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鉴丹王的中老年人,虽然没有更多的去用唐冶的这些办法去鉴丹,但只是轻轻的一嗅,便能够嗅出很多名堂来,就能够断定很懂东西来。可是,为了更加的断定一下,他还是请来了唐冶,一通前来鉴丹。
如今,闻之唐冶这般话语,也算是重重的送了一口气。不得不说,从他来到这第三镇魂特部牌拍卖场的鉴丹室后,还真的未有鉴定过如此完美的丹药。而且,这样的丹药,竟然还真的是一位未满二十的少年所炼制的。
一位未满二十的炼魂师就已经达到了“者”这个级别,一位未满二十的炼魂师就能够炼制出如此完美的丹药。那么将来,这位炼魂师的未来......这是毋庸置疑的,也是不用去多猜测的。
随后,在这位鉴丹王大松一口气后,对着眼前的这位未满二十的炼魂师,已然是更加的热切了,笑道:“那么先生,您是打算拍卖这丹药吗?”
“当然,”习语樊是轻轻的点点头,“如果可以的话,还请给予最快的时间安排拍卖吗?”习语樊知道,这场拍卖会,虽说是一场拍卖会,但也会有着好几场。
能够早些的安排,自然是好的。这样一来,他就能够早些的进入拍卖现场,看看这场邀请函中,到底隐藏着什么。即便是没有查出什么,也可以去看看,这地三镇魂特部的拍卖场的拍卖会,到底与第二镇魂特部的拍卖会是有何中不同的。
“呵呵呵,这个自然是没问题任何的问题的,先生您拿着这个,去一号拍卖场的贵宾拍卖室,那里正好还在举行拍卖,您的这个丹药,待会就拍出!”鉴丹王笑着递过来一块幽金色的铁牌。
贵宾拍卖实,幽金色的铁牌。
这倒是让习语樊所没有想到的,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因为自己炼制的这一瓶注灵基丹,就会将自己安排到如此高等的地位。因为,他知道,幽金色的铁牌,无论是在第三镇魂特部拍卖场还是第二镇魂特部拍卖场亦或是第一镇魂特部拍卖场,那都是贵宾中的贵宾才能进入了。
用习语樊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会员中的会员。
“嗯。”随意应了一声后,接过幽金色的铁牌后,习语樊起身,也不不做任何的停留,直接在鉴丹王与唐冶两人的注视中,不紧不慢的行出了房间。
......
“唐冶大师,他真的是一名炼魂师吗,这年龄未免也......二十不到啊.......”瞧着习语樊离去的方向,已然是中老年的鉴丹王这才缓缓的低声询问道。
纵使,这位鉴丹王已经不知道在心里无数次的确定了,他就是以为炼魂师,可还是不敢去相信,如此年轻的炼魂师且还达到了与他们第三镇魂特部唐冶大师相同境界实力的级别。
“嗯,的确是一名炼魂师,那股敏锐的感知力,以及丹药中所流出来的气息与之气息完全的匹配,分毫不错,错不了的......”唐冶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要说鉴丹王不敢去相信,他这位地三镇魂特部的大师级的炼魂师,又何尝不是。
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时候眼见的也未必是实。可是,那流露出的气息与丹药上的气息,这般的匹配.......这又如何错得了?
旋即眉头一皱,有些疑惑的自语道:“可他又是哪方势力的炼魂师?没听说过天府市何时出了这么一个比我还要年轻的‘者’级别的炼魂师啊?”一想到这,唐冶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是刘家?是宋家?”这自然不可能是唐家的。
不过.......
“该不会是三叔真的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一个怪胎吧......”随即,唐冶不得不想到了自己的家族,唐家。
“需要调查一下他的来历吗?”鉴丹王轻声问了问。
闻之,唐冶那一双眸子不由的是眯了眯,略微思量起来,随即便是摇了摇头,淡淡的道:“算了吧,”又道,“老王,你也是在这个圈儿混了十几年了,你应该知道一些炼魂师们的脾气的吧,万一这位的脾气......况且他又是个少年,这脾气说不得......”
老王,原名王凯,正是鉴丹王的本命。
“虽然先前的对话上,看不出这少年的脾气有什么,但说不得这少年的脾气古怪着呢,若是一旦发现了他被我们调查起,那可就......”话落此处,并未完,再道,“你可别忘了,一个少年能够有这般的造就,在他的后面说不会有一个更大的人物呢,而那个人物......所以,调查......这可这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啊!”
“是啊是啊,算老朽多嘴了!”老王有些歉意。
“哪里哪里,”唐冶摇摇头,“倘若今天没有你的话,这丹药要是交给了其他人来鉴定,真的怕是会就这么给流失掉了。”
“老朽也只不过是鉴个丹而已,至于你们如何去交好这位少年炼魂师,这可就是你和那位大老板的事儿喽。”随即,鉴丹王老王,再一次的回到座位上,哟哉悠哉的喝上了他的那一壶浓香茶来。
“放心,我们会拿下丹药的,到时候分你一刻,你这老人家啊,不是想要多活些年吗,虽不能长生不老,但也足够你多喝十几年的香浓茶喽。”
“噢,那我可多些喽!”
二人简短的交谈后,唐冶也踱步走出了这鉴丹室。
.......
在一名女服务员的带领下,跟在其后,可谓是慢悠悠的进了正在举行中的拍卖会。
习语樊在一入其中,周围明亮的环境便是昏暗了下来,阵阵喧闹,铺天盖地的直灌入耳,让得不太喜欢吵闹繁杂的习语樊是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不过也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吧。
果然,不愧是一号拍卖场,与第二镇魂特部的一号怕卖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在习语樊的第一感觉下,这里似乎还要与之更大一些。
在这里,感觉就像是有一个球场那么大,容纳万人都应该不是问题吧。
此时,在拍卖场中央位置的灯光下,一位身着红色旗袍的女人,美丽的女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红色旗袍,在她的身上,流动着的旋律与浓郁的诗情,表现着那女性的贤淑、典雅、温柔、清丽的性情与气质。
看着这个女人,她......在台上最中间的那个女人,不正是中午的那个老板娘吗?
此刻的她,在配以妩媚得几乎让人骨头有些软麻的那娇滴滴的声音,解读着气手中之物的种种功能。
在这位老板娘清脆软麻的娇声中,那件其实并不太算稀奇的物品的价格,正在以一个飞快的速度节节攀升......
“怎......怎么会是她?”这的确是让习语樊有些诧异。
诧异的是她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充当这样工作的场面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