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长老听了叶萧的话,好像被将了一军一本,久久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叶萧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而一旁的玲惜看到了红袍长老这个样子,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只见玲惜脚尖一点地,整个人便突然飞身而起,好像一支脱弓的利箭一般,朝着红袍长老便突然而去。
在玲惜的图片偷袭之下,再加上有叶萧吸引了红袍长老的注意力。此刻全部目光和心思都在叶萧身上的红袍长老,又怎么可能注意到玲惜呢?
等红袍长老反应过来的时候,玲惜已经到了红袍长老的身上,红袍长老此刻已经闪避不及,索性便直接不多钱,双手一伸出,便在手掌之上快速地凝聚出了一面大大的罡气护盾把红袍长老给保护在了里面。
而玲惜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毕竟现在硬攻,就算玲惜突然偷袭,能够让红袍长老吃一点而亏,但等到红袍长老反过手来的时候。
那玲惜所占有的优势,便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了!到时候玲惜只会被红袍长老给打得节节败退,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冲着红袍长老的罡气护盾而去。
这样虽然说玲惜也根本就伤不到红袍长老,但好处也在于红袍长老想要反手进攻的时候,玲惜也能够快速撤退。
只见玲惜对着红袍长老的罡气护盾,便双手紧握龙纹长枪,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用出了全部劲压去。
玲惜的龙纹长枪才刚刚打在红袍长老的罡气之前,红袍长老便只觉得自己的对手好像是一头凶猛的妖兽一般。
红袍长老的心中暗暗抱怨道:“怎么这两个武者境界的小贼,力气一个比一个大啊!”
当然抱怨归抱怨,红袍长老还是有好好的运用自己的罡气防御玲惜的力量的。
一时之间,玲惜与红袍长老两个人居然都互相僵持不下。而这个时候叶萧虽然想要去帮助玲惜,但叶萧也知道,现在的玲惜要做的就是吸收红袍长老的灵气,如果自己前去帮忙的话,那就一切都白费了。
叶萧的心中暗暗的想着,不由握紧了拳头,腿也是绷得直直的,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前去帮忙惊龙。
而这个时候白袍长老这边,所开始了窃窃私语,只紫袍长老对着白袍长老开口问道:“二长老,我们现在要不要前去帮忙啊!”
白袍长老听了紫袍长老的话,心中不由暗暗思索道:“这红袍长老的实力如此之强,如果他还活着的话,那不是对我的威胁太大?”
要知道现在白袍长老与紫袍长老都想要安生阁阁主的位置,而谁的力量大,自然谁就是他们两个人的绊脚石。
只见白袍长老对着紫袍长老与陆丰开口说道:“开口说道,你们看大长老现在都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显然大长老还没有使出全力。”
说到这里,白袍长老转过头来看着紫袍长老与陆丰开口说到:“如果我们现在前去,不仅不能够帮助大长老,反而还会拖他的后退,让他不能够好好的与敌人一战,根本就施展不开拳脚,你们懂了吗?”
紫袍长老与陆丰听了,连忙对视了一眼,在确定了没有其他意见之后,才对着白袍长老开口说道:“那好的,就让大长老表演表演。”
白袍长老看着紫袍长老与陆丰如此的上道,心中不由暗暗开口说道:“没错,正是如此。”
说完之后,白袍长老便又转过头去,好像看猴戏一般,看着红袍长老与玲惜的打斗了。
而在白袍长老转过头之后,紫袍长老与陆丰却又是对视了一眼,眼神当中都透露了出来对于白袍长老的不满,已经嘲笑。
白袍长老现在的所想,那就好像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啊,如果还如此遮遮掩掩。
但紫袍长老与陆丰之所以不仅不点破,并且还同意这个做法,便是因为红袍长老,同样也是他们不允许存在的存在。
红袍长老平时便严厉无比,做什么时候,都是一丝不苟,不留情面,如果说在红袍长老与另外一个长老之间选择一个当阁主。
那么紫袍长老与陆丰都宁愿虽然选择一个,也不要让红袍长老来当阁主,此刻的三个人都没有异议,自然就都开始看戏。
与玲惜还在比较力量的红袍长老,现在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人给卖得明明白白。
只见红袍长老看着眼前的玲惜,虽然说看不到玲惜的容貌,但从玲惜那带着压力和痛苦的眼神当中,红袍长老便已经知道。
玲惜此刻对自己的攻击,根本是玲惜受到的伤害要更大一些,要知道红袍长老的实力本金就在叶萧与玲惜等人之上,此刻罡气护盾一打开,玲惜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破除。
而玲惜的手臂还有一只是受伤的,也就是说玲惜对于红袍长老的力,也在对着玲惜受伤的手臂返回。
红袍长老想到这里,心中暗暗窃喜道:“哼哼,这些年轻的后辈们还是太嫩了,难道以为仅仅是凭借着这种的实力以现在的受伤之躯就能够发财我吗?”
此刻屋子当中的众人都在小心的注意着战局,却突然听到屋子之外传出了一句声音:“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吧,给我死!”
这突然而来的惊叫,让场中的这些个人都是心中一惊,还以为又杀来了什么对方的帮手呢,但仔细一听,却是又听到出了了这是李聪的声音。
只见现在房间之外,李聪背靠着墙壁,对着面前的一位侍者开口说道:“花肖,难道你也想要背一个临阵脱逃的罪名不成?难道你们敢与安生阁为敌!”
李聪的气焰语气虽然嚣张,但却只不过是一直开口说而已,根本就不敢出手,而李聪的脸庞之上,眼眶处赫然已经被打了一个大大的熊猫眼。
原来当然得李聪不停地骂这领头说要走的牛二,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了口,牛二老实,为了不惹事不与李聪争执,但李聪却一直咄咄逼人。
这牛二虽然忍得下去,一旁的人却是已经忍不下去了,忍受不了的花肖,变趁着李聪正在谩骂,得意不已,根本就没有防备之时,便突然偷袭了李聪。
花肖虽然只是一个侍者,但已经活了三四十年,这些年以来,好好修炼之下,却也已经是武者中品修士。
武者中品修士的一拳,那可与一只老虎全力一扑差不多了,这一拳打出之时,李聪甚至都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知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眶一黑,紧接着的便是无边的疼痛。
疼痛之下的李聪,不由退到了墙壁的边缘,待适应了疼痛之后,这才对着眼前的花肖开口质问,想要用安生阁的名头吓唬住这乱来的侍者。
毕竟李聪又不傻瓜,他李聪只有一个人,而其他的五个侍者却是一条心的,如果动起手来,那他可比叶萧与玲惜两人还惨。
毕竟叶萧与玲惜还是两个人,可以互相照应帮助,但他李聪却就只有一个人了。
为了起到吓唬和壮胆的作用,李聪这才不由加大了自己的声音,自然就发生了刚刚那一幕。
只见被质问的花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惧意,对着李聪便不卑不亢地开口说道:“我身为安生阁的人,怎么可能会与安生阁为敌,但也不会白白挨骂被打!谁想要我们不好过,我们就打!”
花肖说到最后,那气势便已经远远超过了装腔作势的李聪,让李聪虽然表演还镇静不已,但心中所已经在暗暗打鼓了。
只见花肖又开口对着周围的侍者们开口说道:“兄弟们我说的对不对!”其他侍者们听了,根本就不需要思考,便直接开口叫道:“是!”
屋子里的这些位听了,也算是勉强猜得出来,李聪根本是做出了什么犯了众怒的事情,激战之中的玲惜与红袍长老自然是没有心思理会这种事情。
此刻玲惜与红袍长老见不是对方的帮手来了,不由都放下了心来,又开始了无休无止的对抗,力量在两人之间你来我往。
而白袍长老这边,此刻白袍长老与紫袍长老正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陆丰,而陆丰此刻也是臊得慌。
李聪做的很多以为上层不知道的事情,其实他们这些长老都清楚得很,只不过是碍于陆丰的面子才没有说。
此刻李聪又在众人的面前犯了众怒,惹得这些侍者好像都要造反一般,实在是让陆丰的脸上无光。
只见李聪这边,李聪见花肖的气势如果之强,并且现在的局势根本就不对自己有利,而自己的靠山陆丰现在还在屋子里。
以屋子里现在的状况,李聪都能够想象得到,如果自己现在前去找人帮忙的话,绝对会被一顿臭骂,也会破坏了自己的形象。
看来只能够认一次怂了,李聪好歹也是从低层混起来的修士,也没有什么好在乎的面子,能伸能屈,此刻见自己没有任何的优势,自然就在心中想玩认怂。
这个念头才刚刚一出,李聪便不由对着牛二开口说道:“牛二,这事情是我做得有些过了,此刻死了这么兄弟,众位心里肯定不舒服,但也不能够生出现在离开的心不是?”
李聪之所以选择对牛二说这件事情,便是因为这些侍者之中,最耿直便是牛二,如此“真诚”道歉之下,牛二有九成的几率都会答应。
而如果是换做其他侍者,那就不一定了!
牛二听了李聪的话,心中暗暗说道:“确实如李聪所说,虽然心中难受,但背叛安生阁,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啊。”
要知道安生阁虽然说只是一个医馆,但也可以说是有自己的规矩,如果就这么不说一声便在安生阁有外敌的时候,好像一个逃兵一般离去,那以后必然会受到惩罚。
想到了这里,牛二连忙开口对着其他侍者说道:“既然李聪都说自己错啊,那兄弟们就消消火吧,都平静一下,日子还要过呢!”
其他侍者听牛二的话,却是都沉默了,日子确实是还要过,但不能够过得这么不明不白。这么憋屈啊。
李聪听了牛二的话,心中却是高兴不已,李聪心中暗暗开口说道:“哈哈,好啊,现在就让你们得意得意,反正你们日后还在我的手下看我怎么整死你们。”
但正当李聪以为自己安抚住了这些侍者之时,花肖却又开口打破了李聪的美梦,只见花肖对着侍者们开口说道:“大家不要被这个骗子给骗了。”
李聪听了花肖的话,心中突然一惊,对花肖已经暗暗的记恨上了,但无奈与现在的李聪根本就不能够与这几个侍者硬碰硬。
只见还没有等得到李聪开口反驳,花肖便又接着开口说道:“李聪他现在只不过是想稳住我们,如果我们真的不反抗。日后还不知道会被如何保护呢!”
李聪听了花肖的话,心中暗暗惊呼道:“我去。他怎么知道我的心中所想。”
其实并不只是花肖清楚李聪的心中的想法,其他的侍者也都知道,包括那接受了李聪的道歉的牛二。
毕竟他们也在这安生阁做事有一段的时间了,李聪做事情嚣张跋扈,只要是长老们不在便不加以掩饰的乱搞,他们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到李聪的为人。
而之所以牛二知道李聪日后会报复,还答应李聪的原因,那就是牛二只想要好好活下去而已,如果牛二与其他侍者这么一离去,真的被添油加醋告诉给长老们听。
那么他们这些命如蝼蚁草芥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还能够活命,那样的话还不如选择就屈服李聪算了。
此刻李聪的诡计还花肖点破,其他牛二心中一个咯噔,虽然知道花肖也是为了大家好,但还是觉得花肖太年轻了。
李聪听了花肖说完之后,开口说道:“花肖你难道想要带着大家死不成?其他人可都有妻儿子女呢,牵家带口,你以为个个都跟你一样吗?他们一出事,可就是几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