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都认为不可能的时候,恰恰就是我们的对手的最好时机。大家都觉得这几天方浪不会有什么动作,所以我断定方浪一定会在这几天出手,只是他不会蛮来,一定会有一个很周全的策略。
可接下来的两天却平安无事,大家开始觉得是不是我太多心了,我倒是宁愿是自己多心了,但还是不敢让他们松懈防范。第三天一大早,吃了早餐,老柯就去上班了,我坐在客厅看报纸听大家闲聊着。
原来的四个医护人员昨天回去了两个,只留下一个护士一个医生,主要是考虑到宋月婷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有一个医生和护士在就足够了。宋月婷恢复得蛮好,再有几天就能够下地了。负责她的治疗的医生复姓东门,叫东门青柳,她三十几岁,但却已经是外科的一位副主任医师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至今还没结婚,好象连男朋友都没有。
她的性格乐观开朗,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两天的时间便和我们都混得很熟了,他对影子他们的工作非常的神往,甚至因此而有些崇拜影子了。她不在的时候我们总是拿影子说笑,要他把持住,别让东门给迷晕了头,一姐知道他就死定了。
护士叫薛媛,二十几岁,高高胖胖的,五官倒很周正,只是话并不多,平时总是呆在宋月婷的卧室,除了吃饭以后很少下楼。
影子又被东门拉住,要他说一些过去的经历,邓琨和方小圆在下跳棋,李兴则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但增回了房间,估计又接着睡觉了,方绍剑和王家兄弟分散在门口的小花园里,密切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从宋月婷出事以后,胶布就再也没有进过别墅,一直躲在小区的暗处,甚至连我们也没能发现他在哪里,除了每小时给我们来一个电话以外,两天都没有人再见过他。
表面上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就连我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方浪并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会不会是方小柔并没有把情况告诉他,不过就算方小柔没有亲自向他汇报这一情况,他应该也会在附近埋下眼线的,可他为什么没有动作呢?我想不明白,在我的心里,他昨天就应该有所动作的,他不动,一切就都变得不明朗了。
整个白天都在无聊中度过,喝茶,聊天,偶尔在门口的花园里走走。
我想方浪或许真的不会动手了,或许影子和邓琨是对的,是我想得太多了。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钟,除了负责守卫的人,大家纷纷洗漱准备休息了。这时外面响起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应该就在门口,我们立即开门出去,只看见从车上扔下一个大麻袋,车子又加速开走了。方小圆追了几步,当然是没能赶上车子,我们围在麻袋旁,等影子把它打开,从里面的形状看,应该装着一个人,我的心快跳到噪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