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连某人岁数大你许多,不过这都不是事,你的实力依旧在我之上,但是你要跟我斗智斗勇,我可就把你按在地上摩擦,我胜你太多了!”
“我连某杀人无数人送外号鬼破瘸,在京都可是骇人听闻的三个字,想不到这次来到陈江差点阴沟里翻船,现在能从你这个横炼大师手中活命,多亏我技高一筹!”
“要是被你这个空有一身强大的实力,本身却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手中嗝屁,那我连某人的一世英名才算是真正栽到了你的手中,我为此感到十分不适!”
“恐怕这次我回去之后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陈江一行让我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能让我连某人碰到像你这种横炼大师,还能九死一生,值得我牢记一生。”
连云破把手从秦语嫣的脖子上松开之后,忍不住感慨出声,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在凌天面前他可不敢说出侮辱性词汇了,这要是激怒了对方,那么他的小命就彻底玩完了。
此时的连云破非常的兴奋,因为凌天答应放他一条生路,他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了,这多亏了自己的聪明才智才能得以活命,要不然的话难逃一死。
现在他要是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把秦语嫣的小命捏在自己手里,不让其离去,否则的话他手中一旦没了人质,凌天就会马上朝着攻击而来,所以他现在不能放松警惕。
不仅如此,这时凌天的一举一动要被他全程注视,在没有离开陈江之前,秦语嫣必须要在他的掌控之中,只有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逃出生天的几率将会无限放大。、
刚才凌天的饶恕连云破的话一说出口,只见秦语嫣和上官云溪两女再次懵了,她们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可是紧接着从连云破口中吐出来的话印证着她们两人并没有听错。
凌天真的说出了饶恕连云破的话,这就相互矛盾了起来,她们身为女人想的本来就很简单,现在凌天有说出了饶恕连云破的话语,顺便从连云破手中解救了秦语嫣,这到底哪一句话是真的,实在让人搞不懂凌天到底怎么想的。
“这就是你刚才意思吗,我错怪你了?”秦语嫣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口中的话传到凌天耳朵里后,后者一张脸上面只有苦涩的笑容,他太难了,这时不知道该怎么跟秦语嫣说明情况。
要是直接说出你是错怪我了,那么秦语嫣肯定会不太相信凌天的话,所以现在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秦语嫣真实感受当中,能够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
凌天想是这么想的,具体秦语嫣会如此表达自己的此时的内心感受这个凌天无法猜出来,反正他已经说出了自己接下来的做法以及举动。
连云破的小命他不会在要了,做人不能言而无信这是他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并且连云破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不会在对秦语嫣动手,光是这点他就不能在跟连云破对着干。
“妹妹,你先别信他的鬼话,谁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坏心思,我现在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在逗弄我们玩呢,这种人一定要有所防备,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上官云溪吼叫道。
听了表姐的话只见秦语嫣马上就低下了自己的头,不在直视凌天眼睛仿佛是在想些什么,而凌天这时脸上的苦笑越发的浓重起来,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既然我们两个都个自将最终的处理方式给统一决定,那么现在就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把你的车钥匙给我,等我带着你的未婚外踏踏实实的去了机场,我自然会放了她!”
“不要及时反对我的做法,我这也是为了我自身的安全着想,你要是突然反悔在我上车时手中毫无人质的情况下,再次贸然对我下杀手,那我岂不是死翘翘了!”
“所以越是在这个时候,我就要打起一万分精神,并且在没有离开陈江的那一瞬间,我是不会将手中的人质你的未婚妻给放走的,希望你能体谅我!”
连云破说话的同时,抬手将秦语嫣双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秦语嫣手腕上得到了解脱顿时就感觉到了一阵轻松,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走吧,我送你去机场,抓紧时间我还等着吃完饭,跟你们浪费了这么长时间,我肚子都快饿扁了!”秦语嫣迈过头看着连云破说道。
“想不到秦小姐还是一个敞亮人,既然你这么豪爽,那咱们就走吧,我还是那句话,等我上了飞机的那一刻,你就自由了,到时候你便可以回来和你的未婚夫好好撒娇!”
连云破嘿嘿笑道,话音落下一手搭在秦语嫣的肩膀上面,然后转身朝着门外走去,还没刚走两步,身后便传来了急切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哭腔。
“连先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要是走了,姓凌的不会放过我的,求求你把我也带走吧,你的大恩大德等我回到京都一定会厚报的,求你不要抛下我!”
看到连云破挟持了一个人质要离开此地,一旁瘫坐在地的武阳马上就扯着嗓子嚎叫起来,他不可能放任着连云破安然无恙的离开陈江,不然他岂不是小命难保。
做人做到这一步,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现在的他就如同凌天手中的一只弱小爬虫,只要连云破这时带着他一块离开,他就算是只可怜的爬虫也会被对方给救下。
武阳把连云破给看待的太过好心了些,连云破刚才拉着秦语嫣转身的那一刻可是连头都没回,要知道这座别墅里面还有三个他那忠心耿耿的随从。
尽管此时光头他们被凌天用真气给禁锢住了身体动弹不得,但是他们的两只耳朵加上一双眼睛还是能够听到和看到。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连云破转头离去,心里面顿时恼怒不已,他们在京都为连云破踏平了不少拦路者,到头来作为主子的一方却是这种见死不救之人,这让他们怎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