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谁心寒啊?”老万回来了。我忙对老万说:“但增在这控诉你对他从来没尊重过。”老万委屈地道:“天地良心啊,我对小活佛可是尊重有加,那景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但增说道:“少贫了,由得他小子胡说你们就信了?”我笑了,然后问老万:“药买回来了,不过药店老板建议我们给她打针吧,好得快一点,不影响赶路。”我默默点了点头说:“好吧,针剂买了吗?”他说:“买了,还有几个一次性的注射器,我怕路上用得着的。” “嗯,莫小姐,到隔壁房间去吧,我帮你打针。”我对莫紫衣说道。莫紫衣顺从地和我到了她的房间,我轻轻地说:“把裤子往下褪一点。”她有些害羞,有些扭捏,我笑了笑:“没事,一点点就行,不用脱光的。”她脸更红了,轻轻把裤子往下扒拉一点,难为情地说:“这样可以了吗?”她的皮肤很白,仿佛初生的婴儿一般。细腻,嫩滑,我手拿药用棉花蘸了点酒精,在她臀部的外上四分之一处轻轻抹着,由里及外一圈圈的消毒,我的手指偶尔无意间触及她那细白的肌肤,心里都会一颤,我从后边看到她的耳根已经红透了,我忙正了下心,将针轻快地扎了进去,慢慢地推着针药,药水快完的时候用药球轻轻抵住针尖部位,飞快地把针拔了出来,并用药棉压住了针眼。 “好了吗?”我说:“好了。”然后慢慢收拾着器具,她背对着我,整理着衣裤,我拉开门准备出去,她叫住我:“我能够和他们一样叫你朱哥吗?”我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我们已经是朋友了,难道你不这么认为么?”我转身看着她,笑道:“早点休息,好好睡一觉,希望明天就没事了,桌子上有药,先吃两颗再上床。”她嫣然一笑:“朱哥,你真好。”我微笑着出了房间,并为她关上了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三个男人便围着我看,那眼光就象我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懒得理他们,坐下抽着烟,看着电视。影子凑过来问道:“这就出来了?你也太没战斗力了吧?”我狠狠地打了下他的头,又指了老万和但增说道:“你们那脑袋里一天想些什么啊?还有你,好赖也是个活佛,能不能思想别那么龌龊?”但增嘿嘿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我抬起脚一脚踢在但增的屁股上:“那个老万,你们两个还不赶紧滚回去睡觉,如果她明天感冒好了我们还得上路的。”老万说:“那‘昆仑泉’我们还去吗?”我说道:“去,为什么不去,我还想装几桶水回去泡茶呢,这任务交给你了。”老万一脸的无辜:“得了吧,我上哪给你找桶去。”我说道:“那还不赶紧滚蛋。”他嘻笑着和但增离开了。 他们回去后我对影子说:“陪我出去走走吧。”影子看了看我,然后拿上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