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秋讲到这里,想了一下说,“通过他的介绍,我才知道来这里学习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特意冲着补习班的田少雄老师来的,另一种就是真正补习的。我听完韩长江的介绍后,我的心里愣了一下,竟然还有是为了看老师来补习的,但我没有过分地反应,还是平静地坐着。”
“当然,你是属于后一种的。当然不会为说到看老师这样的话题而影响自己的情绪。”张其金说。
“韩长江见我没反应,他又说,不过,你看到他之后,会不会成前一种我就不敢说了,看看那些女孩,都是为了看他来的。韩长江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冷笑地看着我,他想他的话就不信引不起我的好奇。”
林若秋继续说道,“我听完韩长江的话之后,我看看旁边那群花痴,眼里只有不屑,冷冷的。我不免有点为她们的父母感到心寒,花了大把的钱就为了来看老师,父母的血汗钱就这样让她们那么糟蹋了,简直是一群不孝子。”
“哪见你没反应,哪个叫韩长江的应该知难而退了吧!”龙薇对林若秋说道。
“他还知难而退,他脸皮真的太厚了。韩长江也不管我的毫无反应与不屑,继续说道:呵呵!看来你很不习惯这样的环境哦!不过没关系,呆久了你就会习惯了,其实他们都挺好的,只是成绩烂了点,我这是第二年进补习班了,上次补习后成绩好了好多呢!其实田老师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烂,他并非是以他的相貌来教书的……”
“哈哈……”张其金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这也值得你如此大笑。”林若秋嗔怪道。
“我在笑他可能真的看穿你在想什么吧!所以才这么说的。”
“没错,我就是在想那个田少雄是以相貌来教书的。要不,怎么引来那么多花痴学生,我到此时开始有点厌烦父母为我报的这个补习班了,早知道就选择一个大学去读了,也不用这么辛苦来补习了。”林若秋说,
“谁让你开始那么倔呢?我们都劝你,重新补填一下志愿,上云南大学也不错,可惜你不听。你也只能忍受着内心的煎熬读下去了。”林若寒说道。
“哪后来怎么样?”邹若雅也忍不住问道。
“韩长江见我始终不理会他,也不打算说什么了,可能他在想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马上田老师就来了,怎么说也不能在他面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吧!”林若秋讲到这里沉默了一下接着说,“不一会儿,教室里全安静了,我知道一定是那个所谓的田少雄要来了,我倒想看看这个田少雄是何方神圣,竟能让他们如此安静,当然,这也正是我想要的效果——安静!”
“不一会儿,田少雄果然来了,哪些女声就像爆炸的锅一样沸腾起来。”张其金猜想道。
“是的,果然哪些花痴都狂叫了起来,他们都在私下议论道,田老师太帅了。我好喜欢他……听到那群花痴的尖叫声,我真的烦透了。我心想,我是来这里补习的,我不是来当花痴的,我就自顾自地看起了自己带来的辅导资料。”林若秋说。
“哪这样看,你的定力也是挺强的,不为外在事物所影响,却能做自己的事,你真的了不起!”邹若雅赞扬地说道。
“不是我的定力强,是我知道,人生不能犯错误,如果人一旦犯了错误,哪怕就是一次,甚至就会付出整个人生的代价。”林若秋若有感悟地说。
“哪后来呢?”罗曼姣也忍不住问道。
“后来……”林若秋想了想接着说,“一节课快完了,我还是低着头做我自己的事,根本没有抬过一次头。由于我长时间的没听讲,可能就引起了田少雄的注意。终于在快要下课的时候,他在讲台上叫道:‘那位穿白色衣服的同学。’我当时还是继续看自己的书,根本没注意到全班只有我一人穿的是白色衣服。当田少雄叫我的时候,我一点反应都没有。结果,田少雄无奈地皱了皱眉头,再次试着叫我,‘那位穿白色衣服的同学,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哪你肯定还是低着头,一点也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是不是这样啊?”张其金问道。
“是这样的。见我没有反应,坐在我旁边的韩长江提醒我说,‘喂!林若秋,老师叫你呢。’韩长江实在想不通,真不知道我是真的那么用功还是装的。从没见过哪个女孩对帅哥不感兴趣的。”
林若秋讲到这里看了张其金一眼接着说,“我被韩长江这么提醒,我抬头了,可我并没有看台上的田少雄,而是将目光停在了韩长江的身上,我不明白为什么韩长江要叫我,但我的内心早已经作出决定,我并不打算跟韩长江说些什么。韩长江见我不说话,只是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他最后被我的眼神吓到了,好冷,又好哀伤,他更没有想到刘海下面遮住的竟是一张绝美的容颜。他沉默了……”
“哪田少雄老师的反应如何?”张其金问。
“他当然是恼怒至极,他为我的态度懊恼,可他又不能说什么,他只能用他的耐性来面对我,或许这也是我给他的一个挑战吧!”林若秋说道。
“他叫你干什么?是因为看到你的美丽吗?还是有其他的目的?”龙薇问道。
“可能二者都有吧!”
“你如何判断出他的目的所在?”罗曼姣说。
林若秋看了看罗曼姣说,“我想自田少雄进教室后他就注意到我了。”
“你的确特别!”罗曼姣不知是出于妒忌,还是包含着什么意思,她说道,“你不会像其它女孩那样看到他又是尖叫,又是议论,让他觉得很烦。你一直那么安静,一直在忙着自己的事,只是不知道你在忙什么呢?难道他讲的课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自始至终你就没有抬过一次头,你听得懂吗?看着如此沉默的你,他应该是有点不知如何应付。又不知你叫什么名字,才说哪个穿白衣服的女同学,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我想应该是这样,作为教师,他有义务将他的学生都教好。他的课讲完了,他让所有的人都再回头看看,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现在问他,那些花痴哪里会看啊!看他就够了,而我,还是低着头,一直在忙活着。田少雄不感到奇怪才怪呢!”
林若秋接着说,“田少雄见我站着没动,又补充了一句说,同学,你能上来解答一道题目吗?这是从我出题以来一直没有人能解答的。希望你能……田少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硬生生地吞回去了。这回我抬头了,定定地看着他,他看到我的眼神是冷的,是哀的,也是无法理解的,更是他从未见过的,那么复杂。流海下的脸更是堪称绝美。”
林若秋讲到这里,小脸泛起一朵红晕说,“说真的,我也被他俊美的脸庞惊住了,我终于明白那些花痴为什么会不惜重金来补习班,就为看他,他确实有这样的资本。他的课我也听了一些,讲得确实很好,一点不比昭一中的那些名师差。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定要我来解答,难道真的是没有人做出过,可是,在我眼里它明明是那么的简单。我想到这里,还是上去了,只用了两分钟的时间就把黑板上的几道题解答出来了,台下的人都看着我,觉得不可思议,就算乱做也不会那么快吧?我不想理会他们,径直走到自己的位上坐下,然后继续做着我的事。”
“那田少雄看到你把所有的题都做出来了,一定感到非常的惊奇,你怎么会有如此快的速度,尤其是他在仔细看过你的解答后,他更是不敢相信,全对,而且一点漏洞都没有。他一定会想,这样一个优秀的学生,怎么会来补习班,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对你更是好奇了。”张其金说。
“是的,他的确是这样想的,也问了我一些问题,但我从他的问话里,我感觉到他也仅仅是好奇。”林若秋说道。
“其实在你们这样的补习班还是挺有意思的,可惜我是没有机会了。”张其金若有所失地说。
林若秋没有对张其金这样的感叹进行反驳,她接着说,“一天的补习生涯总算结束了,我有点累了,我轻轻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去,我要跟父母说,我不想再在这里面呆着,这算什么补习班嘛?还不如我自学。说不定效果还来得好些。”
“是啊!对你这样的校园学霸花来说,上这样的补习班,等于是束缚你的自我发展空间,而且老师所讲的都是你了解的,这无益于是在浪费你的时间,浪费你的生命。”龙薇说道。
“但是,你要注意到,你认为简单得要命的题,在你看来闭着眼就能轻而易举解答出来的题,但在其他补习生看来就困难得多。因为你忽略了其它的补习生,他们是不能跟你这样的校园学霸花相比的,那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嘛!完全没有可比性。要把他们教好肯定要从基本的开始。”罗曼姣说道。
“那个韩长江有什么反应呢?”张其金问道。
“他能有什么反应,他看我的表现,只能对我说‘你好厉害呀!那么难的题却轻易地在短短的两分钟内完成了。’他看到邻坐的我这么厉害,对我更是敬佩。如果不是我的眼神太冷,太哀,我一定是最完美的女孩。他肯定是这么想的。但我并不想理会他,我已经不想在这里呆了,我自然也不会留下在这里的任何痕迹。自顾自地走了。他看到我离开了座位,只好无奈地耸耸肩,他还能说什么呢?我都不理他,他还能硬追着我,或许是我太累了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林若秋说道。
“回到家之后,我妹妹跟我和我爸爸妈妈说了上补习班的事,并提出了她以后都不去补习班了,但我父母始终都不答应,她们都坚持若秋妹妹必须在昭通市二中把补习班上完。可是,我妹妹听了我父母的意见后,她始终坚持不去,为此大哭了一场。我和我父母看到我妹妹哭得伤心极了。我妈妈只好把我爸爸叫到他们的卧室商量了好久,出来之后,我妈妈对我妹妹说,‘若秋,有件事本来不想跟你说,但见你现在的情况,我们也怕你有什么好歹,刚才我和你爸爸商量了一下,尽管这件事说出来后,我和你爸爸会大病一场,但为了你的未来,我们还是决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