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假装正直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刚才那猥琐的笑容是秦瑾瑜的幻觉。
“……”秦瑾瑜只好暂时作罢,低头继续合计萧仁那人渣交给他的文件。忽然想起了什么,把文件移开看了看桌子上的白纸,又看了看手上文件的背后,还是没找到要找的东西。
他将目光投向了夏笙歌,面色淡然,缓缓的开口,说:“你是不是拿了我的什么东西?”
笙歌心中一惊,大概猜到了秦瑾瑜指的就是她的那张猪头画,可是不对吧!那张画是她的东西好不好,什么时候成了秦瑾瑜的东西了?
但笙歌不会说出来,这样不就间接的承认了那画是她画的了吗?
就算不承认,似乎也知道是她画的。
再者说了,秦瑾瑜要她那张幼稚园水平的涂鸦干嘛?收藏?这爱好太古怪了吧?
我勒个去,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暗恋吗?睹物思人吗?!
不……这怎么也不可能吧。
难道是,想法和她差不多,是打算用这纸来证明她的幼稚吗?但是证明的同时不也就证明了他自己也很幼稚吗?
于是夏笙歌厚着脸皮说:“什么?你的东西?那明明是我的,上面可是我的真迹!”
对付厚脸皮的人要怎么办?
答案是比她更加的厚脸皮,尽管秦瑾瑜不想承认自己已经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定律给影响了,但他确实已经被夏笙歌这猥琐货给同化了。
他故作无耻的掏了掏耳朵,学着夏笙歌厚脸皮的样子说:“上面不是写了我的名字嘛,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面对比自己更加无耻的人,笙歌表示无语了。
秦瑾瑜不着急,缓缓的伸出手,看着夏笙歌,说“拿出来吧。”
“什么、什么拿出来吧……”笙歌绝对不会把那纸拿出来,这可是证据啊!天天妹纸幼稚一面都在那体现了呀!
他皱了皱眉头,也没表现得不高兴,恢复了以往的淡然,看着夏笙歌,重复了一遍:“拿出来。”
笙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是一个久远而古老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