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肖芷柔的气急败坏,温婉清却是一脸的淡然。
“温婉清,明明就是你派人对本宫下手的,你既然动手了,难道你还不敢承认吗?”肖芷柔上前一步逼问道。
“若是我做的,我自然应该承认,并接受皇上的惩处,但不是我做的,我为何要承认?”温婉清反问道,“贤妃,本宫自认入宫以来,处处忍让您,可您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压制臣妾,臣妾不知是哪里得罪了您!”
“温婉清,你别把话题给扯远了,本宫并未污蔑你,明明就是你对本宫下的手,你的手下这般功夫了得,除了你们,还能有谁?”肖芷柔凶狠的瞪着温婉清,若是她的眼睛里可以发出飞刀,她早就已经将温婉清刺的千疮百孔。
这个女人为何总是阻挡自己,她想过无数的方法来整治温婉清,可她却能轻轻松松的化险为夷。
温婉清冷哼一声,上下打量着肖芷柔,“贤妃,若是照着你这般所说,那宫中会武的禁卫军,皇上身边的惊安都有了嫌疑,你又如何得知泼了你血水的人是个女的而不是男的,还是说你只是想借此机会,除掉本宫,不知你怀的什么目的?”
“你分明就是报复本宫!”肖芷柔被她逼得忍不可忍,怒声大吼道。
“报复你,这句话又是从何说起呢?”温婉清笑笑,盯着肖芷柔的面,只等着她毫无理智。
肖芷柔将温婉清恨得牙痒痒的,这个温婉清真正是心肠歹毒极了,白日里自己在花灯上撒了猪血,她今夜便用乌鸦血洒自己,她还说不是报复么。
可这件事情她不能开口说出来,否则便中了温婉清的奸计了,她才不会这般愚蠢。
见她闭口不言,温婉清冷哼一声。
正在此时,一个宫娥毕恭毕敬的走入大殿内:“启禀皇上,昭容,御林军陈将军求见。”
皇上扬了扬手:“宣他进来。”
陈将军走入殿中,略一拱手,朝着大殿内的众人行了一礼,心中诧异为何今夜撷芳殿会有如此多的人。
“陈将军深夜求见,所谓何事儿?”玄珏居于上首坐着,余下的众人则是站在一旁。
陈将军立刻走到玄珏跟前沉声道:“启禀皇上,末将奉了昭容之命调查国库破坏花灯一事儿,如今结果已经出来了。”
“是何人做的?”玄珏沉声问道。今日早上的事情他已经听了江雪莲所说,原本这花灯是用来宫宴时备下的,却被人无缘无故的泼了猪血。
这场宫宴是他特意交代温婉清同江雪莲一块准备的,所以查验国库之事儿也一并交给了二人,一来是想让后宫之人都明白自己对温婉清的重视,二来也是让温婉清渐渐熟悉宫宴,日后好更加能打理起来方便。
可是谁敢与自己作对,居然暗中给温婉清下绊子。
“启禀皇上,末将在现场,发现了一块儿令牌。”陈将军说着,呈现了一块令牌交由给惊安。
惊安看到那块令牌的时候,心中微微惊讶,不动声色的转交给了皇上。
皇上拿过令牌一看,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贤字。他心中顿时怒火而起,这块令牌是谁的,一下子便能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