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帝王劫:暴君绝宠逍遥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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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兰陵军营。

华夜初上,青灯烛影,主帅帐内气氛紧张,各营大将正齐聚于此,商讨进兵事宜。

不过多时,忽听得帐外惊起一阵骚动,传来无数哄乱的战马嘶鸣声。

“怎么回事?”帐内各人疑问,此时有人慌忙跑了进来。

“启禀王爷,王……王……”

“混账,有什么事快说,如此吞吐,你这个兵是怎么当的。”坐下有将军呵斥那小兵。

“出什么事了。”司徒长空望着那小兵。

“回王爷,是王妃,王妃她突然跑到圈马棚,说是,说是要骑马,小的不敢不从……”

“那,外面的骚动是怎么回事?”

“王妃的马在马棚乱闯,然后……然后惊动了战马,有几百战马从北角奔出了营地。”

哗。

帅营内忽地一阵沉默。

司徒长空捏了一把额角。这女子,他真是小看她了,一刻不绑在他身边就能惹出事来。

司徒长空起身,道:“樊将军且与各位将军在此商议,本王去去就回。”

各将军起身领命,司徒长空随了那小兵去到营地马棚。

马棚内仍旧骚动连天,这一处马棚关了有上千战马,乱马嘶鸣,营中烽火明晃。

有人上来回禀:“禀王爷,逃走的战马已经派人去追,只是……”

“只是什么,说。……王妃在哪?”

那回禀的将领垂了头,迟疑的时候有婢女上来,正是司徒长空命去侍候丝罗的那两名丫头。

其中一名婢女拜倒的时候焦急的道:“奴婢没用,没能看好王妃,请王爷饶命。”

司徒长空眉间深皱,语调冷怒:“王妃人呢?”

“王妃……”

司徒长空火气顿时上来,一脚踹上那婢女的肩,婢女痛呼一声,倒在地上几乎去了半条命。

“说,王妃在哪?!”司徒长空怒目扫了一干人,抬头,却见不远处正冒出滚滚的浓烟,然后红艳的明火窜了上来,骚动不小,有人连滚带爬的滚了过来,“王,王爷,王妃她……她……”

司徒长空怒骂一声,“……无用的东西!”他脚底一个力,已经朝失火的地方飞去,火影前看见于混乱场面中偷偷暗笑的女子。他目光一暗,落在丝罗身前。

“罗儿……”他目光严肃的盯着她,语气里有些怒意,“妳又不乖了。”

丝罗忽然做出惊恐的状态,“哎呀,不好了,你军营里走水了!……你还站这里做什么,快去救火吧,我先回营帐……”

丝罗被司徒长空一把拽住。司徒长空瞪着她,“罗儿,军营里不是妳能乱来的,再如此,我可要罚妳了。”

丝罗哼了一声,“是又怎样。都是我干的,既然怕我乱来,不如你放我走?”她眨眨眼,讨好的望着他。

他面一冷,握住她手腕的手忽然用力,强劲的力道差点将丝罗捏碎。

“唉啊,好痛,混蛋,你快放手!”丝罗痛得直哆嗦,恼火的瞪着司徒长空,只见他面色阴沉,真有几分怒气,这一气,也不像雕塑了。

司徒长空见她喊疼,手中的力道暗自松了几分,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看来,我只能把妳时刻绑在身边才行。”

“啥?”丝罗立马反驳:“我不要!”

“由不得妳了。”司徒长空握了她的手拖了她便往营帐走。走时抛下一句:“限你们在一个时辰内将骚动压下来,否则军法处置!”身后的军将皆擦了一把冷汗,汗颜的望着王妃终于被王爷拖走了。

帅帐内,众将军面面相觑,望着王爷拽了王妃于门口怒气的走了进来。

有一将领忙道:“……王爷,属下等先且告退了。”

司徒长空知事情商议得也差不多了,便点点头,众人退下。

丝罗问:“什么时候开战?”

司徒长空反身望着她,目光锐利深沉,“怎么,妳在担心?”

见丝罗瞥开脸没有说话,他用眼光示意,有婢女上前来为他脱下白日练兵时穿的铠甲。

他又望着丝罗,道:“劝降的使者刚去南禹城。”

“劝降?”丝罗诧异的望过来。

“罗儿,这是我们兰陵国皇上的恩典,南地水患后兵寡粮绝,若肯投降,百姓可免受苦。”司徒长空笑望着她。

“你这是白费力。”

司徒长空短笑一声,“我又何尝不知,清扬对我来说,再了解不过。”

丝罗垂下眼睑,“那么说来,不日你们就将攻城了?”

他走过来,搂住她的肩,微微俯身望着她,“罗儿,整个南地我势在必得,得到南地,大元国的势力势必将减去几分,我兰陵国也不必再每日如坐针毡。”

丝罗没说什么,她知道,这是国与国之间必然发生的事情,他不攻打大元,凤天那样强势的人又何曾不会发兵向攻打北楚一样攻取兰陵?

司徒长空又道:“南地今日灾患连连,周边各省的援兵要及时赶来会有困难,因此,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攻下整个南地的城池。”

丝罗冷笑:“与你和盟的董丞相,大概不知道你的胃口会有这么大吧?……他许你什么?南禹这个最大的城池?这个边地最重要的关塞?”

司徒长空嘴角牵动一记短笑,“罗儿,妳很聪敏,但也有很多事是妳不明白的。……好了,不说这些了,天色已晚,该歇息了。”

丝罗心中暗忖,想起那块与凤天一道偷来的墨玉令牌。

她相信,凤天那样深不可测的人,是不会轻易落败的。

丝罗在神游,司徒长空走过来,搂住她的肩膀抬起她的头两人对望,“已近亥时,该睡了,至于战事,不是妳该想的,我答应妳,会让妳知道整个战况的过程,嗯?”

丝罗退开几步,警戒的望着他,“你不准碰我?!”

司徒长空扯开一抹笑:“只要妳安分点,我自然不碰妳。”

“那,你睡地上,我睡床榻。”

他走近她,嘴角浮动着笑意:“罗儿,这地潮湿肮脏,岂是能睡的。妳与我,只能睡同一个床榻。”他深沉的目光里,印着明亮的油灯,掠过一丝愉悦。

“我拒绝!那我睡地上好了。”

“妳觉得我会忍心么?”司徒长空靠近她,再次将她肩膀扣住,“傻罗儿,地上与床榻有分别吗?不过是一地之隔,若我想动妳,妳到哪都逃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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