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听白三哥说过,你的厨艺超群,做出的东西特别好吃,有机会我一定要尝尝你亲自下厨的手艺,就抵了我那一千两银子的饭菜了,白三哥,到时候我带上你。”
白泽伟点了点头,笑了起来“好!”
“行是行,就怕是没时间,明天宫里的嬷嬷就过来了,连续五天我们都要学习宫里的规矩,宴席完事之后,我们就回南州了,若是有机会,我在南州宴请你们吧?”
佟小舞开口说道,冯宇辰没有说话,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愧疚,五天后进了皇宫之后,有些事情就变了。
这天晚上,肖俊毅在京城最大的酒楼请客,几个人有说有笑,谈论着这半年发生的事,白泽伟考场失利,但是却定了亲,听闻是一个三品大员家的嫡女,到底姓什么叫什么,肖俊毅说过,佟小舞也忘了。
反正她也呆不久,也不需要记这些。
接下来的几天,宫里的嬷嬷开始教习大家宫里的规矩,当然了,也有一些人没有参加,比如时间来不及没到的,还有像刘璇先生这样的,因为要跟军部大将军白泽渊谈论供药的事情,也没有参加。
很快,嘉奖的日子来临,端午节前一天就是皇宫设宴的日子,皇上请吃饭,那可是特别有面子的事情。
这天早上还不到辰时,宫里的马车就来接人了,这次宴会是皇上和皇后一起参加的,所以一般商户也是夫妻同行。
通过这两天的学习,佟小舞不得不承认,这古代这皇宫的规矩可真多的,光是进宫就要好几道手续,至于提前进行的什么沐浴更衣熏香就更不用说了。
就连跟来的青秀和小荷都不断的摇头,生说自己做不了大户门家的丫鬟,这门门道道的她们两个实在是不懂。
进了头门,往里又走过五道门槛才是宫廷正门,又过了正门,便是轩辕殿,这里就是轩辕黄帝带领百官处理公务上早朝的地方,绕过宣化门,又进了紫玉门,又走了大概两刻钟,才到了御花园。
这次宴会上宴请的人都是每个州省税银达到一定数额的商户,林林总总差不多有七十多对夫妻,一百多号人参加。
这还只是商户这边,再算上京城的大臣这里外里也有二百多号人。
百宴厅中,已经按照每个人的身份设置了位置,只要按照宫女的引荐找到自己的位置就行了。
冯宇辰和佟小舞的位置在第二排最靠近过道的一侧,这个位置正好是皇上皇后最容易看见的位置。
冯宇辰看到这个位置皱起了眉头,佟小舞也是一头的雾水:“咱们的税银已经达到了全国前几名了吗?咱们的位置怎么会在这?”
转头一看,肖俊毅的父亲萧老爷子和肖夫人也已经到场,竟然还在他们的身后。
佟小舞对两人点了点头,两人还礼之后,便不方面交流了,这些天她也实在是脱不开身,要不然她早就去肖家拜见了。
冯宇辰看着两人的位置脸色越发的难看,他看了看佟小舞,伸了伸手,两人坐了下来,他知道,这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这么近的距离,恐怕是想让皇上看见自己吧?
他曾经听师傅说过,他的长相跟他母亲有些相似,皇上如果看到的话,会不会……
想到那个场面,冯宇辰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虽然他还没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过那个人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呀!
昨日,安洛曾问过他意见,他说如果今天顺利离开皇宫的话,不打算留下来,等全部准备好了,将自己的信物找回来之后,再来认亲。
当时安洛就急了,说是安国侯老爷子让他这次无论如何都要留在京城,可是他还没想好,尤其是小舞,他还没找到机会跟她坦白一切,而且这吃人的京城,她真的愿意留在这吗?
今天这样的位置,想来是安国侯想办法安排的吧?他们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想来也是,两年了,他们不断的催促他进京,他一直没有同意,若不是这次皇上的请柬,恐怕他还不会进京。
看来一场腥风血雨已经在所难免了。
宴会进入准备阶段,宫女们排着队将菜品和水果酒品送了上来,其中有个宫女送水果的时候突然将一张纸条放在了桌子上。
这桌子都是两人一桌,佟小舞奇怪的看着那宫女,冯宇辰已经打开了纸条,之间上面写着“留在京城,否则我有办法让你留下来。”
冯宇辰抬头看向对面,一个威风的老者坐在左边第一排的位置上看着他,这人七十多岁,虽然一头白发,但是相貌刚毅,一脸的倔强,看着冯宇辰的眼神带着一股奇怪的感觉,他就是冯宇辰的亲外公,安国大将军安国侯安青。
佟小舞看到纸条上的字,低声问道:“谁呀?这么嚣张?还有他为啥让你留在京城?”
冯宇辰伸手抓住佟小舞的手中,没有说话,而是把纸条捏的粉碎。
宴会开始,皇上和皇后出现,众人跪拜,皇上发言,感谢所有商户为轩辕发展做出的贡献,接下来一边吃饭,一边欣赏歌舞表演。
虽然这是宴会,属于吃吃喝喝的场合,但是这里却没有一人敢越界,皇上端起酒盏开口说“喝喝”的时候,众人也端起酒杯跟着喝一口,皇上说“吃吃”的时候,众人也跟着吃了一口。
其他时间,大家都危襟正坐,谁都不敢越雷池半步。
歌舞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对面首排的安国侯安老爷子突然站了起来“皇上,微臣想逐一向这些为我们轩辕发展的商户敬敬酒,不知皇上可否应允?”
“好,既然安国侯有此雅兴,就快去快去,朕看着他们确实拘谨,安国侯快代替朕好好犒劳犒劳在座各位,他们也是辛苦了。”
“是!”安国侯走了出来,先从第一排开始敬酒,一个桌子一个桌子的走,每桌都敬了一杯,当然也是意思意思就过去了,他若是每桌都喝上一杯,那岂不是早就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