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风………
江流川………
靳柏安………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怎么到他们这里总是反着来?
背着他们一群单身狗,自己脱离组织沉迷女色。
“靠,三哥,越来越不是个东西了,简直禽兽。”白语风总是最气愤的那一个,他们从小的情谊,竟然比不过一个女人。
“咳……老三本来就是不东西。”江流川举起红酒杯瞧了瞧。“看来老三这禁欲神人栽的很彻底啊!”
靳柏安一直很好奇那两人是怎么在一起的,他觉得舞九天那种真正的神人,无情又绝情,竟然同意跟老三一起,两人性格差不多的人凑在一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
舞九天在洗手池前足足洗了半小时,前来上完厕所的人,也纷纷围观她半小时硬是没人敢上前提醒。
光线落入她身上,周身气质疏离清冷,像冰原里的一株古松,凌霜傲雪。
“主人,你洗半小时了。”小白苦口婆心。
“嗯。”她不为所动,像是感觉不到四周有人般,任由水从指缝流走,无论她握得再怎么紧,最终还是一滴一滴从指尖流逝。
君景俞迈动大长腿,动作优雅地宛若尊崇的帝王,每一步都让人颤抖,一副尔等只能臣服的俊脸,目光冷冽到让人不敢直视,比如对不相干一众人等。
见到他来围观群众,纷纷避开,继续吃瓜,君爷来了,看来这瓜一定精彩。
他一路迈步过去,抓住舞九天玩水的手。
“你在干嘛?”声音低哑动耳,仿佛裹着三月的微风,让人迷恋。
“嗯。”看见他,舞九天才想起自己似乎玩过头了。
瞧她一脸迷茫无辜的样子,他刚刚升腾起的一点火苗,瞬间被浇灭,他的小媳妇偶尔也有如此呆傻较劲的时候,让他灵魂深处孤独寂寞冷硬的心被融化。
眼里,心里全是她,喉咙有点痒,莫名想要………
有时他也想不注重那么多,只想让她彻彻底底属于自己,现在的每一天简直就是对他的煎熬。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况且对自己的小媳妇,他不疯都是轻的。
握住她满是水渍的手往自己的西装外套上,轻轻擦拭,就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她手腕很瘦,手指很纤细,手背很白,可以清晰地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水很凉你身体寒,以后别这样。”他板着一张俊脸叮嘱,她手本就凉,现在更凉了。
触到他掌心的体温,舞九天心好像被重重的击了一下。
那种颤意很快就蔓延了全身。
心跳渐渐地失去了节奏。
扑通……扑通,跳的很快。
他这是拿自己的衣服给她拭手。
吃瓜众人,不敢相信这是那高高在上宛如神邸般的君爷。
果然这瓜吃的贼香,众人觉得像君景俞那样一直都洁身自好,禁欲又无欲,近乎神一样的人,也有温柔的一面,真是惊掉人眼球,而且对象是他曾经避之不及的舞九天。
如今的舞九天变化很大,与君爷有隐隐相似。
“回去。”握紧小媳妇的手,漠视四周人群离开。
“你事情谈完了吗?”她侧眸望着他冷硬俊美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