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叫你爷爷，还是外公呢？
——张食
胖子承认有的时候欺负小朋友不太好，尤其是这种喜欢刘莎的小朋友，本来刘莎就没得几个追求者，被他这么一打击，追求者就少了一个。
不过这个小家伙可不仅仅是个神赐者这么简单，他有个哥哥，他们两都是他妈的儿子......不是不是，他哥哥早年追随罗霄的父亲，一次任务中双腿被大型的四脚兽咬断。
本来失去双腿基本也就失去机动性，这种基本没用的战斗力一般都是被集体遗弃的。因为这代表这个战斗力已经废掉，并且每个月还有一大笔神赐的消耗需要投入。
但是罗霄的父亲还是把他救了下来。
这个过程自然而然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因为对于一个死者，和一个伤者而言，后者需要的人力物力是非常多的。但是大家反对归反对，对于这个集体，以及罗霄的父亲，却更加信赖了。
是啊，谁都会难免有个意外发生，谁都会某一天死去，但是自己牵挂的亲人，还有自己的命，都不愿再屈辱和苟且中艰难地死去。即使罗霄的父亲做的这个事情，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但是大家明白了老大的立场，自然肯卖命去干。
这个男孩的哥哥尽管没有腿，自己做了一个能用手杵着的部件，每次用手杵着移动。但是他却掌握着整个聚集地最不起眼的乞讨行业，用我们熟悉的词语来形容就是丐帮帮主，老弱病残中的战斗机。
即使他失去双腿，但是他的实力能够压得住其他人，毕竟这乞讨的主要对象还是神恩者，其他神赐者和普通人不欺负他们算不错的了。
因为所有的乞讨者，都是每个团体中淘汰出来的人，比如实在太老但是依然像小强一样活着的老人，得了肺痨（肺结核），天花等过去没有疫苗的时候很大概率致死的传染病的人，失去双亲而且没有谋生能力的小孩子，人老珠黄的妓女，没有神赐供应的神赐者等等。但是唯独这个男孩的哥哥有神赐供应，所以他自然而然成为了头头。
至于他的神赐供应哪里来的，除了他自己和罗霄的父亲，其他人都不清楚。
这种乞讨的团体在这种艰难的时代其实很难过活下去，因为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这些闲人原本要依赖普通人群体吃剩的东西过活，但是如果普通人也依赖吃剩的东西过活的话，他们能吃的就很少了。
因此只要吃的东西能让这些家伙活下去，即使只是一点儿，就能获得他们暂时的“忠诚”。但是正是这些只有暂时忠诚的家伙，为刘莎他们这个集体，提供了这个聚集地外城区最发达的信息来源。
上一卷中提到查理对胖子有些顾忌的原因，正是对刘莎背后的神赐者团体有些顾忌。因为这个团体，拥有暗处的战斗力，让查理根本无法判断这个集体真实的战斗力到底有多强。
而这个集体的第二个强大之处，同时也是查理无法知道的，就是这个集体拥有所有团体中，最发达的信息来源（情报网络太能吹牛逼了，不用这个词）。
和情报这种强大的东西不同的地方在于，信息可能大部分是无用的，少部分是有用的，而且最恶心的是无法甄别哪些是有用的，哪些是无用的，这就非常难受。
但是有也总比没有好。
当然，上面所说的这一切，胖子都不知道，因为这个信息来源的头子，只对刘莎他们这个群体中的老大负责，其他人为了避免泄密，完全不清楚这回事。
除此之外，这个集体的老大，罗霄的身份，这个集体中好多神赐者的家属都不清楚，这次这十多个人来取暖的，都是这个集体中，非常信得过的神赐者家属。部分信得过的家属，他们只知道罗霄的化名，鬼刺。
而新加入的人，除去神赐者必须要让他们知道这个集体最强战斗力鬼刺之外，其余普通人，根本不知道这个集体有老大，或者说，他们也不关心这个事情。
而扯这么多的目的就是说明一点，假如胖子没有和刘莎在一块的话，这个小子就是刘莎的接盘侠了。至于接谁的盘，要么雷廷的，要么查理的。
“不哭了啊，刘莎叫我了，我先走了。年轻人，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啊，想想那些好漂亮的普通人，尤其是被教会的学校教育过的那些纯真小妹，多棒。你找一个神恩者看不上的，还是很轻松的。”
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你说得倒轻松，我哥帮我打听过，这些妹子，但凡有些姿色，好多都被神恩者睡过，剩下那些，要么是被普通人骗到手，要么是去做普通人生孩子的生意，生一个孩子15张到20张粮票不等，听说如果不小心遇到这样的妻子，有一部分身体不太好的人下面的玩意，在和妻子睡完觉之后，会慢慢的溃烂。”
胖子听完张大了嘴，没想到性病这种东西在这个世界依然顽强地存在。
“普通人10个月的怀胎来换这个粮票，够吃么？”胖子心存怀疑，他和达叔一天可是三张粮票的消耗。
“够的，神赐者的食量很大，他们本身就力量很大。但是普通人的食量其实很小，只有我们的1/20。差不多一两（50g）就够了。”
“好了好了，我和你保证，给你找两个老婆，但是不是现在，可以不？”胖子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人，这里也是这小子找到的一个切磋场所。
“我要那种没有碰过男人的女人。”
“OKOK，都没得问题。”胖子想起《成吉思汗》里面那个要30个女人的猥琐男，心想这小子只要两个已经非常良心了。
“真的？”
“真的。不过我赢你这事要保密。”
“没问题。”
小家伙知道胖子的真实实力，他完全听胖子的。
胖子看到这个家伙不再因为自己没有让胖子伤到分毫而沮丧，这才放心的走了，留下这个小子在那里自己练习格斗技巧。
男孩子嘛，不能对他们打击太多，还是要给一点鼓励。本来男的和男的之间竞争就很激烈，一味地追求所谓的打压式激励是最愚昧的做法。胖子对于这一点深有感触，他知道一个人失败的时候最需要什么。
胖子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现在不能出去示人，让人知道一个普通人把神赐者击败，那胖子这个秘密就守不住了。
和他一样在这个房间里头的，是刘莎，还有张婺。
胖子对于张婺的出现表示不解。
“是这样的，那90张粮票可能很久才能还上，你看我能不能，能不能肉偿？”
胖子看着刘莎，她手臂上的触手状的自然之赐血管没有从胸腔那里蔓延上来。而胖子趁这个空档也冷静下来，他还是被这句话影响了三秒。
因为张婺真的比刘莎漂亮啊。
不过考虑到这句话不是对他说的，是对刘莎说的之后，胖子也恢复了冷静。这也是为啥刘莎手臂上的触手状血管没有蔓延的原因。
“你应该去陪陪的你兄长，你的母亲，而不是来我们这里，企图用一种方式方法，来让这笔账消掉一些。大家都是在这一片混的，你的玩法我遇到过很多次，没用。”刘莎的话没有参杂一丝情感，对待粮票的问题上，绝大多数在这个时代生存的人，都是非常谨慎小心的。
“可是，180张粮票实在太多了。”张婺看了一眼胖子，希望胖子能够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吸引，然后帮她说说话。但是很可惜的是，这钱是胖子出的，最肉痛的是胖子，所以她的第二次计策失败了。
“你的兄长作为神赐者都没说什么，你说这个干嘛，180张粮票确实多，但是对于神赐者而言，根本不多。好了，回去陪陪你的兄长吧，进入我们这个群体，你不该把被生活压迫所形成的势利带进来，你的兄长现在很需要你去安慰安慰他。”
刘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也捕捉到胖子进来了。
“去陪陪张衡把，他需要人安慰安慰他。我和胖子有事情说。”
“可是......诶，好。”
张婺出去了。
“胖子，是这样的，神赐者们形成同我们这样的小团体差不多有14个左右，所有的团体会不定期让头领参加聚会，商议日后的协作和利益安排。罗叔作为头领，明天会带着我们去参加这个会议，地点明天罗叔会带我们去。今天我们准备一下，预防明天出现的突发情况。”刘莎的语调变了，面对这个家伙她很放心。
“没问题。”胖子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刚才张婺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刘莎看着他，眼中有些狡黠，如果胖子连自己的利益都退步与美貌的个体，那么这个人是不值得在这个集体的决策层混的。
“那是我的粮票，她的床这么值钱，一次90张，她那张嘴是镶脑核的吧。”胖子的话并没有沉思一会儿说出来，而是脱口而出的，这让刘莎有些开心，证明这个家伙不是那种人。不过她还是小心提防张婺，因为这个女人一直没有把她的话放在耳边，只要有利益关系，她一直在试图影响胖子。
“胖子。”
“怎么了？”
“我真的可以像杰西卡那样迷人么？”
“可以啊，莎莎，外表这种东西我们不擅长可以不用投入太多的心思去考虑，假如这个聚集地里头，任何事情，任何人都要看你的脸色，那我觉得即使你丑的四脚兽都不想攻击你，你也在那些俊俏的青年眼中非常美丽。”
“你这话就同放屁一样，权力的强大我又不是不懂。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嫌弃我，也不要为了那些强大得多而且漂亮得多的女人抛弃我。”刘莎的话让胖子呆住了，他没想到刘莎会考虑得这么久远，基本和他差不多了。
这要求，让胖子怎么回答呢，他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这个聚集地是这个世界仅剩下的人，还是其他地方也有这种聚集地他完全不清楚。但是刘莎的话，让他隐隐对这个问题的有了一个很大概率对的答案。
在未来，一定有那种比刘莎优秀，比刘莎强大的女人出现，这不是那种基础文，女主动不动就是最强大家族的长女（说的就是你，斗破）。
“那种女人一定会对我倾心么？她们身边一定有比我优秀很多的男人吧。”胖子搂着刘莎，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用他能模仿的大学那位校草和他女朋友说话的风格，和刘莎说他的想法。
“你就不能说绝对不会么，还要和我谈事实分析。”刘莎的话看似恼怒，其实她很满意胖子的回答，她不是那种追求太多浪漫的人，她喜欢根据事实的分析。这句话的语气都是甜蜜和羞涩居多。
可是出于人的好恶，她还是希望有人能够说她的好话。
“那些家伙我才不会喜欢呢，我们莎莎未来是我们这个家族的老大，我就跟在背后吃软饭，每天欣赏那些家族成员看我一脸不爽但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也是一种生活的情趣啊。”
“算你识相。”刘莎点了点胖子的鼻尖。
......
张婺这边，她先回到了妈妈的身边，她妈妈现在的状态非常不错，也同她一样把身上的腥味洗得差不多了，换上了一身暖和的衣服。
“妈妈，我去陪陪哥哥，你在这里跟着干活，厕所在后面，需要吃的和达叔说，他会做给我们吃的。”
“去吧，你哥哥他现在情绪有点失落，去安慰安慰他。”
张衡这边把换来的神赐全部喝下之后，他找达叔要了一些水把口腔里面的味道冲淡，这样晚上吃饭的时候才不会被神赐的味道恶心到。
张婺的到来让他没有注意到，因为他此时此刻正背对着张婺在做某个动作，只见他右手在上下抽动，不一会儿身体抖动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腥味飘散在了周围。
“哥哥，今天第二次去换神赐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张婺从张衡的背后扶着他的肩膀，没有仔细听的话根本不知道她说什么。主要原因是张衡慌慌张张地提起了裤子，他正在做各位平时都在做的事，只是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没有任何外界辅助工具，仅仅依靠右手。
“没有，他们看到我带了一个人过来，本来还想为难我，但是罗叔给他们了教训，所以之后的事情也就很轻松了。”
张衡感觉到，妹妹从背后抱住了他，她的长头发扫过，让他的右脸有些痒。
“你和母亲受苦了，妹妹。”
张婺摇了摇头。
“有哥哥在，哪里都不苦。”
“其实，我看到你刚才到现在一直在缠着刘莎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我知道这是生活所迫，但是我也渴望亲情。”
“对不起，哥哥。”张婺的声音很轻，能听出她的羞愧。
“但是最终你过来安慰我了，这就足够了。”张衡转过去一把搂着妹妹，“你能过来，我很开心。”
随着张衡转过来，张婺也注意到了地上的痕迹，还有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腥味。她看到哥哥有些不知所措。
“哥哥，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吧？”张婺的声音很轻，但是她已经把手碰到张衡的胸膛上，在那里画圈圈。
“别这样，我们是兄妹，我们的后代会非常容易养不活的。”张衡知道妹妹的意思，他把妹妹的手打开，因为这一系列动作已经让他有生理反应了。
“除了您，没有人愿意对我真心实意的好，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
话还没说完，张婺也不管寒冷，直接就脱下了刚换上的衣服。她双手护着隐蔽的位置，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我记得，小时候你偶尔会偷看我的胸，我的腿，但是只是一瞬间你就把头转过去。今天，我，我想让您看个够。”不知道是寒冷还是畏惧，张婺的声音是颤抖的，但是又夹杂着些许的兴奋。
是啊，用身体来安慰兄长，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那么多的粮票要偿还，他压力也一定非常大才对。
“穿好衣服出去，和母亲在一起，快去。”
“我不，母亲在忙，她告诉我要过来陪陪您。”
“你是我的家人，对别人我可以这么做，但是对你是不可以的。”张衡尽管这么说，但是他倒悬的某物已经膨胀了，毕竟他也是个男人，他也有男人该有的弱点，或者说本能的生理反应。
“你在嫌弃我哥哥，你嫌弃我是个破烂的货，你嫌弃我是个没人要的家伙，我现在什么都不奢求，我只希望你不要嫌弃我，嫌弃自己的妹妹。”张婺说完，一把抱住了张衡，在他耳朵边上吹气，“如果你不愿意，就是看不起我。”
张婺说完话，就被强制性地按在冰冷的地上了。她只记得有个东西，特别温暖，让她全身都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