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因为这件事情云夜国的内政变得十分的动荡,这件事情一直持续差不多有十年的时间,最终将这个事情完全终结的人还是当时少年的景阳帝君。
想到这里以后,颜冷夕的脑海里面产生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想法,她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南宫清渊和南宫子维口中的那个传闻当中的纳兰景阳。
而且,颜冷夕还依稀的听南宫清渊说起来,纳兰景阳曾经在天元国蛰伏数年,但是,南宫清渊始终都没有发现关于纳兰景阳的任何存在在天元国的蛛丝马迹,其实他们也查到了一些的,但是,只不过当他们发现的时候,这个纳兰景阳就悄无声息的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颜冷夕将这些事情从头到尾在脑海当中过一遍以后,觉得这个纳兰景阳真的是异于常人。
颜冷夕笑了一声说道,“我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云夜国的景阳帝君竟然会邀请我天元国的战王妃来做客。”
纳兰景阳并没有很意外,颜冷夕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猜出来他的身份,转身笑道:“天元国的战王妃果然聪明绝顶,也不枉我大费周章邀请你来做客。”
颜冷夕听到这里,身体不自觉的紧张起来,纳兰景阳看上去好像十分的了解她一样,但是,他们并不认识,也并没有过任何的交集,一想到这里。
颜冷夕对纳兰景阳的防备之感越大的浓重,双眼坚定的看向纳兰景阳问道。
“我既然已经知道阁下的身份,那阁下也不必在藏着掖着,云夜的野心我已经知晓,更何况景阳帝君曾经在天元国蛰伏数载,想来对于天元国的很多事情都了如指掌,纵使我是天元国的战王妃,你抓了我也是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你从我的嘴巴里面问不出来一句话,你也别想用我来威胁天元国。”
看着颜冷夕眼神当中对自己的防备,纳兰景阳很是受伤,自从自己第一次见到颜冷夕的时候,他就注定会被颜冷夕吸引,注定他的生命当中会有颜冷夕的陪伴。
可是他也知道从自己见到颜冷夕的第一面的时候, 他就知道他与颜冷夕注定会有针锋相对的时候。
但是,他一直在赌,甚至不惜破坏自己的计划,拿着自己的一切还换一个不确定的结果。
纳兰景阳收起眼神当中的那些过多的情绪,他一直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甚至被有的人称呼为暴君。
可当自己跟颜冷夕在一起的时候,不知为何会出现那么优柔寡断的情绪,纳兰景阳顿了顿说道。
“战王妃未免太过自谦,你在天元国的地位难道你自己心里面还没有数吗?南宫子维没有妃子,而南宫子维虽然与南宫清渊并非一母同生,但是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却是在天元皇族中最好的,更何况天元国夺嫡纷争已经尘埃落定,南宫子维是最大的胜利者,已然是天元国的君主,在天元这么多年,南宫子维这个人在外人的眼里是十分的完美,在夺嫡之争当中南宫子维的双手说实话也并没有染上鲜血,可想而知这背后肯定是有人在帮助他,而帮助他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将南宫子维推向天元国最高位置上的战王南宫清渊啊,其实这其中还有意见他们两个人的特别的事情,就是南宫政曾想将南宫清渊杀害,虽然我不清楚在夺嫡之争的皇宫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有一点不可否认,南宫清渊一直知道南宫政对自己的迫害,以南宫清渊的实力,想要除掉南宫政,颠覆天元国的皇朝其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南宫清渊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其实就在于南宫子维,他们两个人真的是非常的有意思,明明不是亲兄弟,但是却要比亲兄弟还亲,南宫清渊不那么做,其实就是不想看见南宫子维左右为难罢了,而南宫子维其实也是这样的,我这么说,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现在你明白自己在天元国中的地位是如何了吧!”
颜冷夕听完以后震惊不已,没有想到纳兰景阳竟然已经将天元国的事情了如指掌,南宫子维和南宫清渊之间的牵连除了最亲近的人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知晓。
就算纳兰景阳在天元国蛰伏过,但是,能将这件事情都弄明白的话,这个纳兰景阳看来心机要远比南宫清渊和南宫子维深的多。
“没想到景阳帝君知道的事情还挺多,但是,他们之间只不过是兄弟情而已,而我只不过是南宫清渊的妻子,若是放在家国大义面前,我想南宫清渊并不会抛弃国家而来救我,而我也不会让南宫清渊做到如此地步,如若真到那种地步的话,我也会主动了解自己,不让南宫清渊为难。”
“你敢!”听到这里,纳兰景阳承认自己慌了,对颜冷夕的关切之情呼之欲出。
颜冷夕冷笑道:“景阳帝君这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人质表现出关心了,难道是怕我死了,你手里没有威胁南宫清渊的筹码了吗?那既然这样的话,我还是奉劝景阳帝君一句,还是对我表现出应有的待客之道!”
纳兰景阳听完以后忍不住笑着说道:“不愧是本帝君看上的女人,够辣!”
“来人!”
纳兰景阳的声音刚刚落下,从门口就进来了一个人!
“帝君,有何吩咐!”
“传我帝令,从今天开始这位……这位小姐可以随意在云夜皇宫走动,只要不出皇宫,不论这位小姐做什么事情都可以随她的心意,你们日后见这位小姐如同见我一般,都要毕恭毕敬的好生相待,如若有违抗命令者重重处罚,关紧云夜暗牢!”
“是,属下遵命!”这个侍卫也很是不理解他们的帝君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
要知道刚刚纳兰景阳说出那些话的时候,这个侍卫刚刚真的十分怀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