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卿听了他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紧紧的跟在赵齐修的身后,“本太子还有些话要同赵大人说,一块儿走吧!”
“那微臣——”张太医在一旁收拾着银针,看向二人。
玄卿回过头对着他开口道:“张太医先暂时留在将军府,等赵将军的身体恢复了些,你再回宫复命,我会同父皇禀明的。”
“是,微臣遵旨!”张太医微微一拱手,见着玄卿和赵齐修离开之后,刚要回头对着榻上的赵齐武嘱咐一番,却见着他已然起身,朝着后面的厢房去了。
“赵将军,您的身子还虚,不能四处走动,微臣给您开一张补气血的药方子,您——”
张太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哐当一声脆响,房间的门被紧紧的关上。
见此,侯在房间里的侍卫立刻对着张太医拱手道:“张太医多多体谅咱们将军,这药方子不如就交给属下,您还是先回去歇着吧,若是将军有什么问题,属下定然会来通知张太医的。”
“可是,太子殿下和皇上吩咐了本官——”张太医想要朝着里面喊,却被那名侍卫给直接拉扯出了厢房。
待他离开之后,那名侍卫这才又回头看了一眼厢房紧闭的门,跟着张太医一块儿离开了。
定北将军府的大门外。
玄卿正和赵齐修站在一旁的石狮子边上低声说着话。
“太子殿下,不知道您有何要事儿同微臣说?”赵齐修的脸色此时此刻有些不大好。
虽然他按着皇上的要求,将那只蛊虫给弄死了,但是却也伤了他们兄弟之间的和气,只怕齐武这段时间都会对自己耿耿于怀。
玄卿打量着眼前的赵齐修,见他神色异常,遂也不再与他绕弯子,忽的开口道:“想来父皇已然对找大人下了狠话吧,为了能保住母后,父皇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赵大人或许很难想象,你们二人如此受器重,为何却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闻言,赵齐修的身子微微一颤,而后声音十分沙哑的抬起头来看着玄卿,一字一句道:“这件事情是微臣自作自受,一切的责罚微臣都可以一力承担,只是——”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只是他不想连累旁的人。
“赵大人若是信的过本太子,大可以同本太子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或许本太子能够为你想出旁的法子来!”玄卿道。
赵齐修微微蠕动了唇瓣,只是他终究没有将此事告诉玄卿。
“太子殿下,时辰不早了,微臣就先告辞了!”说罢,也不管玄卿是否同意,就径直离开了定北将军府,朝着自己的马车走了过去。
看着那渐渐远行的马车,玄卿的眉毛蹙着一块儿,而后在边上的马车的车夫催促之下,这才上了马车,回到了宫中。
他一回宫,刚到宫门口,便看见惊安守在宫门处等着自己。
“太子殿下,皇上吩咐属下在此等候您,若是您回来了,便去皇后娘娘宫中回话!”惊安将玄珏的意思给带到。
闻言,玄卿挑着马车帘子的手放了下来,对着车夫说了一声,这才便离开了宫门处,去往了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