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人如此袒护主子,不知道届时这二十四道刑罚一一过了一遍之后,你们是否还如此嘴硬!”刑部大人看着那型架上被捆绑着的柳叶和柳絮道。
柳叶微微抬起头来,身上遍布红色的血痕,劈开肉绽,嘴唇边上还夹着一抹血迹,待听到这刑部大人的话,鼻子里轻轻哼了哼,呸了一口道:“奴婢等人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承认,就算是死了,奴婢也不承认!”
“好,你如此嘴硬,本官倒是要看看其他人是否和你一样也如此嘴硬!”刑部大人倒是有些佩服这柳叶,一回首,盯着跪在一旁的小豆子,忽而笑道,“来人啊,将这人给本官拉下去,好好的问问,务必从他嘴里瞧出些东西来。”
“是,属下明白!”牢里立刻出来一个侍卫,将小豆子拖了下去,带入了另外一个牢房里。
小豆子害怕的大喊大叫,被关在隔壁牢房里的肖芷柔听见这声音,吓得立刻缩在了角落里,再也不敢乱喊叫了,生怕下一刻,便有人会带着自己去受罚。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在耳边响了一整夜,这一夜,肖芷柔在这牢房里不曾合过眼,难闻的气味一直萦绕在鼻尖,有好几次,她都快忍受不了这难闻的气味,想要冲出去了,可事实却让她遏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月华如水,漆黑的夜里,整个后宫里一片静谧,温婉清看着窗外那轮明亮的圆月,转身合上了窗户,将落地的那盏烛灯灭了,这才转身上了榻。
翌日。
一大早,玄珏便去了前朝。
因着昨夜里没有休息好,玄珏便想着今日早朝若是无旁的事情,便三朝,谁知道,这刚行完大礼,就被淮南王给止住了。
“启禀皇上,微臣有要事相奏!”淮南王掀开衣服的下摆,举着奏折,上前一步跪在金銮大殿上道。
一听他有事儿要启奏,玄珏那要离开的步伐生生的止住了,又坐了回来,“淮南王,你有何事要向朕禀报,若是为了贤贵人一事儿,朕劝你还是不要再说了。”
提及贤贵人,玄珏便觉得十分恼怒。
“皇上,微臣确实是为了贤贵人一事儿今儿一早微臣便听闻,皇上昨夜将长青宫的人和贤贵人都一并提到了刑部大牢,微臣想知道,堂堂一个贵人,为何要被皇上关入刑部大牢?”
“自然是贤贵人犯了过错,朕才要将她带去刑部大牢去审问,怎么,淮南王莫不是质疑朕的决断?”玄珏微微眯起双眼看着下首跪着的淮南王。
闻言,淮南王并没有害怕,反倒是继续道:“皇上,微臣以为,自古这给犯人定下罪名,得有人证和物证,皇上因着旁人的闲言碎语便定了贤贵人的罪名,只怕恐有不妥,且不让人心服口服。”
“哦,照着你这般说,朕是没有证据,胡乱抓人呢?”玄珏此刻压抑着内心的震怒,恨不得将这淮南王给拖出去,可若是真的这么做了,就真的坐实了这淮南王所说的,他是一个胡乱抓人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