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听得心里抽搐,给自己加大了量,还是去年过期了的,竟然还叫什么抽筋散,怪不得自己的各个关节处犹如中邪了一般,忍不住的想抽筋,还真是抽筋散,白如月瞪了一眼千灵。
千灵轻哼一声,扭过头不再去看他。
轻歌却是想起那日给冷旭尧的妻子看病的时候,那些魔教的那些教众奇怪的动作的和摆姿,勾起嘴角很高兴的笑笑,这下白如月栽了呢,可是想到白如月竟然和涵同床共枕,心里的妒火便再次燃烧起来。
“涵涵,你忍心看着人家被欺负啊?人家可是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呢。”白如月飞身到露台上便要往莫涵身上贴去。
“死妖孽站住,不准靠近少爷哥哥。”千灵大喊一声快速挡在莫涵身前。
同一时间,轻歌,舒琳,桃花都站在莫涵身前,挡着白如月前进的脚步,自从知道真相后,轻歌,千灵几人就形成默契一般,看到白如月出现便会挡在莫涵和他之间,不让白如月靠近莫涵一步,只是这并不能阻止莫涵和白如月的接触,就算莫涵对白如月一个微笑,白如月就会被几人群殴,白如月明白这是莫涵的报复,不用自己出手,便报了仇。
“涵涵!”白如月委屈的叫了一声。
只是莫涵好似没有看见一样,继续喝着自己的茶,天机阁这次送来的雪山雪雾,极是难得,不知道凌风是怎么弄到,雪雾泡在寒冰盏中,云雾缭绕,似梦似幻,光是看着便是一种欣赏,清香中带着淡淡的雪的味道,沁人心扉,茶香飘逸,入口唇齿留香。
不知道这次查出来关于鸿门的消息……想到这里,忽然心里的那股莫名的不安再次涌上来,抬头向舒琳问道。
“梦溪可有消息传来?”
舒琳一愣,按理说,梦溪应该已经查出什么了,就算查不出什么也该传消息回来,怎么会这几天断了联系?
“这几天都没有消息传来。”
“联系夜玄。”莫涵沉默一会说道,有夜玄跟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几天没有消息,这不像梦溪的作风,难道……
“涵,梦溪姑娘有那个令牌在手,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轻歌一手搭在莫涵的肩膀上,轻声说道,看得出,涵身边的几个人在涵心里的地位,非同一般,怕是自己都没有这几人在涵的心里地位重要吧,眼底闪过一丝黯然。
晚餐后,莫涵坐在窗前,手握一本棋谱,正在自己与自己对弈,轻歌坐在对面看着棋局,心里暗暗称奇,涵的棋艺怕是世上无人能及了,纵然自己也摆不出这么深奥绝密的完美棋局,步步为营,每一步都设有后防,纵然是死局也因为一子而扭转局面。
白如月斜卧在沙发上,一袭红衣缭绕,露出雪白的锁骨,一手托腮,魅惑风情的看着莫涵,涵涵认真的样子,真是让人无法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呢,起身走到琴架边,正准备弹奏一曲,忽然感到有人靠近。
一个袖箭嗖的一声飞入客厅,舒琳一个翻身接住袖箭,上面拿出上面的纸条。
“想要活命,交出解药。”
上面还有梦溪的发带。
“少爷,是幻琴。”舒琳拿着那根发带递给莫涵。
“上次我与其中一个黑衣人交手,此人武功高强,和玄夜不相上下,中了花影。”
花影是百花宫的秘制毒药之一,中此药的人会在身体表面开满花,奇痛,奇痒,唯一的解毒之法便是要用下毒人的血液做药引。
莫涵停顿一下,皱皱眉头,复又落下一子,竟然敢动她的人,用这种手段换取解药,威胁,手下不停,冷声说道。
“那就把解药给他。”
舒琳下去配药,千灵走到莫涵身边,看着莫涵手下的棋局,黑子已经被白子围堵的没有一点退路,正要说些什么,便见莫涵手起子落,棋盘上的黑子全部连成一片,断了白子的路,连起来的黑子一起形成一个字:死。
此刻的梦溪和玄夜正被困在阵中,怎么也找不到出路,梦溪对阵法的研究没有凌风那么精通,而这个阵又是一个巨大的迷魂阵,从一进到阵中的时候便感觉到内力尽失一般,她和夜玄在阵中兜兜转转的几十圈,仍旧没有找到阵眼,已经在阵中困了三天了,这个迷魂阵一旦有人走入便会自动开启,一旦开启之后,便非要破阵才能走出阵外。
“主人,信已送到。”
“嗯,残血怎么样?”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毒药,连仲乌都找不到解药,看来他还真是小瞧了那人。
“回主人,毒素已经蔓延全身。”
皱皱眉头挥手让下面跪着的黑衣人下去,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残血还有价值,还不能死,那么就借着这个机会去会会那个人,阴沉精明的双眸一沉,泛着嗜血的冷光,整个脸上带着一块金色的面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晃了人的眼。
“少爷。”许久不见的夜幽无声的出现在莫涵的书房里。
“说。”莫涵早就知道他来了。
“梦溪姑娘和夜玄进入巫山的迷魂阵,整整三天没有出来。”夜幽恭敬的说道,夜魂和夜影已经查出巫山便是鸿门暗部的中心,鸿门重地自然机关重重,只是没想到最不可能的地方竟然有那么大个迷魂阵,他们也是后来才知道。
“交给默云。”莫涵拿出一封信交给夜幽,她不在灵都,怕是会发生什么变故,鸿门的目的一点没有搞清楚,行事又那么诡异,还有幻琴竟然也加入了鸿门,怪不得竟然敢公然来抢无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