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揉着眼睛,坐起身子等着女鬼的回答,同时王阳心里有点小庆幸,幸亏自己穿着衣服在睡觉,不然就亏大发了。
女鬼擦拭了一下没有泪水的眼角,哭凄凄的道:“我叫赵颖,是易鼎集团副总何啸的秘书,可是没想到那何啸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原本我以为是自己的简历打动了他,却没想到,他是看中了我的姿色。”
听到这里,王阳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鬼,这个女鬼居然是易鼎集团出来的,王阳没有打断她,继续听她说。
“后来他不停的追求我,送花,请我出入高档餐厅。只怪我太年轻,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喜欢我,我便答应做他的女朋友。可当我做了他女朋友跟他同居后后,才是我噩梦的开始,他这个人有一种变态的爱好,喜欢虐爱。”
“虐爱?是那种……”王阳打断了一下好奇的问道。
赵颖点了点头,继续道:“每天晚上我都是备受折磨,我就想过要和他分手,但是他却威胁我,如果我跟他分手,他就让我全家不得安宁。我当时不信,就直接搬出去了,可是第二天,我竟然在手机上收到了他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上面是我的父母,正被他绑在椅子上,嘴巴上绑着胶带,他要求我过去,否则就杀了我的父母。”
“我不敢拿自己父母的性命开玩笑,等我过去之后,我才发现那是一个骗局。一个针对我的骗局,我被他在那个废弃的工厂……”说到这女鬼声音哽咽起来,身上的气息波动也变得不稳起来。
王阳秒懂,脑中也脑补了一部分的画面,咳嗽了一下道:“那你的死也跟那个何啸有关吗?”
赵颖眼中露出仇恨之色,语气深寒道:“在废弃工厂里,他就将我杀害了!”
“那你没找过他报仇吗?”王阳问道,因为赵颖一身鬼气,杀一个何啸应该如杀鸡取卵般简单吧。
王阳这么想也是因为,这个何啸做的事情确实太不是一个人了,死不足惜。
赵颖浑身杀气整个松懈下来,变得沮丧无比道:“道长,易鼎集团你今天也去了,那里面比我实力高的厉鬼就不下于十个,而且何啸的身份不仅仅是公司副总更是易鼎集团董事长何狂的亲弟弟,身边保护他的厉鬼就不是我能对付的。”
王阳很快就抓住了重点,何啸是易鼎集团董事长的弟弟,身边有厉鬼保护。既然这个赵颖知道这么多,那么有没有可能知道邪术士的存在,如果知道邪术士的样子更好。
“那你知不知道,在何狂的身边有一个法师存在?”王阳询问道。
“法师?”赵颖露出疑惑之色,“是像道长你一样的法师吗?”
“嗯。”王阳见有戏,连忙问道。
“没见过,因为何狂大部分时间都不来公司,事情都是交给他弟弟来做的。”赵颖说道。
王阳露出失望之色,本来想从赵颖这里寻找到突破点,可还是一无所获。
赵颖突然开口道:“道长虽然我不知道那个法师,但是我知道易鼎集团里面有哪些鬼怪和鬼怪的实力。”
“你真的知道吗?”王阳有些怀疑道。
“知道,实力最强的就是圣山的圣使,剩下的就是圣使的十二个厉鬼手下,剩下的都是一些小鬼了,对道长你们来说轻而易举。”赵颖见王阳不相信,急忙将自己的所知道的信息说出来。
听到圣山的圣使,王阳对于这个赵颖就相信了一半,只是易鼎集团隐藏的鬼怪实力比自己等人所想的还要多。四个厉鬼,就足够王阳和张武喝一壶的,易鼎集团足足有十二个。
不过赵颖所说的还有几处疑点,王阳继续问道:“那何啸身边的厉鬼也算十二厉鬼里面的一员吗?还有餐厅的那只黑猫是怎么回事?”
“算!餐厅的那只黑猫,它的身份是监管者,也是由圣山的圣使控制。还有鬼说,那只猫就是圣使,只是一直没有被验证。”赵颖说完,便安静的看着王阳。
“黑猫可能是西山圣使?”王阳默不作声,对于这种猜想却是有点赞同,因为西山圣使就是喜欢附身,附在一只猫身上,也没啥大惊小怪的。
王阳站起身,从背包里拿出符石,对着赵颖说道:“你应该可以寄生在上面吧?”
赵颖见到符石后,神情有了些许变化,还是朝着王阳点了点头,身子化为一道白光钻进符石之中。
王阳重新用符箓将符石包裹好,装进背包里,但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死活也睡不着了。
这个女鬼给王阳带来了太多的消息了,一下子王阳没缓过来,现在缓过来的时候,又要想办法如何去解决这些事情。
之所以将这个女鬼收养起来,王阳也有自己的小心思,那就是这个女鬼在易鼎集团能给自己等人做向导。
而且女鬼肯定知晓那些厉鬼的所在,自己等人逐一击破,最后面对圣使和邪术士两人就会轻松不少。
至于何啸,王阳准备明天让张武去查一查底细,如果真如女鬼说的那样的不堪,那么死了也是活该。
“对了,既然何啸都要厉鬼保护,那么邪术士肯定跟着何狂,那么自己查一查何狂最近出席的活动岂不是就可以了。”王阳突然想到这一点,拿出手机开始查阅有关易鼎集团的事情。
王阳打开了几张照片,开始研究起来,感觉有相同人出现的照片,王阳就会保存下来。
直到出现了一张与众不同的照片,那是易鼎集团的一个建设项目,董事长出席挖土剪彩。在何狂的斜后方站着一名身穿卫衣,带着帽子低着头的人。
这个人看上去与周围西装革履的人与众不同,而且这篇报道足足拍了八张照片,一张照片都没有拍到这个人的正脸。
绝对不可能是照相的记者不行,毕竟八张照片,一个傻子都是拍到正脸了。
那就表示这个身穿黑色卫衣的男人,在躲避镜头,而且是刻意的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