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风云初落:警花娘娘纨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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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叶初落望着形销骨立的苏琴,又望了望气息奄奄的叶玄天,只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难受,眼角一热,叶初落噙泪轻声道:“娘,你先下去歇息,这里交给落儿,就行了。”

苏琴固执的摇摇头:“不,我要陪着你父亲……陪着他……”喃喃低语两声,苏琴复又坐到叶玄天床边。

叶初落轻轻踱了两步,来到苏琴身前,轻轻搂住她,安慰道:“娘,你要相信落儿,落儿,不会让父亲有事的……”说着话,叶初落手掌轻轻按在了苏琴的玉枕穴上,既是娘亲不愿走,也只好委屈她在这小睡片刻了。

苏琴只觉后脑一麻,眼前一暗,便沉沉昏了过去。

“娘,对不起了。”叶初落将苏琴放倒在屋中的藤椅之上,回身急来查看叶玄天的伤势。

越是探查,心底愈凉,父亲居然伤得如此之重,怪道冷月会发“生命垂危”四字,此刻,父亲气息微弱,果然已是命悬一线!

叶初落目光中的担忧越来越重,手掌一翻撑起叶玄天,随之,另一只手顺序抵住叶玄天的命门穴、志室穴、中脊穴……源源不断的内力,缓缓探入叶玄天的体内,叶玄天本来已是微弱的脉搏,似乎也因为这股生命力的涌入慢慢稳定起来。

放倒叶玄天,叶初落长长的吁了口气,擦了擦额上密密的汗,叶初落开始帮叶玄天接骨,叶玄天之所以伤得如此之重,原因就在于肋骨断了两根,而这两根肋骨伤及了内腑。如果一开始叶初落接帮他接骨,叶玄天很可能受不了这份痛苦,直接就没了气息,所以,叶初落,选择先给他输真气,以自己的精纯真气保住叶玄天的一口气在,一切,就好说。

随着叶初落手掌到处,叶玄天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声,随即便重又昏了过去。叶初落再次试了试叶玄天的脉搏,知道叶玄天已无生命大碍,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到现在,她才静静的踱到窗前,开始思考起来:到底是谁敢在似锦国内,动父亲这样的开国功勋!

在叶初落回来的第二天,叶玄天身体开始有了起色,一直昏迷不醒的叶玄天竟然迷迷糊糊的要水喝,这让苏琴欣喜万分。到第三天的时候,叶玄天已是清醒过来,到第四天开始进一些流食……

听到这些消息时,叶初落只是了然的笑着,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第五天的时候,叶家的泰斗,当家之主叶飞锦自边城赶了回来。当他跨进叶玄天的屋内,看到自己的儿子并无生命之忧,老脸上才微微现出一抹舒心的笑。

这是叶初落第一次看到这个似锦国的肱骨之臣,自己在这一世的爷爷,只觉得这个老人家,举手投足间都有着一股凌然的威势,让人不自觉的就矮了几分。

叶飞锦,九大世家之一的当世之主,自己的爷爷,叶初落目光柔和地看着面前威严却不失和蔼的老人,喉咙动了一动,终是恭敬的道:“爷爷一路风尘,落儿带爷爷回房歇息?”

“听说,你拜了穆寒修为师?”叶飞锦双目炯炯的看向叶初落,缓缓开口,目光中探究的意味甚浓。

“是。”叶初落轻轻应了一声,打眼看了看斜倚在床上的叶玄天,脱口道:“爹爹,您肋骨接好没有多长时间,先不要坐……”这话才出口,猛然意识到什么,急忙低了头。

叶玄天神色先是一变,随即了然一笑,听话的躺了下去:落儿怎么知道自己肋骨断了,并且是刚接上,那,那天晚上,为自己疗伤的人,莫不就是……落儿?

叶飞锦似乎察觉出了什么,悠悠一笑:“落儿,陪爷爷出去走走?”

叶初落恭顺的嗯了一声,站到了门口。叶飞锦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叶玄天,又看了看叶初落,当先推门而出。

叶初落随之跟了出来,随手关掉了房门。

两人出了叶玄天的卧房,向后花园走去。

一园花开,空气中弥漫着幽雅的芳香。叶飞锦停在一株迎春花前,别有深意的看着叶初落:“落儿,你老实告诉爷爷,穆寒修为什么要收你为徒?”

叶初落微微皱起眉头:这该怎么说呢?说穆寒修看出自己是个习武天才?谁信?如果自己真是个天才,那还会成为锦城知名的纨绔吗?

“你不说,我也知道。”叶飞锦一挑双眉,双目炯炯看着叶初落:“他是不是看上了你的先天奇脉?”

叶初落听闻这话,面色微微一变:先天奇脉?怪道自己穿越而来,卧床一月居然能够迅速找回自己前世的功力,原来竟是先天奇脉在起作用!

想不到,这一世的自己,还有这份禀赋。

“听雪楼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叶家,究竟是何居心?”叶飞锦仰面望着云空,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问叶初落。

“或许,见我有几分习武的天赋也说不定……”叶初落看着叶飞锦悠悠笑道。先天奇脉?自己早该有所察觉才是啊,若非如此,怎么可能一日内学会幻雪刀法、一月内学会风云剑法,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天才呢?

“天赋?”叶飞锦抖抖眉毛,笑道:“或许是吧!”

“爷爷,在这似锦国内,谁最有可能,暗算父亲?”叶初落上前走了一步,双目一凝,直奔自己当前最为关心的事情。

含笑看着叶初落,叶飞锦洒然踱着步子,他叶家从来就不是任人欺凌之辈,叶初落问到这个问题,也不算意外。

“似锦国内,看似一片祥和,其实,远不是表面看起来这样简单。”叶飞锦长长吐了口气,“明面上是皇家独尊,其实却是段家、何家、叶家三足鼎立,三家看似一团和气实则已是斗得乌烟瘴气,因为三家势力都是根深蒂固,皇家的态度也就暧昧不清,甚至有些任你斗的鱼死网破,我倒可以渔翁得利的架势。”

叶初落明了似的点点头,聪明如她岂不知道权位之争的黑暗与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