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帝王劫:暴君绝宠逍遥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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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于是,两个明明相爱的人,因为彼此的心结,就这样沉默着,冷硬着,彼此抗拒着,却又在内心彼此呼唤着。

两颗煎熬的心,都已是鲜血淋漓。

凤天起身,看了她一眼,临走前道了一句:“妳的毒,朕会想办法为妳解。”说完,他迈开脚步走离床边。

丝罗蓦然捂住自己的嘴,见烛影摇曳的灯火之间,凤天倾硕的身影踉跄着,再不似曾前的高傲挺拔,右腿僵直着,一跛一跛迈着步子,他似极力的在忍耐,直了直身体,想要走得更好,但他再如何掩饰,那一条腿,还是废的……

她只见,从他袍子角下有血滴出来,滴在地面,一点一点沿着他走动的步伐淌了一地。

她的手狠狠的掐着床沿的木条,那么用力的掐着,嘴里的呜咽还是泄漏了一丝,泪水早已泛滥成灾,模糊了他的背影,模糊了一切。

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她才没有冲上去,然后有风送来,门开了,那摇晃的身影在门又被合上的那一刻从她眼帘里消失了。

翻身,她把脸捂在绣花枕头上放声的嘶豪……

拱起的背在颤抖,双手拼命揪住丝被一角,揪得关节泛白,哭得天昏地暗……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后悔了,后悔当初他爱她宠她的时候她没有妥协……

有连姜又如何,有三千佳丽又如何,她不在乎了,不妒忌了,不难过了,也不要自由了,所有的所有的所有!她都不要了,她只要他,只要他啊……

他可以打她,骂她,伤她,怒她,他可以宠连姜,可以宠任何女子,她不在乎了……不在乎了啊……

她不要他成为什么一代帝王,一代霸主,她不要成全他的帝业,不要了不要了……

她只要他,只要他……

只要可以待在他身边,只要可以看见他就好啊……

原来这才是爱,原来之前她对他爱还不够深,原来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

原来,连姜爱他胜过她啊……

不!不!不!

她妥协了,妥协了!

可是为什么回不去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得到了自由,他放手了,她的心却更痛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想,若心再痛一分,她便要死去了,没有他的世界,没有他的日子,连空气都是让人窒息的。

哭吧……哭吧……

除了哭她还能做什么。

她多想,就在刚才那一刻,他会像曾前一样霸道而狷狂的抱紧她,吻住她的唇,对她宣告:“妳是朕的,丝罗儿,妳是朕的,不要离开朕,不要再逃离……”她会哭,会毫不犹豫的扑向他,会回应他吻,会着急的告诉他,她爱他,爱他啊……

即使他再赶她走,即使他再伤她,即使他后宫仍是佳丽三千,即使连姜还在,她也再不会离开他,她会告诉他,无论前世今生,她爱的,始终都是他啊……

可是没有呵……

他的神情是那么的淡漠,像是看着一个陌生的人,只是那样定定的看着她,她却再也看不见他曾经看她时的狂热,邪肆,和那浓烈的占有慾,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是一望无垠的深邃,什么也看不到。

他没有抱她,没有吻她,没有欣喜。

只是那样转身走了……

一切都是她的幻想,她的奢望,叶丝罗!是妳,是妳自己选择了离开,随了别的男人离开,妳又到了另一男人的手里,失了身,妳还妄想什么,妄想他会再宠妳,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把妳搂在怀里么……

痛苦!心碎!窒息!绝望!

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多的词来贴切她此刻的心,那是一种眼看他在眼前,却又徒劳无力的颓败感。

那种永远失去的恐慌,那种心痛,比万箭穿心还要来得令人难以承受。

嘶哑,她用牙齿咬着枕头上的丝帛来压迫那噬骨的心痛。

揪扯,她用力抓着丝被,那丝被生生被她扯裂开来。

嚎啕的哭泣声掩埋在枕头里,泛滥的泪水早已湿了一片,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只知道夜静悄悄的,他,没有再进来。

当她再醒来时,天色已明,只是周围还是一样的静悄悄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她起来穿好挂在屏风上的外衣,拖着虚脱不堪的身子推开房门,房间外是一片小院子,种着些花草树木,这八月里,树叶还绿得发油,远远的有股桂花的清香飘过来,但不知桂树是在何方,院子里正有两个丫头模样的女子在打扫,见她醒了便过来问:“姑娘醒了,姑娘躺了几日必然身子虚弱,奴婢这就去唤人来,给姑娘梳洗备饭。”

“等等!”

丝罗忙唤住她俩人问:“能不能先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丫头歪着头说道:“这里是北禹城都城府衙啊。”

丝罗想了想又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小丫头指指头顶的太阳道;“午时刚过,现在是未时了。”

丝罗也猜着了差不多是下午了,她一睡睡到了日上三竿。

丝罗对那俩丫鬟道:“与我同来的人还有一个受伤的姑娘,她住哪间房?”

丫鬟指了这院子左边的另一个小院落,丝罗点点头,让她们自忙自的不必告诉他人,只备好供她待会洗澡的热水等她回来便好,那两丫鬟点点头应了。

丝罗顺着她们指的方向走过去,心里惦记着小泥鳅的伤势。

拐了一个月门,隔壁院子里有三间房,她在头一间房里便找到了小泥鳅。只是令她奇怪的是,这房间里却也不见一个人,小泥鳅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她唤了两声不见动静,她急了,抖着手伸到小泥鳅鼻端探了探,探到微弱的气息时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来小泥鳅的伤势很重,还未醒过来。

丝罗在床边坐下,拿起一旁的帕子为小泥鳅擦去额头的细汗,可见她睡梦里睡得不安稳,口中呓语着,一会唤着娘亲,一会喊着大哥,煞是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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