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笑傲九天:废材六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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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撒狗粮的一章

风吹过耳边,好像什么咬住了她的耳朵,带出来一滴血。

穆雨泽的眼眸如刀,看向她的耳边,却顷刻间把刀子融化成春风了,轻轻的在她耳边呵气,手中凝聚起来一股光芒,重新罩起来没有结界的薛止沫。

然后抚摸上她流血的耳朵:“疼吗?”

薛止沫吓的牙齿都在打颤,没有感觉到自己耳朵的疼痛,如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般看向他,呆呆的摇头:“不疼。”

穆雨泽嘴角勾勒出来一抹笑容,顷刻间,周围的黑暗好像都被光明驱散了,手轻轻的抚摸上她的头发:“乖,不怕。”

但是下一秒,眼神却凌厉的看向她的身后,一个冰锥瞬间扎破了谁的心脏。

那个黑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还没有来得及哀嚎就死去了。

薛止沫紧紧的靠在他的怀中,她对这股黑暗,排斥极了,气场不和,几乎一进来,她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能力,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的天空中忽然掉下来一个巨大铁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住了两个人,结界应声而破,周围的哀嚎再次出现在她的耳边。

头疼,无边的疼,手上的戒指在散发这红色光芒,看到她手上的戒指,穆雨泽眼色变了一下,不过随后就恢复那副温柔的样子,把她拦在怀中。

周围的铁笼虽然有缝隙,那是那股巨大的缝隙已经被一股无形的结界包裹住了,一碰就好像触碰的电网,薛止沫的能力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封印住了,而他,在笼子降下来的瞬间,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进来之后,玄力也弱下去大半。

这个手笔,绝对不是谭古乐能使出来的,那会是谁呢?

黑暗中,缓缓走出来一个青面獠牙带着牛角的怪物,脸上带着阴谋得逞的笑意,那堪比笼子一样大的身躯在走动的时候让地都跟着动了。

它像是从深渊地狱中刚逃出来的魔鬼,带着滔天的恨意和邪意,似乎要这天下所有人都尝一边它曾经经历过的东西。

薛止沫被穆雨泽按在身后,穆雨泽手中出现了一把巨大的剑,那把剑,薛止沫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此刻无边的恐惧,和无助,让她没办法想别的。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戒指的光亮越来越亮,让那个魔鬼的眼睛也从他们身上转移到了她的戒指上。

“魔戒,有意思,没想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能看到这种宝贝。”

穆雨泽的眼睛闪着红色光芒,身边带出来强大气流,吹乱了头发,在月光下面,好像刚撒旦一般,极端美丽,又让人恐惧。

提剑,狠狠的看在牢笼上面,笼子跟着震动,好像震回来了薛止沫的神智,脑子中忽然想起来那本手册中出现过了一段话,她没有注意,自己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身上也散发这火光。

两个人的气流在这个并不算狭窄的笼子中流动,却好像要冲破这笼子,要冲破这苍穹,那戒指好像得到了什么指引,不断的发着炽热的光芒,支撑着薛止沫站起来自己的身体。

穆雨泽停下来自己砍笼子的动作,看向薛止沫,好像看到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一样,异常的满意。

“终于,要开始了吗?”口中不自觉呢喃出来这一句,却在薛止沫看过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语望,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不然,想要的东西就得不到了。

笼子不断的抖动,那个恶魔一看事情不对,转身欲跑,但是已经完了,笼子‘彭’的一声被撑破,穆雨泽提剑就刺向那恶魔的心脏,他的身子顺便被巨大的光源冲破,但是却在那一瞬间,在别的地方重组。

还没有来得及组装好,一股烈火就开始焚烧起来他的身体。

看着自己身体被燃烧,他恐惧又不可置信的大叫起来:“啊!地狱之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凡间怎么会有地狱之火!”在痛苦中,看向那个少女的脸,好像和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

“不可能,她不可能来这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但是他的声音却淹没在熊熊烈火之中,照亮了半边天,烧红了整个林子。

而薛止沫,从无边的火海中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走向穆雨泽。

穆雨泽看着薛止沫的目光又复杂了几分。

“你刚刚不是还很害怕的吗,怎么一瞬间,就变得这么强大了?”

薛止沫享受的深深吸一口气,好像洗完大麻一样,舒服又享受的看向他。

“我也不知道,刚进来我觉得脑子中有什么东西炸裂了,说不出来的害怕,但是又觉得熟悉,提不起来一起玄力,可是刚才被困在笼子中,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特别是看到那个恶魔的时候,我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就是杀了它!”

眼中带着快意和舒畅,血红的眼眸还没褪去这样的她像极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王。

穆雨泽走过去,一把把她按在怀中:“看来我真是捡到宝了啊。”

薛止沫闻言,嘴角带出来一个自豪的笑容:“那可不是吗,我本来就是快宝。”

“呵呵,是是是,就算在别人眼中是臭狗屎,在我眼中也是块宝。”宠溺温柔而无奈的语气,刚让薛止沫有点沉醉,就觉得不对劲。

“喂,你骂谁呢!你才是臭狗屎呢!”

穆雨泽看着她摇头笑笑,眼眸却看向她身后的火焰,这些火,他灭不了,刚才那个魔鬼的说的什么地狱之火,应该就是传说中那种最强大的火种,可以烧毁一切罪恶的火种吧。

看来她身上不止一个秘密,值得自己贪图的还有很多东西。

火燃烧这木头树枝带出来一股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那些树木在痛苦的嚎叫,诅咒着放火者不得好死,却在薛止沫冷冷撇过去一眼,烧火也没有了声音。

“为什么我能听到一些东西不甘心的声音呢,他们似乎在骂我。”薛止沫疑惑的问着旁边的穆雨泽。

穆雨泽摸摸她的头:“可能是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