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撩人转向看着鲜于翔雅势在必得的眼神,无声的笑笑,他只要赶在别人前爬上涵涵的床就好了。
“我管你有没有心上人,从今往后你的心上人只能是我鲜于翔雅!”鲜于翔雅是草原上的公主,从小便没有人忤逆过自己,看轻歌明摆着的要拒绝,强势而霸道的宣布着。
“公主要是能打败她,让我轻歌委身又有何不可?”轻歌自信的挑眉,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只是那天我们在山洞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我已经是她的人了。”
说着轻歌脸上似羞涩的笑笑,微微撇了眼莫涵,想起那日娇媚撩人的涵热情似火的缠在他身上,便感觉浑身燥热难耐,一股悸动流传全身,要运功压制才行。
这样的轻歌顿时又引的一众花痴小姐一阵口水,鲜于翔雅却怒红了脸。
莫涵微皱眉头,清冷淡漠的眸光微转,无声的端起桌上的茶杯,把凤依蝶新倒的茶水送进嘴边,却是没有喝下去,想起中夜未央那天自己对轻歌可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便怒火中烧。
不管众人的惊疑,轻歌继续说:“她是个有洁癖的人,若是我与别人……”怎么样?轻歌却停下来,眼神似有若无的又撇了一眼莫涵。
很多人看到了,却不敢去相信,最近有隐晦的传言说少爷有断袖之癖,但是摄于少爷的势力都不敢传述,只当是有心人散播的谣言,当然这个谣言散播者正好整以暇的斜坐在承德殿的大梁上,眼中却在警告的看着轻歌。
接受到白如月的警告,轻歌视若无睹,看着众人询问的眼神,夹杂着意味不明,便知道他的话已经成功的引起了莫涵的怒气,他已经感觉到涵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气向他袭来,冰凉彻骨。
众人忽然觉得这灯火通明,温暖如春的大殿中泛起阵阵冷寒,不自觉的浑身一震,这是高手散发出来的。
莫涵拉起凤依蝶的手起身朝百里齐天点头示意。
“既然没有微臣的事,那么微臣先行告辞了。”说着不等百里齐天同意便往外走去。
凤依蝶愣肿的看着拉着自己的那只白皙修长的有些微凉的手,木然跟着站起身,愣愣的跟着走出大殿。
大殿中轻歌清澈的眸光微闪,涵竟然去牵了别人的手!就算不满自己的言行,也不用接近别人啊。抬眸看着白如月消失的地方,再也没有心思去解释什么会有什么后果,飞身跟着离开。
“公主还是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就算天下的女子都没有了,我也不会娶谁,只有她。”人已消失,大殿里却流传着空灵清越的话,一遍遍的回音绕梁不绝。
默云双眸微敛,却难掩眸中的喜悦和复杂的黯然伤神,欣喜自己从来没有碰过哪个女人,还保留着清白之身,黯然为师父守身如玉的人不止他一个,他已经想通了,既然白如月和轻歌他们都可以喜欢师父,为什么自己却不可以?就算师父是男子那又怎么样?轻歌他们还不是同样是男子?
想着也拱手退出大殿,心里既然已经坚定了想法就要实施下去,他就不信凭着他和师父那么多年的感情比不上他们几个月的感情?
百里齐天看着离场的几人,心里抽搐不已,本来是打算给默儿选妃的,却被鲜于翔雅弄成了现在这个场面,还好,莫涵同意了迎娶云萱。
鲜于翔雅气愤的跺跺脚,暗想一定要查出那个女人是谁,要打败那个得到温文谪仙的轻歌的女人,只是鲜于翔雅却不曾想她和轻歌的心上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当今天下更和莫涵打平手的也没有几人了。
本来好好的宴会因为这一场请旨赐婚风波而告终,最后百里齐天下旨刑部侍郎之女赐婚与华王百里华云,宴会草草收场,百官施施然离开皇宫。
宽阔阴冷的灵都大街上一辆白色纱幔带着黑色珠帘的高雅贵气又不是纯洁的马车徐徐的行驶,马车里莫涵闭起双眸靠在车壁上。
凤依蝶羞涩的看看莫涵,摸着被莫涵拉过的手,心里泛起点点甜蜜,在走出大殿的时候,她清楚的感觉到一道道嫉妒羡慕的眼神投射在她身上。
一股疾风扫过,马嘶一声,莫涵微皱眉头,看来放出去的消息已经调到鱼了。
动物的灵性一向很高,有个风吹草动立马就能发现,玄夜拉紧缰绳把马车往人烟稀少的地方驾驶。
今夜是新年夜,也是一个不平之夜,之前就让凌风回赤图国,实则暗中调查奸细一事,放出莫涵伤势未愈和轻歌为莫涵治病耗费大把真气的消息,梦溪又回了百花宫,这样莫涵身边的人就没有几个能挡事儿的,不管是独孤傲苍也好,还是劫走太子百里靖云和丞相刘怀忠的人也好,总会炸出些人出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城北人烟稀少的街道上,马车急促的哒哒声不绝于耳,凤依蝶明显感觉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不安的看向莫涵。
“待在车里不要出来。”莫涵睁开眼留下一句便挑开车帘跳上车顶。
凤依蝶听话的待在车里不动,感觉到周围阵阵杀气袭来,不禁担心起莫涵的身体,伤势还未痊愈,如今又没有其他人在身边保护,若是现在有人再来一次刺杀行动,那相公还有命吗?第一次凤依蝶觉得自己没有学武功是一件多么令人懊恼的事。
寒风阵阵吹来,莫涵一袭黑白相间的衣袍在风中簌簌作响,俊美绝伦的容颜,清冷淡漠的气质,如遗世独立的仙人一般傲然而立,清冷的双眸闭着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