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六剑灵们不说,习语樊哪里知道嘛。
说真的,习语樊连自己来死幽门见谁都不知奥,还说什么“那你就见不到你想要见的人了”。到了现在,他也知道六剑灵让他找死幽门的人。
好了,现在死幽门的人找到了,竟是在参加阴市夺宝安徽中遇见到的涩封,三年前和自己打得难分难解,最有差点就把他给嗝屁掉了。挤暖最后的那些记忆很模糊很模糊。
可习语樊也是知道的,自己最后是大闹了整个封神都,甚至差点儿就把整个封神都给来了一个底儿朝天。也正是这个原因,那姬星媛对自己那是恨之入骨啊,恨不得把他给扒了皮抽了筋拆了骨。
“你是在想,我为什么知道你要见什么人吧,”话音到这,涩封是微微一顿,接着道,“其实这一切应该早就安排好了的,只是你我都不知道而已。当然,我也只是知道你要见谁而已!”
“我要见谁?”习语樊立马问道,一脸的急切。隐约的,在其灵魂深处,习语樊似乎知道自己要见谁,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知道”放佛就像是隔着一层膜似的,而这层膜怎么捅也捅不破,固若成汤!
看着习语樊如此急切的模样,放佛间又看到了三年前那般急切的习语樊。只是,唯独不同的是,现在急切,少了三年前的锐气,多了几分沉稳。
“这个其实我还真不能说,临行前,不仅仅是地藏王,就连武后女帝也是告诫过我,如果在这一次的阴市夺宝大会上,遇到你,就带你去见他!”
一听,微微一愣。在那一刻,习语樊放佛有一种被算计,而且还是一直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去你仙人板板的,耍老子嗦!”不得已,习语樊直接在心里腹诽出了一句蜀地方言的粗话来。
的确,这也不得不让习语樊暗暗的爆了一句蜀地方言的粗话来。他就搞不清楚了,不久是见一个人嘛,有什么值得好瞒着的,有森么值得好卖关子的,有什么值得好得瑟的......有太多太多的“有什么......”从自己的脑海中蹦出来。
不过,即使再多又有何用,还不是得一步步来。也罢也罢,一步步来就一步步来嘛。俗话不是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么。今儿个,他习语樊就不心急了,他倒要看看这热豆腐是什么味儿的。
只是让习语樊很是感到在意的是,地藏王和武后女帝都告诫过涩封,如果在这次阴市夺宝大会上遇到他,就把他带到想要见的人那里去。似乎,那两位早就知道自己要见谁了?
也许,这个就是所谓的盘观者清当局者迷吧。他习语樊,就是这么一个当局者迷的人。
是旁观者也好,是当局者也罢,无论如何,这个人习语樊是要见的。而且,隐隐约约的,从六剑灵的言语中,习语樊能够听出,也很清楚的感觉到,甚至很清晰的明白着,见到这个人,对于自己冲击上清境,是有着绝对的帮助。
既然是有着绝对的帮助,那这关子你卖卖也无所谓。
时间滴答滴答一分一秒的过去,而路程也正渐渐缩短。在绕过主山峰死幽门大殿后,七彩云不紧不慢的载着习语樊和涩封已经来到了后殿。
后殿,可谓是内门弟子所住的地方,而在后殿的中央,一颗不知道多少年的银杏树,似乎是历劫千年,却愈加焕发着生命力,而且隐隐的还放光这祥瑞。
死幽门?银杏树?放光祥瑞?
这一切的一切,早已是大大的超出了习语樊的认知范围。
“这银杏树似乎自上古时期就已经在这里了!”看着习语樊望着那颗古银杏入神,涩封淡淡的道。
“上古?”好吧,习语樊承认别说上古了,估计太古都有了。那已经数不清多少年轮的古银杏,树身的粗裂的如同沧桑历史,银杏树下的洒满黄叶,宛如金黄的地毯铺了一地,立于树下,着实是令人感叹不已啊。
“哎,”习语樊一声轻叹,“画天地之沧桑,提笔将此勾勒!”
很快,没过多久,七彩云终于是缓缓的停了下来,正好停在一间古韵十足的庭院外。门外,还有两尊石狮子。从门外朝里面望去,似乎就是一个四合院,而且这四合院和其他的内门弟子所住的住宿完全不一样。
乘坐在七彩云上这么久,自从到了后殿内门弟子所住的地方之后,所见到的,没有一见屋子是四合院模式的,而且恰恰却只有这一个是四合院模式的。
“四合院?”
习语樊有些不解,而那不解也随即看向了涩封!
“你自己进去吧,”涩封看到习语樊看向自己,连忙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我要回自己的宿舍去了,而且我还要好好的研究研究呢。”涩封是一边说着一边晃了晃手中的的法宝。
习语樊看着涩封手中晃着的法宝,也只能是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他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今天得到新法宝了。
“去吧去吧。”习语樊是摆摆手,也不去耽误涩封已经迫不及待的心情了。
再一次的看着涩封个乘坐上七彩云,目送着远远离去的涩封,直至人影消失,这才将目光再一次的锁定在这个四合院的大门外。不知为何,这个四合院的大门看上去是有些眼熟。
或许有人会说,四合院的大门其实都差不多的。然而,并非如此,这样的熟悉,门上的雕刻,门前的石狮子,以及门槛边缘上的刻画,都太熟悉了太熟悉了。即便是过了这么久的时间,那熟悉也不会少一丁点儿的。
眼前熟悉的一切,让习语樊第一时间内想到了他,难道是他?
可是,那张熟悉的脸庞浮现在其脑海中的时候,习语樊却又硬生生的将之抹去了。是的,将他抹去掉了。因为,这一刻,他不会在这里;因为,这一刻,他不因该出现在这里。因为,那一刻,他已经定格在了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