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半,苏篱落成功的按照生物钟醒了过来,这源于近三年来在一中的作息习惯。
他藤蔓般缠绕着她,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整个房间也透露着某种暧昧的气息。
“臭男人!搂那么紧做什么?”她憋红了脸挣扎,可效果微乎其微:“我又不会偷你的钱,快放开我!神经病!”
“嗯……”南一川轻哼一声,不着痕迹的换了个姿势,嘴角勾出浅淡的笑。
他睡眠浅,往往是一个动作就能把他惊醒,南家财产丰厚的同时,也意味着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他早已习惯了睡着提防。
哪像苏篱落,睡着了十头牛也拉不回,还抱他抱的那么紧,真不知是否是刻意的……
“喂!”她把手伸向身后,在他脸上拍打两下:“你别疯了!我知道你睡不着,快点放开我!”
他呼吸声深浅不一的拍打在她后颈上,酥痒又难受。
“不放!”他紧紧控制住她,沙哑的声音自喉管里爆破:“像我这种牙呲必报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让你占我便宜,当然是还回去了!”
“你别睁眼说瞎话,现在情况很明显是你在占我便宜好吗?南一川先生!”她气呼呼的反驳:“抱人的是你不是我?”
“那在沙发上的事怎么解释?”他轻飘飘的问:“别告诉我一直在你老公怀里拱来拱去的不是你。”
“对,不是我,是阿飘。”
“闭嘴!”
闻言,他的好情绪瞬间下降几个百分点。
“就不!南一川,今天上课时,我偷听到咱们后桌两个女生讲了一个有趣的鬼故事,我真的没有骗人,超级有趣的。”她装成陶醉其中的模样:“你知道吗?我觉得你特别特别适合听……”
“闭嘴!”
“哎!”她猛地惊呼一声,吓得他身子跟着乱抖几下。
“苏篱落,你现在,立刻,马上,最好给本少爷闭嘴!否则事情的后果不是你能承担!”
“南少爷,您能换种方式吗?”她不徐不疾的说:“每次都说同样的话威胁我,您不觉得没意思吗?”
“苏篱……”
“苏篱落,你知道惹本少爷生气是什么下场吗?”她模仿着他的声调说:“知道本少爷会怎么对付你吗?”
“别阴阳怪调的。”南一川蹙眉,伸出双臂一把把她扭了过来,两人的鼻尖正好撞在一起:“也别以为我是正人君子,有胆量得罪我南一川,就要有胆量承担后果。”
“啊偶,真是和我猜的一模一样呢!”她指着外边快要透亮的天色:“幸好现在白天长,要是短的话,我相信你早就被吓死了。”
“真是嘴硬。”他从鼻腔里发出一阵冷笑:“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吗?”
“哪里有南墙,我怎么没看到?”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
“确定什么?”她眨巴着晶莹的大眼睛:“确定我面前这位堂堂南家大少爷,看起来威猛高大,帅气非凡的少爷,背后竟然是一个一提到鬼就害怕的人,哈哈哈……”
“要是被别人知道,那还不要笑掉大牙!”
苏篱落最喜欢看他生气又无奈的模样,力气上她和他相错悬殊,口头上却是和他过之不及。
她想要朝着他扮鬼脸,想伸手伸出不来,最后只能放弃了。
“一大早和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还故意说这种刺激的话……”他拉着长腔:“苏篱落,我应该说你是足够聪明还是蠢?”
“你……你才蠢呢!”她想也不想就反驳。
“这样还蠢吗?”他边问边把手放在她的扣搭上,温吞着解开了第一颗纽扣:“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你……”
“我什么?”他接着又解开了她第二颗纽扣:“达到目的,激动的说不出话了?”
“你疯了!快点住手!”
啊喂!她可是纯洁的女高中生,怎么能和男人在床上……
等等!
为什么她的睡衣里是真空的?她不记得昨晚还换过睡衣?
难道……
“现在才发现不对劲吗?”南一川停下动作,紧紧盯着她:“昨晚,是你说不舒服,非要缠着我要我亲自给你换。”
“你疯了!”她尖叫:“骗人也有点技术含量好吗?我……怎么可能会让你……给……给我……”
“不信的话可以看监控录像。”他悠悠然说:“那上面可是记录的一清二楚呢!”
“一清二楚?”她皱眉,反应过来后又是一声惊叫:“你……你这个变态,竟……竟然还存的有录像。”
“我不变态怎么对付你?”他淡淡说:“我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原本在想要不要饶你一命……”
“你……你别说了。”她打断:“你不觉得你现在这种行为很可耻吗?”
“我们是夫妻,你告诉警察也没用,他们只会以为……那是我们之间的小情趣。”他说的极为暧昧,手放在了她的第三颗纽扣上:“你们家没男人,今天我勉为其难的亲自教教你,什么叫做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强迫的拉过她的手,向某处神秘地带开始了探索。
“你快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神经病!混蛋!快点放开我!”
苏篱落慌了,她听的出他不是在开玩笑。
“求我我就放过你。”
“是你自己怕鬼,还不允许我说?”她倔强的反驳:“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向您说出请求的话?”
“死鸭子嘴硬。”他攥紧她的小手,又把两人紧密无缝的贴在了一起:“非要尝尝什么是玩火后的滋味吗?”
“切……”
“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说着,一只手把她身前的纽扣又解开了两颗。
“不要了!”她感觉身前一凉,知晓自己差不多把私密地方暴露在他眼前时,彻底慌了。
这男人,以前她怎么没发现他是这般……
“不要?”他停下那只作怪的大手,在她瞳孔里看到“惊慌”二字时,突兀的笑了起来:“苏篱落,这是你亲手招惹的后果,现在说这些未眠也是太迟了。”
“南一川,南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诚惶诚恐:“你就当我发神经了,当我是个疯狗成吗?”
“不可能。”他邪魅一笑,随即利落的把她压在身上,伸手便要扯开她上身微弱的最后的屏障。
“不,不要,我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提起鬼神的事。”她语无伦次的挣扎,小腿想要用力踢他,却用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
“这样才乖。”他笑了笑:“我说到做到,今天如果不惩罚你,那么你永远都不会清楚,也不会长记性。”
“南一川,求求你了。”她如梦初醒:“我……我只是和你开玩笑,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
“不好。”他定定说:“我就当洞房花烛夜了。”
洞房花烛夜?
苏篱落细细想来,他们领证那么久了,他还没对她做过什么。
逃避的人一直是她,不对吗?
她今年是才十八岁,不应该过早做这种事……
可她也结婚了不是吗?南家是奶奶的救命恩人,这份情怕是她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南一川对她做些什么又有什么不可以?他们合法又合情理……
思及此,她索性放开了全身心,不准备挣扎了。
该来的迟早会来,早晚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为何她眼角会有泪水滑落?浸湿了枕头。
她不是对他尚有好感的吗?
南一川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手上动作一滞,看着眼前足够让他喷火的身子,喉结不断翻滚着。
她的纽扣被他全部解开了,白皙动人的肌肤展露无疑……
“你哭什么?”他哑着嗓子问:“不是挺能说的吗?”
“要你管。”她别过脸:“你想做什么就快点,别浪费时间!”
“什么意思?”他用力捏住她的下颚:“怕我影响你和赵俊成的约会?”
“对!”她努力控制住泪:“南一川,如你所愿,我就是你口中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但你又有什么区别?动不动就用这个来威胁我!”
“苏篱落!”
“我在这儿,没有死,不用你那么大声音。”她禁不住哽咽起来:“你想做什么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步,分明已经自我安慰过了,可心里那股拥堵住的难受还是难以消退。
“你就那么想见到赵俊成,不惜牺牲身子作为代价?”他狠狠捏住她:“要是被学校的人知道你饥渴难耐的爬上男人的床,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我不在乎。”她瞪着他:“还是说你不行?故意转移话题?”
“呵呵……”他发出阴冷的笑,放开对她下巴的钳制。
下一秒,他脱掉睡衣,恶狠狠的说:“苏篱落,故意刺激男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你记住,这是你自作自受,超出了本少爷的容忍底线,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求之不得。”事到临头,她满脸傲气:“正好我也想尝尝不同男人的滋味!”
“呵,嘴硬!”他俯身下去,就要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