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其金走出电话亭的时候,他就向早点摊走去,打算把刚才没有付的早点钱付了。
在他给早点摊摊主付钱时,早点摊摊主对他说,“你这个同学,我还在为你担心哪!哪些人可不好惹了,他们在南城都是仗势欺人、横行霸道的人。我听说,他们都是幻影智能集团的人。他们因为有幻影智能集团作靠山,你最好还是不要惹他们,能躲则躲,能避则避,你惹了他们,我怕你会吃亏的。”
“不是我想惹他们,是他们在找我的麻烦。”张其金说道。
早点摊摊主听了张其金的话后,摇了摇头,接着又问道,“你是如何摆脱他们的,没有遭到他们的毒打吧!”
张其金笑了笑说,“你看我像被打过的样子吗?我是跑得快,他们没有追上我。我绕花果山跑了一圈,就把他们甩掉了。我想着还没把早点钱给你,我就直接跑到你这里来了。”
“没有遭他们毒打就好。我见你跑了之后,我看见哪些人追着你不放,我真是为你提心吊胆的。后来我又看见去了好多人,我还在为你担心哪。你看,我正拿出手机要为你报警呢!”早点摊摊主说道。
“谢谢老板娘,我现在没事了,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张其金感激地说道。
在说完这句话后,张其金不想说得太多,就把早点钱递给了早点摊摊主,然后对她笑了笑,转身就向学校大门走去。
张其金刚走进学校大门,他就看见从学校里面走出来了一位身高在一米六七左右,齐耳短发,皮肤白皙,眉目清秀俊美的女生向他走来。
这位女生今天身穿以蓝色为主的昭一中女生校服,愈加衬托出她的甜美可爱。
张其金见那个女生向他走来,情不地自禁地“啊”了一声,然后低声说道,“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碰见她呢?”
这个女生,正是梧桐雨咖啡店小玲口中所说的“乌蒙冬雪倚雪飘”的云倚雪。
就在张其金犹豫之间,云倚雪却面带微笑,快步来到了他的身边,轻启玉齿,低声说道,“其金同学,你怎么现在才来学校。”
张其金对她笑了笑,算是对云倚雪的问题作了回答。
“其金同学,我刚才去146班找你,李健跟我说,你还没有到学校,我就来学校大门口等你,没想到正好遇见你。”云倚雪说完这句话后,她看着张其金问道,“你这周星期六有时间吗?”
“我星期六有时间啊,你有什么事?”张其金问道。
“我们动漫社在星期六要举办整个高三年级的最后一场联谊活动,我想邀请你参加。在联谊活动结束后,你给我们写一篇活动有感,怎么样?”云倚雪看着张其金说道。
张其金看着云倚雪的唇若丹霞和在说话间露出的一口雪白而整齐的牙齿,他的心跳不由得有些加快了,就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就一个理科生,怎么能与你这个文科班的才女相比,我就不参加你们动漫社的活动了,什么活动有感,还是你自己写吧!”
“其金同学,我可是难得求你一次,你不会就连这点面子也不给吧!”
张其金听云倚雪这样说,他不知如何回答,就目不转睛地看着云倚雪。
只见云倚雪的脸上此时带着浅浅的笑,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近视眼鏡。镜片能反射出天蓝色的光,让张其金看的有些心醉。
但这也正体现出了云倚雪的温柔娴靜。
张其金犹豫了片刻,他想到也快要毕业了,他不想让云倚雪就因这点事恨他一辈子,只好答应了。
云倚雪见张其金答应参加她们动漫社的活动,她开心地笑了。
在云倚雪收敛起笑容后,她就对张其金说,“其金同学,哪我们就星期周六见了。”
云倚雪说完这句话后,她转身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向学校的花园飞去。
张其金看着云倚雪消失在学校花园的林荫道上,她嘴里喃喃地说道,“还真是个撩人心弦,让人不可拒绝的绝色佳人!”
张其金说完这句话后,他看了看四周。
张其金见没有人跟踪,就独自一人向教学大楼走去。
当张其金从前门进入146班的教室后,他看到他的课桌旁边多了一张课桌。在课桌的前方正端坐着一个端庄淑雅的女生,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这个女生不是别人,正是林雪妍。
林雪妍今天没有穿校服,穿着的是一件鸭黄色女式运动服。她坐在课桌前,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林雪妍看见张其金诧异地看着她,就笑着说,“其金同学,你可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哟!”
张其金听林雪妍这么说,他想这是林雪妍的自由,自己无法干涉,也就沉默不语。
两年多时间以来,每当张其金面对林雪妍这个心目中的女神时,他都是一阵不知所措。
只要林雪妍看着他时,他就故意把头转向其他地方,以此避开林雪妍的视线。
林雪妍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现在的林雪妍与张其金刚到昭一中参加军训检阅时出脱得更加的标致了。
林雪妍的父母虽然是昭通著名的企业家,林雪妍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但她为人和善,从不摆富二代的架子,还乐于助人。
尽管张其金来自农村,并与她是同桌,但她从来没有过排斥心理,她总是把她的很多辅导书和杂志借给张其金看。
也正是因为林雪妍经常借《中学生阅读》杂志给张其金看,他才看到了举办“全国诗歌联赛”的信息,才有机会去参赛,最后获得了“全国诗歌联赛”的特等奖。这才在他的生命历程中留下了精彩的一页。
过了好长时间,林雪妍见张其金不说话,就故意侧过头问道,“张其金,你为何不问我为什么要把课桌搬到这里来坐呢?”
“你不是刚才说了,我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话吗?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官,我怎么好干涉你的自由。如果愿意,你就是把课桌搬到讲台上去坐,只要老师不管,我也没有权力干涉你呀!”张其金低着头说道。
“你就是个榆木脑袋,真没劲,不跟你说了。”
林雪妍说完之后,就低头看起了自己的英语辅导书。
话说在花果山哪边,之前围追堵截张其金的哪群社会青年和后来去的人围住了工棚,他们蹑手蹑脚地一步步逼近。
有些人在靠近工棚的时候,举起手里的钢管和铁锹就向工棚砸去。
在他们砸了一阵子之后,见工棚没有反应,他们就停住手,往工棚里看了看。
这个工棚不大,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但却没有看到张其金的半点人影。
“奇怪,那小子人呢?怎么一跑进去就失踪了?”
“我们明明是看到他进了工棚,这里也没有其他通道,人却凭空消失了。”
哪些往工棚里看的人见里面没人,就问外面的人,“你们在外面看到那小子了没有,里面没人。”
工棚外的人都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道:“我们就连他人毛都没看到,他要是从工棚出来了,我们这么多人,早就抓住他了。”
“这就奇怪了!这简直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难道他像《封神演义》里的土行孙一样,遁地走了。”其中一个社会青年说道。
“他要是能有土行孙哪本事,我们倒是服了。可惜那小子就是个缩头乌龟,不知道躲什么地方去了。”哪个光头的社会青年说道。
其他的社会青年都觉得不可思议,都轮流进工棚看了看。
在他们确定真的没有人后,都百思不得其解,带着重重疑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