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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奴隶

第23章 奴隶

正在这时一声:“仙帝、王母驾到!”引起全场人的轰动,纷纷起身向灵霄殿外望去。

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挽着霸天的右臂,并肩走了进来,霸天一挥手众仙家统统再次入戏。

“母后……”月婵压低声音望着那个雍容女子,她的脸色如雨后芙蓉,气色可佳,她的眸子里充满了甜蜜与幸福,月婵看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后为什么会这样?

“众位爱卿与仙友们,今日是朕大喜的日子,改年号为天朝,圣母改成王母,特设下宴席同庆,众位爱卿、仙友请随意……”月婵还沉浸在悲痛当中,霸天坐上宝座宣读自己的圣恩,他得意的样子好招人厌,他那双沾满父皇鲜血的手紧紧扣在母后的肩上,母后不但没有反对,看起来还很乐意他的爱抚。

阎灵熙也好奇怪,丹云母这唱的是哪一出啊!不知道那个丫头会伤心成什么样子,阎灵熙伸手探了探身后的月婵,人还在令他焦急的心平静下来,又开始思索宝座上的那俩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月婵此刻早已是泪流满面,母后在她的心中是一个极其完美的女人,让她无比的尊敬崇拜,可是现如今的母后让月婵感到万分的可耻,以是她的女儿为耻。

为什么自己没有在时光隧道中灰飞烟灭?为什么抱着伟大的救母心愿来到这里?受到如此叛逆的打击!

宝座上的丹云母终于开口了,“众位爱卿及仙友们,本宫凤体欠佳先回宫了……”起身向阎灵熙这边瞥了一眼,随即离开了灵霄殿。

“众位爱卿、仙友请……”霸天举起琉璃盏一饮而尽……大殿内又想起熟悉的曲子。

月婵望着丹云母离开的背影,早已经忘了阎灵熙嘱咐的话,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跟到了母后长居的仙云殿,她身边的小厮瞬间全都消失了。

“月婵你出来吧……”听到丹云母的话,月婵一手扯下隐身纱,健步如飞的走到丹云母跟前,质问道:“母后你疯了吗?为什么要嫁给那个混账?难道您真的不要孩儿了吗?”

月婵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大堆问题,她的脸上全是绝望,而此刻的丹云母却一言不发的站在那,脸上居然露出一丝异样的笑容,那笑容彻底使月婵死了心。

“母后,您知不知道,丹霞姨母早就不恨您了,孩儿冒死来这里就您,得到的却是一句本宫凤体欠佳……呵呵…”月婵用凄厉的眼神望着优哉游哉的丹云母。

只觉肩上一阵剧痛冲上头顶,倾身倒在地上,月婵相用法力镇住剧痛,可是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回头一看才知道自己被人锁住了肩颊骨,一滴滴虚汗从她的额际溢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月婵忍住剧痛抬头望着丹云母,刚要开口的时候她愣住了,堂妹香冉穿着凤袍站在自己跟前,月婵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自己陷入了霸天他们设计好的圈套,天啊!

“我的好姐姐,啧啧啧!我可不是你那勾人魂魄的老娘……把她给我带下去!”香冉阴笑两声,拍了拍月婵吃痛的肩颊骨,弄得她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单纯不经世事的月婵就这么容易的落入敌人之手,被几个小厮毫无怜惜的拖了下去。

灵霄殿上一片歌舞升平,只有阎灵熙眉头微蹙,想着刚才那令人目瞪口呆的场景,丹云母只是往这边看了一眼,面部什么表情都没有,难道她……想到这里阎灵熙向后摸索月婵,却惊奇的发现后面空空的,该死的……

千不该万不该带她来这里,这一定是霸天的圈套,阎灵熙眉头紧锁,心里却似炸开了锅,这可如何是好,此刻他满脑子里都是月婵的影子,他的心就像翻腾的巨浪,可以吞噬一切……

若是直接朝霸天要人他是不会承认的,一定会矢口否认,阎灵熙像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解除丹霞母禁锢的封印还在霸天手里,不能轻举妄动……

正在阎灵熙极度癫狂的时候,一个小厮来报:“禀天王,魔界使者有事觐见魔尊……”

“宣他进来吧!”霸天得意一笑,心中暗想那长云溪动作还挺快啊……

阎灵熙从焦急中冷静下来,他的手下无情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躬身向霸天抱拳施礼,随即来到阎灵熙身边,贴在他的耳畔呢喃一阵,阎灵熙的脸上大惊失色,匆忙起身告辞离开了灵霄殿,直奔紫阳仙山。

“众位爱卿尽情享用,朕先离席了,凌云这里就交给你了……”阎灵熙急匆匆离开后,霸天随即也离开了灵霄殿,向关押重犯的天牢走去。

灵霄殿内恢复刚才的歌舞升平,众位仙家继续把酒畅谈,只有凌云在哪里独自喝闷酒。

阎灵熙受到小厮的禀告说紫阳真人受了重伤,生死未卜,赶到灵峰洞的时候,花狐趴在昏死过去的紫阳真人身上放生大哭,慧仪沉默的立在一旁,表情十分悲痛。

“师父怎么回事?说啊!”阎灵熙单手扶起紫阳真人,紫阳真人的全身经脉已断,像是在闭关的时候,有人从背后袭击造成的,真是十分的阴险卑鄙……

“今天你不在,闲来无事便跑来看师父,没想到我进来的时候师父就变成这个样子……”花狐在一旁说着来时所看到的一切,边说边抽泣,漂亮的眸子瞬间变得红肿不堪。

慧仪将头不住的向石壁上磕着:“都怪我,没有为师父守关……”一滴滴鲜血从麦色的额头淌下来,无比的懊悔为什么没有为师父守关,才会有今天的悲剧发生。

“慧仪,花狐先不要悲伤,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救师父,花狐回重生殿,慧仪去通知二师弟,你们三个在重生殿登我的消息……”语落横抱起紫阳真人就离开了。

“大师兄你要去哪里?”俩人追出洞口的时候,阎灵熙早就没影了。

慧仪掐指念咒唤来蘑菇云,准备赶往碧云宫,飞出没多远花狐就追了上来:“三师兄我陪你一起去……”

“好吧……”看到花狐一脸悲伤的样子,慧仪也没有阻拦,毕竟自己很想和她一起前往碧云宫,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花狐,她的一颦一笑都令慧仪倾倒万分,看着她哭肿的眼睛,心里无比的疼惜。

“三师兄你的额头还在流血……”经历师父的事情,花狐才明白珍惜所有的人,她是一个孤儿,师父、师兄就是她最亲的人,说着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拭慧仪脸上的血迹。

那动作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两人的目光不小心凝聚在一起,花狐下意识的转过身去,一抹绯红飞上她白皙的脸蛋,两人瞬间尴尬的一言不发。

肩上的剧痛令月婵还没有到牢房就昏了过去,架着她的小厮却没有丝毫怜惜之情,生硬的将她丢进九十九重天,那冰冷昏暗的世界里。

一阵讥讽的冷笑惊醒梦中人,月婵幽幽转醒,抬起死沉死沉的眼皮,一抹金黄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霸天魁梧的立在跟前俯视自己,月婵不用看都知道他的笑有多么恐怖,但是她不怕,她会坚强的面对一切。月婵想到这里忍着剧痛冷笑起来,那笑声是如此的凄厉,如此的让人震惊。

“你笑什么?”霸天见到月婵一副无所谓惧的样子,俯身抓着月婵凌乱的发髻,薄唇微动向月婵发问。

肩上的痛已经让她几乎没有了知觉,头发上的小痛对她来说是非常仁慈的,月婵怒视着凶恶的霸天,自己一向很尊重的皇叔,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吐了几个字:“皇叔想知道吗?”

“你到底说不说?”霸天的眸子更加犀利,杀气迎面而来。

“皇叔如果…想知道的话,就请皇叔…把耳朵贴近一点……”月婵坚强的意志力撑着自己说完断断续续的话,霸天果然将耳朵探了过来,他觉得月婵已经伤成这样,应该不会耍什么花招,索性就听她说完再了解她的性命……

“皇叔你好帅啊!你帅在…杀了自己的亲哥哥,还抢人家的妻子…你太帅了……”话语未落恶狠狠的咬了上去,一股恶臭的鲜血顺着月婵的嘴角流出来。

“啊……你个小贱人……”霸天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吼,摸了摸只是咬破了皮,甩手给了月婵一记耳光,那响亮的声音在冰冷的牢房里回荡着。

“贱人,朕不会让你死,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霸天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掐住月婵的脖子,怒瞪了片刻,压下心中的怒火,决定要慢慢折磨她。

“皇叔真好笑,还自称朕,真是不知廉耻……”月婵无所畏惧的讥讽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自从南海回来之后,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怎么会怕霸天这个卑鄙小人呢?

“哈哈好,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不知廉耻……”说着一把将月婵的罗裙扯了下来,白皙的大腿瞬间被霸天看了个遍,正要扯其上衣的时候,香冉走了进来,霸天立即甩手又是一巴掌,遮挡自己无耻的罪行。

“父皇,她体内有降龙珠护体,再加上九龙真气她是不会死的,降龙珠可是稀罕之物,它只认自己的第一任主人,您说该如何处置这个贱人……”香冉并没有看出霸天不轨的意图,原来她来这里是想知道如何处置自己,月婵不由得自嘲一笑,真希望自己是个凡人,不必受皇权的牵连。

“朕自有办法对付她……”说着霸天的头顶散发出万道金光,九条巨龙在上面盘旋着,瞬间积聚在一起拧成一把无刃剑,向月婵刺过来。

“啊……”一声惨叫之后,月婵昏厥过去,一旁的香冉拍掌称绝。

“父皇您的做法太周全了,没了法力,看她还拿什么跟咱们逗。”香冉脸上得意的笑容无比的阴险,无比的丑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丑恶的一面。

“父皇您的耳朵怎么流血了?跟孩儿走,孩儿给您包扎一下……”霸天耳朵伤虽不大但是火辣辣的疼,他使忍不住紧蹙眉头,香冉仔细打量才看到霸天耳朵上的血迹,紧紧的环着他的胳膊,将图谋不轨的霸天硬生生的拖走了。

月婵现已法力尽失,只觉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体内的九龙真气被打散了,光有降龙珠是没有用的,真不知道阎灵熙会不会大闹仙界?那样的话仙界魔界就要打乱了!月婵昏迷着却仍然记挂着阎灵熙,希望不要如她想的那样。

身上的剧痛,使昏迷的月婵惊醒过来,睁开眸子一看,原来是父皇身边的跟班铁面,他将沉重的肩枷锁取了下来,运功为自己疗伤。

一股真气从背后闯进经脉,如散了架般的躯体瞬间有了好转,最起码可以动了,但是肩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还是需要一阵子才能愈合的,毕竟自己没了法力,想要愈合在这种冰冷的条件下是更不可能的。

“公主卑职得罪了……”语落铁面将月婵的衣服扯开一道口子,小心翼翼的在伤口处涂抹着,月婵虽然很恼怒但是他是在救自己,没必要和敌人一般见识,生死都不怕害怕别人看吗?

铁面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心中十分疼惜,月婵是他看着长大的,和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大,可是没有办法,自己的妻儿都在霸天的手上,只好忍气吞声,否则他都想将霸天碎尸万段。

上完药铁面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取下来,裹住月婵衣衫不整的身体,转身就走……月婵看得出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他是父皇的亲信,从他进来的那一刻他也是有万分的不忍心,只怪霸天的势力太强大了。

“铁面谢谢你……”在铁面快要消失的时候,月婵的一声谢谢使铁面觉得自己好渺小,他这样背叛先皇,公主还对自己说谢谢,铁面回头微笑着看了一眼月婵,内疚的落荒而逃。

望着自己身上的披风,月婵心中感到十分慰籍,在冰冷的九十九重天还有一件披风为伴,虽然不抗寒冷但是却令月婵感到十分的温暖,这也许就是雪中送炭一词想表达的意思。

也不知道母后被霸天关押在哪里,孩儿好没用,被废了法力还被关在这个鬼地方,也不知道阎灵熙怎么样了,是不是疯了似的在到处寻找自己。

正在月婵胡思乱想的时候,从外面涌进几个龟奴,大步流星的向月婵走过来:“公主和我们走一趟把!”语落不由分说的架起月婵便走。

他们要带我去哪里……片刻就来到熟悉的仙云殿,踏进大殿的那一刻月婵的眼泪夺眶而出,丹云母被捆仙索困在诺大的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一身素白的纱衣下面伤痕累累,月婵的此刻只能用几个词语来形容:痛心疾首、悲痛欲绝、痛不欲生……比自己受伤还要痛上万倍。

“母后……母后您醒醒啊……母后我是月婵啊,母后……”月婵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挣开龟奴的手臂,扑到丹云母身边尽全力拉扯捆仙索,希望上天眷顾可以扯断它为母后减轻痛苦……

一旁立着的仙婢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场面,都不由得一口一口的咽着唾沫,眼皮都不住的跳着……

“母后……孩儿没用母后您醒醒啊……”月婵的小手已被捆仙索划得血肉模糊,一滴滴鲜血顺着她白如削葱的玉指,滑落下来,滴在床榻上、丹云母的衣襟上、冰冷的地面上……

无论月婵怎么呼喊,丹云母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玄铁铸成的捆仙索更加没有可能断开,再怎么拉扯也是白费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