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朝着他的脸上看过去,此时老道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出现了奇怪的鳞片。
这奇怪的鳞片让老道整张脸都有些狰狞起来,抬起来了手,使劲抓了抓自己的脸,脸上的鳞片出现很多。
“还真小看你了。”老道对着自己的脸,苦笑了一声,也没有去做什么,跟着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开始休息。
这一晚上,林九笙睡得很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紧紧盯着他。
面对这种感觉,他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
睁开眼睛朝着周围看过去的时候,林九笙并没有看见其他人。
穿了衣服,洗了个脸之后,林九笙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刚走出来,就看见了刘信水和老道。
看着老道脸色紧紧包裹着黑色衣服,这让林九笙心里面有些好奇,指着老道的脸开口道:“老先生,你的脸怎么了,怎么包裹成这样。”
“没什么。”老道摆了摆手道,他把脸上的鳞片给遮挡住了,让人无法看见他的脸上到底有什么。
想了一会,老道回头过来,冲着林九笙说道:“我们先走了,有空联系。”
随后刘信水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张名片,让林九笙有啥事情,就往这张名片打电话,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不接。
林九笙接过来,这张名片上写着刘信水的名字,下面还有电话号码和地址。
“这未免太匆忙了点。”林九笙摸了摸下巴,把名片接过来,他心里面嘀咕道。
“我感觉老先生好像有心事。”上官婕不知何时走到了林九笙身边说道。
“有啥心思?”林九笙问道,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
“说不上来,总感觉他的性子变得有些沉重。”上官婕道。
林九笙想了一下,确实还真是。
叫了上官婕去宾馆附近的饭店里面吃了一顿早餐,问了一下上官婕有啥打算。
“出来这么久了,我得去一趟师门那边。”上官婕喝了一口豆浆说道。
林九笙轻嗯了一声,上官婕能帮忙到现在,也是不错了。
他可不敢强求上官婕一些要求,吃了早餐之后,上官婕去宾馆收拾好了东西,临走的时候,又递给了林九笙一张名片,让他有时间可以去找她玩。
林九笙说了一句没问题,目送着上官婕坐上了出租车之后,林九笙陷入了沉思当中。
一时间他不知道怎么办了,又该去往何处。
摸了摸身上的手机,开始翻找了一下,看了一下,别人给他发的短信,嘴角露出来了一丝笑容。
“也该回去看看了。”林九笙轻声说道,缓缓从宾馆的床上起身,把背包里面的东西都收拾好之后,朝着外面起身。
就在他背着背包的那一瞬间,林九笙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背包底层掉了下来。
他回头朝着地上看了一眼,发现是一张卡片。
卡片只有奇怪的数字牌,三七八六。
“这什么鬼?”林九笙翻开了卡片的背面,眉头微微一皱,这卡片的背面是是出生日期。
最主要这出生日期和他的出生日期完全吻合。
看见这些之后,林九笙脸色有些阴沉起来,心里面开始起了一层的疙瘩。
他压根不知道,这些出生日期从何而来的。
他朝着房间里面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其他之后,林九笙小心翼翼的朝着房间里面走了出去。
把房间退了之后,林九笙打了一辆出租车,先是检查了一下出租车司机的手臂,看手臂有没有特殊的麒麟图案。
发现没有之后,让出租车司机前往刺车站。
从这里去江城,得坐一天的汽车,来到汽车站之后,林九笙买上了汽车票,坐上了汽车,他开始眯起来了眼睛。
很快,林九笙坐的旁边也坐下来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二十三岁左右的女,是那种可爱型的女生,林九笙先是朝着她的手腕看了一眼,发现手腕没有麒麟图案,这才放心下来。
这不能怪他疑神疑鬼,他担心宫门的人过来,到时候想跑都没办法跑了。
林九笙靠着眯起来了眼睛,睡了半个小时左右,旁边的女人不停的咳嗽起来。
听见女人的咳嗽声音,林九笙睁开了眼睛,这一睁开眼睛,他心里面有些惊愕。
他发现女人的后背竟然多出来了一个尸体,这尸体紧紧贴在了女人身后。
其他人并没有看见这具尸体,只有林九笙看得见。
林九笙想起来了,之前老道开车的时候,后背也是紧紧背着尸体。
女人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大,一口血竟然咳了出来。
女人赶紧拿出来了纸,放在了嘴巴上面,咳嗽几下之后,纸沾满了鲜血。
女人脸色变得惊恐起来,周围的人对着女人的状况视而不见,反而林九笙心里面咯噔一声。
女人背着的尸体,那就说明当初从壁画里面走出来的男人,也在附近。
想到了这里,林九笙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眼盯着周围看个不停。
他想要找到男人的身影,这一圈看下来,并没有看见男人的身影。
女人的脸色反而越来越苍白了,“师傅停车。”
“高速不能停车,你忍一下,马上到县城了,等到县城我给你停车。”长途车司机说道。
对于这个男人,林九笙心里面有些忌惮,这男人神龙见首不见尾。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林九笙只能够装作看不见的模样。
过了五分钟左右,女人咳嗽的声音消失了,她背后的尸体也消失不见了。
林九笙从女人身上移开了目光,心想那男人会不会离开了,要是不离开的话,这背后的尸体应该不会小时的。
到了县城之后,女人走下了车,长途车继续往江城开过去。
林九笙往身后靠了靠,正准备调整一个好的姿势方便睡的舒服一些。
可突然间,他从反光镜上,突然间看见了一个女人,这女人竟然紧紧勒住了自己的背。
林九笙扭头一看,发现这女人就是原先坐在他旁边的女人。
这女人犹如一具干尸一样,头靠在他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