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笑傲九天:废材六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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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困兽之斗

“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吗!”薛止沫没好气的说了一声,继续走自己的路,并没有打算继续搭理玉临风。

而玉临风似乎也不在意她的这个态度,只是眼睛状似无意懒懒的瞥向两个人的身后,手中的银光凝聚,刚想出手就看到薛止沫的身上长出来两只长长的手,从背后朝着他看的方向直直的过去。

随后就一个白白软软的东西到了薛止沫的手中,回到了薛止沫的眼前。

玉临风勾唇,手中那抹银光渐渐的消失,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到前面的薛止沫说:“这一点小事,还不劳烦你出手,你忘了曾经我也是单挑梦魇的人。”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猛地一回眸,玉临风觉得自己有些醉了,这个笑容和这个眼神,和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了。

“呵,想不到你还长进了。”赶紧移开自己的眼睛,抵住那心中的悸动。

薛止沫看得出来玉临风片刻的失神,但是并没有在意,看到眼前的团子,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棉花,心中一动,特别是对上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薛止沫把它温柔的放在地上,那个家伙一挣脱束缚就飞快的跑走了。

薛止沫笑着摇摇头,貌似很久没见棉花出来了,但是想想现在也不怎么方便,还是思念着把,毕竟它真的只会添麻烦。

思绪又回到了那天在度十之森那个和喝醉了一样的棉花,摇摇头,忽然就不想它了。

身后一阵冷风袭来,薛止沫飞快的躲开,并且那双玄气变化出来的手抓住了来的东西,这个东西长得很奇怪,两个脑袋,长得和鸡很像两双眼睛就那样看着自己。

要是薛止沫没有了解过这个世界,怕是会被吓得魂飞魄散,但是好在在接触到那么多东西之后,薛止沫感觉自己现在见到什么都不会感到稀奇了。

玉临风好像看出来薛止沫的疑惑走上前去把这个东西从薛止沫手中夺走,随手扔了:“一直刚开始的修炼的锦鸡,没什么好看的。”

说完继续朝着前面走,好像在给薛止沫带路。

薛止沫也不在多问,跟着他的步伐,相信他不会害自己。

这里面其实没有什么大的危险,最大的危险,大概就是银狼了,但是这么多人,还怕几只银狼不成,而且银狼并不是怎么高级的妖兽,小周天的人都可以对付,更何况,薛止沫一个中周天的人。

前面一阵吵杂的声音,薛止沫看到玉临风的身子随着脚步慢慢的消失在空气中,她知道,他依然在,只不过隐身了而已。

前面一群人围着三个锦衣华服的人,两个男的,一个女的,看起来一个比一个金贵,在看旁边一直银色的狼,警惕的弓着身子,薛止沫可以看出来这只狼,已经很虚弱了,大概是刚被捕捉到,就放到这里面来,根本来不及疗伤。

这样下去,这匹狼,在对付完这群人之后怕是就死了。

在薛止沫的认知中,无论什么狼,都是群居动物,如果这只狼,在附近,那么剩下的狼,相比也在附近。

但是薛止沫错了,这次场子中的银狼,都是从各个狼群中弄来,并不是一个群体,目的只是为了让这些小姐公子们大显神威。

那个身着粉红衣衫的小姐,眼中闪过锋利的光芒,手中就凝聚了玄气,朝着那个狼喷射过去,只不过一瞬间,那个狼就躲开了,正好躲到了薛止沫的身边。

那个小姐的眼睛就对上薛止沫,薛止沫尴尬的一笑,看看身边这只银狼,它并不纯正,身上还有杂毛,那双眼睛正警惕的看着自己,好像随时准备把自己撕烂。

“喂,那个人,快闪开!”那个小姐眼睛一直盯着他们,手中的光芒也没有散去,随时准备动手,但是看到薛止沫一直傻站在哪里,也不让开,着急起来。

她旁边的两个公子哥也有了不悦的神色。

薛止沫一双慧眼如炬,飞快的闪过什么,背后就长出来了两只长长的手,一只手,缠住了银狼的身子,让银狼无法挣扎,一只手撑着地面,把自己的和狼的身子弹起来,飞到空中,脚接着空气的力气,飞快的弹起来。

那些人一看薛止沫抱起来银狼就跑,索性也不客气了,一发接着一发,层出不穷的攻击朝着薛止沫这边过来,薛止沫根据自己对面的判断,一步步,都惊险的避开了那些攻击。

那只狼还在不听的挣扎,想要挣开薛止沫给它的束缚,让自己脱离险境。

薛止沫能够让自己不受伤害,但是不代表能让狼也不受伤害,但是玉临风在,就能让狼也不受伤害,架起来一个结界挡在狼的面前,让狼也免受那些伤害,等到薛止沫终于从人群脱离的时候,看到狼竟然毫发未伤,心中有些怀疑,自己真的那么厉害吗?

不过在玉临风慢慢的从空气中现身,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就让薛止沫知道,狼没事并不是自己的功劳。

也是奇怪,那只狼在看到玉临风的时候,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明明是只狼,可此刻的眼神流露出来的东西像极了一只狗。

“为什么它看到你就这么安静了?”

薛止沫忍不住问出来自己心中的疑问,玉临风笑而不语,心中觉得这个问题白痴,自己乃是堂堂一届妖王,这等小妖兽见到自己自然会被自己的威压震慑住。

看着玉临风这个傲娇的样子,薛止沫翻个白眼,心中想着,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靠自己的老子登上妖王的位置,她才不信,玉临风这样的人要是没有生在妖王的家中,能登上妖王的位置。

但是这次薛止沫想错了,玉临风这辈子最恨的事情,想必就是生在妖王的家室中,这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带来的只有痛苦,他一直觉得自己如果生在平常人家的家中,也必定能做到现在的位置,只不过要推翻一些统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