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轻歌不禁笑着摇摇头,想他一代天医,清雅脱俗,不染尘世,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也会出卖色相,引诱一个女子,不过这个女子确实自己心甘情愿的诱惑的人,只怕她还不上钩呢。
无可否认此刻的轻歌极尽魅惑潦倒,让人难以自制想要扑到,莫涵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抬头看到天上的月亮,一口喝光酒壶里的酒,弹指酒壶便飞入空中,碎裂开来,莫涵往后一躺,就像在灵月谷中的潭水边一样,忽视身边有个绝色美男,微微闭起眼睛,放松自己,嗅着空气中散发着的淡淡的树叶的清香。
轻歌挫败的看着莫涵,难道我做的不够好?不够吸引人?不够魅惑撩人?可是他明明看到过白如月以前对着别人摆出这幅样子的时候,那些女子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将白如月拆骨入腹,就算自己站着不动也能看到别人炽热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离,怎么在涵的身上这些都不管用了吗?打定主意的轻歌,眼里闪过坚定,要想和涵的关系更近一步,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若是有别人在场的时候……
轻歌也斜躺在莫涵身边,如玉的大覆上莫涵俊美绝伦的脸庞,仔细的描绘着莫涵精美的轮廓,莫涵睁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大手,和温柔深情中又带着迷离的轻歌。
“嘘……”轻歌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平常的一个小动作在轻歌做来却包含了一种无法抗拒的魅惑诱人,在莫涵晃神之际俯身吻上莫涵的眼睛。
莫涵睫毛轻颤如蝶翅,顿时就像酒醒了一般,就要推开轻歌,轻歌捉住莫涵的手,腿也压住莫涵要动作的腿。
“涵……”深情的低喃一声,吻上莫涵嫣红娇颜的唇,吞噬了莫涵所有呼吸,温润而深情的眼神看着莫涵恼怒的双眸,炽热而绵缠,轻歌知道若是自己不行动,等着莫涵,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他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来让莫涵明白自己的心意,从上次看来涵对自己并不是无意,只是自己潜意识里不知道而已。
吻,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时而留连,时而绵缠,莫涵再次体验到那熟悉心悸的感觉,有些慌乱的去推轻歌,莫涵的挣扎换来的只是轻歌更深入的吻和更有力的禁锢,全身压在莫涵身上,莫涵用不上一丝力气,加上喝的酒劲儿也上来了,更是被轻歌压着不能动弹,本想再次再次咬上轻歌一口,看着轻歌算计的眼神,打消了那个念头。
莫涵被吻的浑身无力,又挣脱不了轻歌的禁锢,只能睁着怒视的双眼瞪着轻歌,轻歌却闭上眼睛,肆意的享受着面前的美好,好似莫涵是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对于莫涵,他总是吻不够一般,想要探索,想要得到更多……
莫涵从枫树林回来便阴沉着脸,轻歌抱着莫涵的身体,一直把莫涵送到她的专属房间,莫涵心里恼怒但是无法,自己被轻歌点了穴道,不能动弹,若是可以动手,轻歌此时还能安然无恙的在这轻薄她。
“涵,你已经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先好好睡一觉,北蛮吃了这次的亏,相信这两天是不敢再来攻城了,要不就是我陪你睡?”轻歌轻抚着莫涵的脸颊,柔声说道。
莫涵听了轻歌的话,无声的闭上眼睛,任由轻歌给她擦脸,脱去外衣,盖好被子,自己也躺进来,紧拥着莫涵。
莫涵冲了几次穴道,都发现无论她怎么冲,都冲不开,只能放弃,在酒精的作用下,莫涵再一次和轻歌同床共枕。
而梦溪则是拿着剑在屋外练了一夜的剑法,看着那个房间亮起的灯又灭了,轻歌始终没有走出那个房间,无法阻挡心里的失落,难过。
舒琳躺在床上听着梦溪发泄似的练着剑法,她的心里不比她好过,只是,她明白少爷永远都不是谁一个人的少爷。
而此刻的北蛮营帐里,鲜于翔鹰正愤怒的盯着下面的死伤名单报告,大掌握紧,深邃的鹰目冒着炽热的怒火,什么都没有变,只是德月来了个国师监军而已,就连支援的大军都还没到,自己的铁骑便吃了个惨败,还有那震天的惊雷,他怎么都想不通是怎么回事,派去打探的人回来只得到一个名字,炸弹。
鲜于翔鹰幽深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那个炸弹的残骸,英俊冷逸的面容上,剑眉紧紧的皱在一起,德月的大军就要到达高川了,他如若是在这两天内攻不下高川,等援军一到,在加上那个国师,他想吞并德月北方的几个大城池的目的就达不到了,可是才和他交战一次便损失了几万人马,那个传说中俊美绝伦的国师让他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挫败。
想他北蛮最英勇善战的王,他是草原上的雄鹰,从来没有那么惨败过,那个风姿绝代的男子竟然还只是十五岁的少年,想到他得到的关于莫涵的资料,皱起眉头,是他轻敌了。
“图蒙海。”鲜于翔鹰想着朝外喊了一句。
“王。”一个中年男子恭敬的对着鲜于翔鹰施礼。
“图蒙海怎么看那个国师?”图蒙海是他的谋臣,对于图蒙海的话,鲜于翔鹰是深信不疑,不只因为他帮助了自己登上北蛮的王位,还是图蒙海是个真正有勇有谋的臣子,一心为了北蛮的发展考虑,总是比别人想的长远,有见地。
“王,图蒙海认为,那个少爷深不可测,不能与之为敌。”图蒙海在两军对战的时候,便一直在后面观看着城楼上悠闲的一抹黑白相间的身影,起先他以为那个一袭白衣的男子是那个俊美绝伦的少年国师,少爷,下属打探的消息是少爷只穿黑白相间的衣袍,所以他才肯定的认为那个身影是莫涵,但是按照传闻来说,他真的不认为和他作对会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