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乌龟啊?!”
“还是蜗牛?!”
在我的催促下后,他才步子移动的快了些,但始终都没有和我走在一块。
我有些生气,直接拽着他的领子,问道说“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顾虑吗?”
“你不说,我不猜,到哪儿年我才能知道?”
“而且,我这次生日过掉就没有下次了哦。”
无奈之下,我使出了我的矫情必杀技。
接着我更是持续说着。
“所以你就告诉我,坦诚相待呗,认识一场,别留遗憾了!以后想见都难!”
看着我这正色敢言的样子,瘦猴挺住了脚步。
我也会向后退去,直到和他站在一块。
“说说。”
“因为…那天听了芬的话,怕我这个穷苦人连累何老师的名声…”
“那天芬来找事我也知道,我不想再出来连累到何老师所以…”
“所以我就不想和你走一块,怕你被人说,也不想多说话。”
他的这个回答我只能说,有些意外,虽然猜对了十有八九,但不曾想过是这样的原因。
他越是说一句话,越是忍不住地抽搐也不能说是抽搐,就是小幅度的紧张和抖动,眼睛也一直向上眨着,防止眼泪掉落下来
我也并没有想接话,而是等着他平缓下来之后握住了他的手,因为他的这个性格一时半会儿是改变不了的,我只能进行安慰,他真的是又脆弱又偏执,他的这份偏执永远都是怪罪在自己的头上,他的这份偏执永远都是偏执于自己。
过了一会儿,他望向了我。他似乎正在确定他刚刚的话是否有漏洞一样,试探的小心的,接着他情绪好像稍微缓和了一点,就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平稳的落地了一样,也许这些话他很早就想说了吧。
后来他又和我说。那一个生日礼物是他很早就准备了的,自从那天在他的秘密基地给了我那条鱼的时候,他就开始准备了,那件衣服他怕不合身,他连续改了好多次,他去城里辗转多次,问了好多人,现在的女性喜欢什么样的,也通过橱窗了解到最近的衣服款式,然后把它们都用随身携带的本子记录画下来,因为他并没有手机。
他说如果他有更多的钱,他会给我买更好的,总之他后来说了很多话。
听他默默的说完以后我问到他。
“别总是说关于我了,说说你吧,我想知道最近看不着你的时候你都在干嘛呢”爷爷怎么样?爷爷愿意和我聊天吗?”
我想去找爷爷说话等等一些试探性的语言,经过这次,总感觉我们之间好像了解,好像又不了解。
他告诉我说。
“最近过得还好,但是我有些不想见人了,因为我觉得我是个麻烦,是一个负担,只会连累别人,我想把自己给封闭起来,关起来。”
“如果我在那个女人心中的样子是那样的,也许在别人的心中也是那个样子的,因为那个坏女人是一个直接的人。”
……
“难道你要管那个女人的胡搅蛮缠吗?听她的胡言乱语吗?”他没说话了。
我义正言辞的告诉他说。
“你要相信我说的话,我觉得我有很好的眼光,不然也不会和你这么优秀的人做朋友。”
总之我对他,我和他的相处方式是一直以激励他为准的。
接着我也就看到了,那最为经典最熟悉,不过我许久未见的样子,他饱含着泪水,一副感动坏了的样子,我真希望他是相信了,毕竟那个坏女人的话,如果主角是我我也会深受打击的,有种被蒙在鼓里的意思。
然后他就一直站在那儿,也不挪动自己那僵硬的身板子,回头看看又往前看看,又偶尔害羞的闪躲的看着我。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说话的时候,只要你想我就愿意听。”
这是我说的,因为他的逞强实在是太明显了,肯定有很多的欲言又止。
然后我们各自强挤出来了一句拜拜。
我也很高兴的,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舍不得的说到“我们明天见一起去邮局啊。”
他也点了点头,抹了抹泪水,走之前,他那张嘴巴一直在蠢蠢欲动,我说“你快说吧,我都有些困了。”当然我是故意这样说的。
接着他很小声的对我说了句“生日快乐,何老师。”
这个时候我不知道突然怎么的,竟脱口而出了一句话,一个许久没有喊的词。
“瘦猴……晚安!”他噗呲一下就笑了,我也就尴尬的,摸着脑袋低着头,笑着说“不好意思,好久没喊了,刚刚神不知鬼不觉的自己从嘴巴里蹦出来了。”
瘦猴点着头像快乐的三岁小孩。
看着他渐渐离开的背影,我也就准备回到屋子里。
今天是很有意义,会让我终身难忘的一个生日,但似乎他还没有从对自己的怨念中怨念中走出来,虽然他已经释怀了一些,跟我说了一些,但总感觉还是空空的,也许我又需要治疗他一段时间了,他那无无可安放的脆弱敏感和无安全感。
明天我打算跟他一起去完邮局后去见一趟爷爷,我大概能猜到爷爷明天的动态,他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也会对瘦猴骂些什么,但我明天就认认真真的听好了,因为那个地方会有家的温暖。
坐在屋里的时候,我还是偷偷的翻了一下他给我的那三份稿子,语句上略微比前面的急躁一些,可能是想补偿吧,想快速的补偿这个时间吧。
但是啊,一些句子的处理上还是可以的,题材也可以,真希望有好成绩呀,也就带着这样的愿望,满足的睡意去了佩佩的睡之前也对我说了句“生日快乐!”我说这是最好的一天。
第2天的时候很早的时候瘦猴就在门口等着我了,他笔直的站在门前,当时我还有些睡眼惺忪的,是被他敲门敲醒的。
当我看着他举止怪异,一直好像要暗示什么似的,过了许久,我才注意到他的那张脸,发现这眉毛好像跟昨天不太一样了,简直骇人听闻呢。
我说“你自己刮了眉毛吗?这卖相还可以呀。”他傻笑着说“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