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但增的话都有些难过,那仁萨满说道:“活佛,无论以后你怎么样,在我们心里你永远是活佛,如果愿意,欢迎你到蒙古来,萨满教将以最热情隆重的仪式接待你这位贵宾。”但增笑道:“那是一定,总有一天我会到草原来逛逛的。”那仁说:“这事情了了,明天我和宝音就准备回去了,大家以后有机会到蒙古来,尝尝我们的奶子酒。”杜威忙说:“您老不是喜欢贵州的烟吗?明天走之前我给你备上几条吧。”那仁也不虚礼,点点头说:“好好好。”大家终于有了点活跃劲,又聊了好一阵,但增才和和尚一起离开,而邓琨则把我送到家后自己回去了。 开门进屋,心里有点感伤,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告诉老婆,我希望她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恐慌。 我洗漱一番,就钻进了书房,我特别想喝茶,想抽烟,想做一切事情,因为我差点就此和它们永别了。 我泡了壶浓茶,点上只“贵烟”美美地享受着,虽然身体感觉很累,但却丝毫没有睡意。我的脑海中一直在想着但增,我知道没了修为的他和普通的和尚没什么区别了,再遇到类似的事情,他会很凶险。都是我把他扯进这个事件中来的,我对他充满了内疚,不由叹息起来。“为什么叹气?”我没注意到老婆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书房,我笑笑道:“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她说:“累了还不早点休息?晚上别喝太浓的茶,对身体不好。”我点点头,起身把她抱到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知道了,老婆。”她笑了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感觉有点怪怪的,对了今天晚上还顺利吧?”我说:“还算顺利,有惊无险,好了,睡吧。”关了书房的灯,我把老婆抱到了床上。 第二天起来,我赶过去送那仁,但增和和尚也来了,从内心来说,我们是很感谢那仁的,没有她我们到现在都不会知道有关“血诅咒”的一切,更别说去想如何破解了。我买了一些土产,让她给带回去,宝音为我们留下了她们的联系方法,杜威则送了几条“福贵”给那仁,大家一一作别,由邓琨开车陪同刘钰、杜威送那仁和宝音去机场。 他们走后,我对和尚和但增说:“上黔灵山,我想喝和尚的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