人知道这是二人到了内力相抗的紧要关头,莫约过了一个时辰,两人已浑身大汗淋漓,头顶上的热气已成蒸气一般上冒,司马令转动‘太虚神功’已到了极限,那韩天演所修的‘无为神功’也已催发至十二分。这时已经几乎到了生死对决,但两人依旧没有罢手的意思,兀自分不出高下。

众人看到这样,不由得大急,见一人想上前分开两人,可刚走到离两人一丈左右,就见那人身子已被一道极强的罡气震得向后飞去。他们哪里知道两人周身一丈以内已经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内力罡气层。

司马令每发一道内力就被对方的内功化解的犹如河流归江海般得无影无踪,而韩天演当每一次推动内力也被司马令那浑圆无极的内劲消磨的如击败絮一般。

几天来的鏖战,两人本已相互十分的佩服,两人几乎都是武学奇才,这次以内功相对决,司马令感到韩天演的内力就象江海奔腾般的凶猛霸道凌厉,韩天演也觉得司马令的内力雄浑无比犹如日月不息的长河。

两人几乎已心心相印对对方更加的赞叹、敬佩,如果象这样下去时间一长必然会分出高低,但是也必会有一人内力耗绝不敌死去……正所谓: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两人这时早已惺惺相惜,都不愿伤害对方,心念一起,两人几乎同时一分分的在减退内力。

过了良久,而人才将内力全部退尽,韩天演将双手一放哈哈大笑,道:“司马兄,咱们还再比试吗?”司马令也是爽朗的一笑说道:“八两与半斤,争之何益。”说罢,两人携手哈哈大笑。

天色已晚,众人见到这两大高手在争斗几日没见高下,今日罢手,纷纷上前道贺。贺毕,司马令跟楚傲天就要回城,韩天演见状上前一把拉住司马令的手说道:“司马兄,你们不必再回客栈,如蒙不弃就搬到在下弟弟的寒舍小住几日如何?在下与你寒暄几日可好?”司马令看到韩天演一脸的诚恳,这几日虽说是比武,还不如说是神交的起源,心里也有一股说不出对他的相近之意,每当与他鏖战过后,就盼望着第二天再能见到他,这种盼望这几天来与日俱增。就是与眼前之人就此不罢手的相见、争斗也是意犹未酣。

听到这话,正在恍惚间,就见早晨来的那帮人已经到了面前,七嘴八舌的说的仰慕的话,希望他答应去韩府一聚。其实这些人都是韩天演叫来的帮手,毕竟都是武林中人,目的就是在今天比武过后说服司马令到韩府小聚。那韩天演官居北院枢密副使,在大辽毕竟官高爵重,如果司马令拒绝,自觉不好低声下气的向司马令要求所以出此下策。

司马令还没有回答,那楚傲天已经大声叫好,司马令一看楚傲天已经答应,而且也正中自己的下怀,就点了点头。那韩天演一听不由得大喜,上得马来,与司马令并马前行,后面一帮子人跟随着,进了城韩天佚吩咐几人到了司马令住的客栈将行囊取了后送往韩府。

来到韩太保府上,就见到偌大一处院子,那宅院是他的父亲韩德威以前在东京居住时盖的,自从他的父亲到了上京,那韩天演也在上京,这座宅子就留给了韩天佚居住。

进得宅院,在中院给司马令挑了一所很大的房子,楚傲天住在隔壁。当夜韩天佚大开筵席,韩天演推司马令居首座,司马令逊坐,韩天演无奈再推,力辞,方同席而坐。

酒席宴上,一阵阵的寒暄,一杯杯的酒水,一句句的恭维,那司马令出道以来那里有过如此被人相捧的席面,在众人的举杯错觥当中,虽然他酒量很大,但也有些醉意,那楚傲天更是频频举杯,格外显得豪爽,盘桓在酒桌间。

那些人有许多是在大辽武林颇负盛名的人,他们因为没有见到过前几天在郊外双方的斗剑,在席间有些话碍于韩枢密使与韩太保的情面不好相问,自是唯唯是举,总想着这‘冷血剑客’虽然在掌力上出众,在剑术上不见得有多深的造诣,但韩枢密这样的抬举他当自另有深意,自是面和心不服。

酒过了三巡,菜过了五味,在旁桌的有些人就有些形骸放浪,在酒桌前说起了武功。韩天演知道他们想什么,微微一笑,不予理睬。果然就有些人借着酒劲胆子就更大了,有两人争起了剑术的招法,越说越起劲,竟然有些就要当面动手的意思。

韩天演依旧与司马令在那里交谈着,对发生的事恍如不见。就在两人争执的当口,楚傲天端着一杯酒上前说道:“哈哈,两位大哥,放着美酒当前不饮,却说争斗之事,岂不浪费了大好时光。”其中一人看了看楚傲天道:“小兄弟你不懂的,他说他的‘六合剑’是我‘秦家剑法’的克星,这不是明摆着小看我么?”

楚傲天一愣,就嘿嘿的笑道:“我是不懂啊,你河南‘秦家剑法’威震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不过,山西董百川家的‘六合剑’也不低哪,到底谁高谁低,我也说不清楚,那个……那个……以小兄弟我认为……主要还得看是什么人使。两位不妨切磋一下,嘿嘿,那不就知道啦。”

那两人见这人小小年纪竟然一口道出他们所谈论剑法的出处,不禁有些愕然,当下也就默不作声了。

这时有一位中年人起身说道:“这位楚爷好眼力,你看看在下的剑招属于哪个门派。”说罢,走到剑架边抽出宝剑,在空地挽了一个剑花,走了一招很快的剑招。

楚傲天一看就笑了。道:“这位师傅使得是‘黄门剑法’如果猜得不错,刚才那一招名曰‘雾里看花’是三十九路黄门剑法的第一十七招,不知在下猜得对也不对?”那中年人一顿,一抱拳,说道:“‘冷血剑客’的兄弟果然不同凡响。”说罢就座。

“能说出剑招的人,剑法也必然也会很厉害的,楚爷不妨给大家开开眼,走几招看看。”在左边的一位老者笑眯眯的说道。

楚傲天一听到这话,酒有些醒了,本来浑科打趣的一顿话,竟让人理解为小觑了在座的人,不免以后会结下怨言。忙一躬身打圈抱拳嘻嘻哈哈的说道:“在下绝无得罪诸位前辈的意思,只是今天酒喝多了口无遮拦,想给大家插嘴调调气氛,没想到失言,诸位前辈看在韩大人的份上千万不要与在下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