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妃常彪悍:暴君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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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真真假假

“是,皇上。”风彻然在暗中低应。

“卫英,遣人送母妃回乾安宫。”

“皇上,纳兰飞……”宛妃眼看着可以利用刚刚的画面一举扳倒纳兰飞香的,可看着龙子非似乎并没有惩罚飞香的意思,宛妃急了。

“宛儿,你累了,也该回寝宫了。”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完,转身,龙子非亲自抱着飞香便向华阳宫而去,只余身后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方向。

扎尔伊不甘心的大吼着,“西夏皇帝,你放下她,放下她,她……”那后面的字龙子非已无暇去听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飞香的异样。

从她踏出大殿里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神情就让他就发觉她的不对了。

可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与扎尔伊亲热的在一起的样子,这样的画面只是巧合吗?

想到这里,他倏然站住,又道:“风彻然。”

“在。”

“严密监视扎尔伊,不许他偷偷潜离京城。”

“是。”

其实他想要监视的不是扎尔伊,而是另有其人。

夜风,徐徐吹来,却吹不去飞香身体里的难过。

轻轻的将她放在华阳宫偏院里的一张大床上,可她的身子才一落下,她的手就追身的扯着他的衣角,“呜……热……”她口齿不清的嘟囔着,此时,她的衣领已经被她的手无意识的扯开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她,他居然就有了感觉。

不可以,她还大着肚子。

眉头一皱,他向门外道:“卫英,把朕放在柜子里的那个白瓷的药瓶拿来给朕,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是。”

门外,卫英应了之后便去取那白瓷瓶了。

龙子非缓缓的坐在飞香的面前。

烛光映着她绯红的小脸,那上面写满了她无尽的渴望,她的小手就在他的注视中还在扯弄着她的衣裳,白皙如脂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尽落在他的眸中,那只还抓着他衣角的手不自觉的使力,拉他靠近她。

他可以挥开她的,可看着她如此的难受,他居然没有退开,而是任她的手劲引着他俯下了身子。

唇,就在她的脸上,只需再向下一点点,他就唇就碰着她了。

她的小手还在用力,仿佛,已经知道他就近在咫尺了似的。

“扑”,他的唇落在了她的上面。

她身体里那源源不绝的异香顷刻间就席卷了他的神经。

轻轻的闭上眼睛,如果看不到那一个字,如果不知道她是谁,他真的有种感觉,她是阿香。

吻,就这样落了下去。

柔柔的,落在她的脸上,那触感让她‘嘤咛’一声,这吻,让她舒服了一些,可是随即的,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四片唇就在不知不觉中咬合在了一起,她回吻着他,那热情让他讶异于她体内的情药到底被下了多少。

可他,已无法理智,也无从去分辩,甚至于连卫英去取药也一并的忘记了。

忽而,她小腹上的隆起让他刹那间清醒了。

天,他都做了什么。

他倏然的起身,可那突然间降临的空虚感让她一时无法适应了,挥舞着小手,她还在迷乱的呓语着。

门外,卫英已经到了,“皇上,拿来了。”

龙子非顿了一顿,幸好他穿着的是锦黄的龙袍,否则,他真怕泄露了他那已经有了反应的昂~扬。

拉开门接过药瓶的时候,他一挥手,“下去吧。”

“皇上……”卫英微微的有些诧异,他明白龙子非的意思,‘下去’两个字就是告诉他,今晚上不必侍候了,那就说明龙子非是要留在这纳兰飞香的房间了。

“退下。”手一送,门顷刻间就阖上了。

拿起桌子上的水试了试,还是温的,龙子非居然亲自就倒了一杯水,然后也不理会飞香那还在四处乱挥的小手,只托起了她的身子,让她仰躺在他的臂弯之上。

随后,他将手中的一粒药丸就送入了她的口中,再是水,他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仔细,多久了,这是他再一次的为一个女人做着这些,连他自己也奇怪自己的举措。

可他,就是做了。

服了药,女人的身子还是不舒服的蠕动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闪烁如小扇子一样的牵动着他的心。

这个女人,总是莫名的让他想起阿香。

或者,真的是他错了。

宫中的那只黑手,已经忍不住了。

可是那深处的某个人,他却一直也查不出来是谁。

是谁?

到底是谁杀了太后?

这一直都是他心底的一道谜题,可他十分确定,那个人绝对不是阿香。

原本,宫中有两枚碧云钗,一枚先皇给了他,可另一枚他却不知道先皇给了他自己的哪一个妃子,那枚碧云钗的下落甚至连敬事房里也没有任何的记录。

可那碧云钗才是抓住真正凶手的关键所在。

怀中的小女人渐渐的安稳了,她的眼睛也不再眨动个不停,呼吸轻轻的,她已安然睡着了。

看着她的小腹,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

原本,她的孩子是宫中任何嫔妃都不会放在眼里放在心上的,可现在,当她住进了华阳宫,那一切都不好说了。

验处是他验的,他几次三番的要了她虽然敬事房里没有记录,可是这宫里关于侍寝的女人是从来也没有什么秘密的。

所以,宛妃才掺和了进来,宛飞也是担心纳兰飞香腹中的孩子是他的吧。

好,那就让这宫中所有的人都暗猜这孩子是他的。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眼前的她还枕着他的臂弯,她睡得是那般的香甜,她就象是一道谜,让他无法揣测。

放她在枕上,他和衣悄悄的就睡在了她的身侧。

过了这一夜,只怕宫里的谣传就会更多了。

可多又何妨,这正是他所想要的。

除了上朝和处理政事,龙子非居然每天都回到华阳宫,而且,每天晚上他都会先到她的房间,待熄了蜡烛,待宫女们退下去之后,他又悄悄的遣出她的房间。

仿佛,他每夜里都是睡在她的房间的。

可飞香知道,那是假的。

她的住处很清静,大概是不被龙子非所允许吧,所以,除了静书和龙子非以外,她很少见到其它的人。

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名份,宫里的人都是直呼其名,可龙子非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华阳宫一直很安静,安静的却让人恐慌,仿佛,随时都有一场暴风雨的降临。

扎尔伊始终也没有与飞香联系过,因为,这华阳宫他根本就进不来。

这天,龙子非在御书房里批着奏折,飞香则是在属于她的那个小偏院里做着小衣服,这是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

门,被轻轻的敲响了。

“进来。”飞香头也不抬的说道。

门开了,静玉走了进来,然后向她福了一福,“公主吉祥。”

听着熟悉的声音,飞香一笑,“静玉,你怎么来了?”很久不见静玉了,她这里一直都是静书在打理她的一切。

“皇后娘娘说,以前在凤怡宫的时候都是我与静书服侍你的,所以,就又是把我派到了这里。”

“娘娘倒是有心,有你和静书在,我舒坦多了。”最近,她心里想着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安安全全的生下她腹中的孩子,至于其它的,她真的什么也不想了。

甚至连扎尔伊说过的要带她出宫的事情也给她抛到了九宵云外,如果能一直在华阳宫的这个小院子里安静的过着她的生活,那也不错。

她很知足,只是不知道这样的福份还能延续多久。

小院子里多了一个静玉,也多一些欢笑的声音。

这一天,距离那一日的晚宴已经过去了足有一个月了,就在飞香以为扎尔伊带她出宫的事再也没有希望的时候,就在她拿起才做了一半的小衣服继续针线的时候,那布片中居然就掉出了一张小字条。

飞香,我还在,在做带你离开的准备,估计,再过三个月左右,就是,我带你离开的时候了。

手一抖,那字条就轻飘飘的飘落到地上,让她看着,竟是怎么样的也不相信。

再拾起,那上面还是那一行清晰的字。

那字条上面没有落款,可她猜想那一定就是扎尔伊,看到这字条,她的心里不自觉的就涌起一种兴奋的感觉。

这个宫,这个如活死人墓一样的宫她终于就要出去了。

可掐指一算,她有点迷糊了,再过三个月左右,正是她要生孩子的时候。

皱皱眉头,她要是真出宫了,要是把孩子生在路上该怎么办?

想了一想,也许就是因为她要生了,所以,扎尔伊才会认为那时的龙子非会对她放下警惕吧,故而,才选了那个时间。

她知道这院子外一直有人在守着她,说白了,这不是保护是监视。

龙子非是想等扎尔伊自己跳进他挖好的这个陷井吧,可扎尔伊虽然易冲动,但这一次他却是算计的极精准的,而且不急不躁。

时间,就在期待中悄悄走过。

三个月,很快就要过去了,她知道自己就要临产了,所以每天都随性的在院子里走一走,太医说,这样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