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自己导演了一场戏,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女儿。从情感上说,他应该这样做的。只是他不应该到我的面前演戏,因为他让我们走了很多弯路,为我们深入调查,制造了障碍。”我续上支烟:“不过他猜得还真没错,隐形人的目标的确就是李曼玲,我曾经想过可能会是陆亦萍,我觉得如果她把目标定为陆亦萍那会很有成就感,毕竟陆家的家世摆在那儿。可后来,也就是当我怀疑我的判断出错,而把陆亦萍当做催眠媒介的时候我才醒悟,那个目标应该是李曼玲才对,可是我已经来不及提醒李副司令,就听说了李曼玲失踪的事。这时我都还没有意识到是李副司令的杰作,而是把目标重新对准了陆亦萍,因为他仿佛有太多的事瞒着我。”说到这里,我便停了,慢慢地闭上眼睛:“有点困了,我眯一会,到地头叫我。”邓琨显然还没过瘾,但他还是忍住了,自己在那琢磨着。 车子在凯里市一座不起眼的民房前停下了,影子率先下了车,我们跟着下去了。 他说:“租的,条件没酒店好,先将就住吧。”我不得不佩服他想得周到,他应该是两天前就在这里准备好了一切。这是一座只有两层的民宅,一楼有个卖烟酒杂货的小门面,然后应该是主人家的住处,影子带着我们往二楼走去。奇怪的是只有我们这个车子里坐的人上了楼,而另一辆车的人没动,就窝在车上。 进到房间里,我问影子:“他们呢?”他说:“今晚他们就呆在车上。”我有点不忍心,但没有说话,影子有他自己的安排,而我只需要做我应该做的就行了。我和邓琨被分配在最里的一间房,旁边是农田,没有其他建筑物,想要攀爬上来的可能性不大,况且房间正对着楼下的车,有人监视着这边的动静。 我问影子:“我们什么时候行动?”他说:“白天除了两顿饭,你们就呆在房间休息吧,下半夜我会叫醒你们。”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们的房间。 倒在床上我很快就睡着了,吃午饭的时候我才被邓琨给叫醒。 下了楼大家都坐在评价家的堂屋里,我数了数,少了一个人,影子说在外面车上,一会再换他吃。其实我觉得他没必要这么紧张,我们这次来应该不会再有人透露风声,在没和安宁医院接触之前,我们应该都是安全的。但我只是想想,没有说话,安全是影子的事,他说了算。 影子总算给我介绍了他的战友们,我坐的这车的驾驶员叫钥匙,影子说他们的绰号也就是他们的专长,于是我知道钥匙是个开锁的高手;而在车上坐我们后边的那个影子管他叫子弹,应该是个玩枪的高手;另外那辆车里的四个人我的印象并不深,但我记住了他们的绰号,来吃饭的三个分别叫胶布、刀子和软件,影子说外面车上的那个叫万精油。虽然六人各有所长,但对于擒拿格斗来说都是行家里手。邓琨在一旁有点不服气,他一直很自信自己的体能素质,但在这些军人面前他严重的感觉到被忽略,他在一边轻轻地哼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是格斗的高手。”大家并不理睬他,自顾吃着,他很没趣地吃了一点便说:“吃好了,回房去了。”就上了楼。影子摇摇头:“这小子挺有意思的。”我笑道:“他很爽直,人也不坏。”影子点点头“嗯”了一声。其余五人除了影子介绍的时候和我微笑算扫过了招呼,整个过程并没有说什么话。好在自从认识影子之后,我也习惯了怎么与这些人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