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爱上小冤家:豪门契约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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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阎夜左手固定着乱动的堇色,右手则握紧方向盘,熟练的朝盘山公路驶去。

车速太快,远处看到的人纷纷躲开,有些不停的咒骂,有些则惊讶的瞪大眼睛,因为车里,一名漂亮娇小的女人正坐在男人身上,在别人看来,她们似乎是玩刺激,可只有堇色知道,她厌极了这种感觉,这种不由自主的感觉。

“先生,你放开我,快停车,不然会出事的。”堇色吓得面色惨白,不由自主的将头埋在男人胸前,因为此时,只有他的胸膛,才是她短暂的依靠。

“你很怕死?做我阎夜的女人,这么胆小?”男人说完,突然左手用力按住堇色的臀部,狠狠向下一压,他正好刺进她的娇嫩中。

“啊……”被身下的男人用力一顶,堇色痛得尖叫出声,身子像被抽空一般难受,像要刺穿她似的,轿车疾驰在山路上飞奔,迅速朝山顶盘旋而去,沿路隐隐有些轿车驶过来,眼见两车就快相撞时,男人右手一甩,车子巧妙的从右边闪过,迅速朝前面奔去。

堇色受不了这刺激的车速,还有男人对她做的刺激的事,一边开车一边折磨她,他倒真想得出来。

“阎堇色,觉得难受是吗?做我的女人,就得永远承受这样的命运。”他说完,猛地加快车速,因为车子的颠簸,堇色身体被他折磨得更加疼痛,她冷冷侧目,抬起左手一掌打在方向盘上,准备将车子停下来。

男人一见她的手伸过来,迅速踩住煞车,只听吱嘎一声,车子在山路旁的停车位迅速停下。在车子急刹车的那瞬间,堇色身子像被猛地贯穿,她难受得皱紧眉头,差点昏过去。

“阎夜,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堇色还没说完,男人已经迅速从她身体抽离,然后将西装套在她身上,将她抱下车,朝山顶走去。

“你就这么恨我,恨到将我折磨死才开心?如果你真那么恨我,何不杀了我?”堇色说完,紧紧闭上双眸,全身火辣辣的疼,她快被这个男人折磨死了。

蓦地,她瞥见阎夜腰部挂着的一个小黑盒子,忍不住轻喘口气,那真皮盒子里,是他的枪吗?这荒山野岭的,就她们两人。

想到这里,堇色心里打了个冷颤,平常的阎夜身边围满了保镖,别说她一个弱女子,就是来十个百个杀手,也未必能靠近他,今天她惹怒他,他带她上山,正好就她们两个人,要是这时候正好来个杀手,把阎夜杀掉,她不就可以逃离苦海了?

“女人,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还没享受够,想继续享受?”阎夜说完,一把将堇色打横抱起,朝隐秘的山林走去。

山顶的风光十分美丽,临近黄昏,远处太阳渐渐落下,紫色的云彩在天空飘浮,堇色还以为自己生在云彩里,好美。

可这种美,却被男人阴沉的表情打乱,一抬眼,她就看到愤怒的阎夜,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放不下那些仇恨,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咚”的一声,一到山顶的绿荫草地,阎夜就咚的一声将堇色放到地上,他则冷冷凑近她,结实的身子就差点压在她身上,“陪我喝酒。”

说完,他从西装的袋子里摸出一小瓶正方形的威士忌,再豪放的拧开瓶盖,咕噜咕噜一口往嘴里灌,喝完之后,他将酒瓶递给堇色。

堇色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解的接过酒瓶,“为什么要喝酒?”今天的先生,似乎有点反常,莫名其妙把她带到山顶,莫名其妙疯狂开车,又奇怪的独自喝闷酒。

“很想知道吗?告诉你,今天是云泥成植物人的第九年,也是你进城堡的第九年。”今天,是云泥的纪念日,九年前,也是这个日子,他的云泥成了植物人。

原来,今天是他心爱女人成植物人的日子,原来,他是因为云泥,才这么生气,把她当成报复的工具。她不知道母亲和他的什么过节,母亲、云泥、先生,他们三人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

“云泥……是你爱的女人?”堇色试探性的看向阎夜,明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可她忍不住想问。

淡淡夕阳的余光打在男人脸上,云彩笼罩下的他,显得温柔俊秀,宛如俊美的阿波罗神,半敞的黑色西装领口有条黑色的蝴蝶领结,那根咖啡色的领带也被解开,露出他坚实有力的胸膛,她能看到他急速晃动的喉结,还有他下巴隐隐的胡茬。

听玛雷说,昨晚先生一个人坐在红豆园,就那么坐了一夜,他大概是思念云泥去了吧。想到这里,堇色不禁羡慕起那云泥来,他真幸福,能得到阎夜的爱。

她一定很特别,不然阎夜怎么可能爱上她?像阎夜那样的男人,是不可能轻易爱上谁的。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知道阎夜有深爱的女人,并且对她如此专情时,她的心里有点酸,一股淡淡的酸涩感让她自嘲轻叹一声。

“你配知道吗?”男人伸出漂亮修长的大手,轻轻抚摸过堇色娇美的小脸,这一刻,他看到安静如菊的她,竟然晃若看到了水晶棺里的云泥,她在对他笑,是和善的笑,关心的笑。

“云泥,是你?”阎夜说完,一把将堇色搂在怀里,激动的将她搂紧,脸上不禁荡了一抹难得见的温暖笑容,“云泥,你醒了?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娶你了……”

“先生……我不是云泥,你搞错了。”堇色一把推开阎夜,刹那间,她仍能看到他眼角的笑意,此刻他微笑的样子,好像阎烁,不过,他的笑容带着淡淡的疏离,甚至有些鄙夷,渐渐,他脸上仅有的丝疏离笑意都退去,只剩下一脸冰冷。

“我知道你不是云泥,你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在我心中,她无比尊贵,而你,有着低贱的出生和血统,还有个低贱的母亲,你连提起她都不配!”

他的恨,是一把利刃,无柄无鞘,深深的刺穿堇色的心,可他在刺穿堇色之前,自己心底也在流血,只是他自己没察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