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刚从派出所拐进一条巷子,就被人拿住了手腕。处于下意识我就一个背摔,将来人摔倒在地,咔嚓一声,那人的左胳膊也断了,在地上疼的嗷嗷叫。
是个不认识的小伙子,他此刻的脸上白的厉害,我有些不知所措,拉着他的胳膊说:“忍着点啊!”
“你说什么?啊!”我把他的胳膊又给掰了回去。“你以前受过伤啊?我看你这胳膊好像折过!”我绕了绕他的胳膊确认给他接了回去,没事了。
“以前是折过,不还是您给弄的,狗哥!”他龇牙咧嘴的说道,一边轻轻地转着自己的胳膊。
我一听他这么说,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把他拉到了巷子的隐秘处。
我顺手抄了根木棒,抵在他的耳边,厉声说道:“是谁派你来?有事冲我来!别动他们!”但那小子吓得差没给我跪下来。
一个劲地摇头,边摇边说:“误会,误会!狗哥,是我,陆全!就是前段时间不长眼拦了狗哥的车,您把我的弟兄都给打趴下,还让我退出这行来着!您老,记不记得我!”他把他的脑袋一直往我面前凑,想着我能记起他。
说真的,那个混混老大出了那花花的衬衫和长长的刘海以外,我对他的五官也不是很清楚,我左看看右看看,长得好像是那么回事。我将棍子收回,手背在身后。
“都是你们,我才丢了工作,你知不知道那送外卖的活多轻松!你现在还来找我?收保护费呀!”我虽与他谈笑,但还是防着他万一掏出刀枪什么的,我得第一时间把他给干掉,他来找我,不知道会不会顺藤摸瓜地找到我妹和老板娘她们。我的脑子天马行空的几乎把所有的可能性想了一遍。
“狗哥!哪里还敢收保护费。得了您的教诲,我早就把兄弟们都遣散了!我现在在城北区开了家小酒馆!这不听说狗哥身手了得,想让狗哥给咱这酒馆的安保加强加强!绝对不会亏待了狗哥!”他变了变脸,满脸堆笑地说道。
“这会武的人多了,这附近的武馆更是多,你随便招几个当保安不就行了!哪里,需要我!你若不说实话!那咱俩的谈话就到这,你把狗哥的名字忘了,我也不记得见过你!”我说着抬腿就要走。
因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缺什么保安啊,保镖的,为啥?就凭人家爹是我们这里有名的慈善首富,好几个学校啊,建筑的都是他捐的,只是儿子没养好罢了。他这忽然找我干这事肯定有别的原因。
他扶着我腿一软就要跪下,我忙扶住他,“有话说,男子汉大丈夫的,要有骨气!除了苍天父母谁也不跪!”
“狗哥,你就是我亲哥,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几个兄弟吧合伙开了家小酒馆,寻思好好做生意,改过自新的挺好,可最近有段时间,老有个女警来查我们,还义正言辞地说我们这是做着卖酒的生意,其实在卖r,贩d!你说这可把我们冤死了!一次两次就算了,几乎两天一小查,三天一大查,搞的都没人敢来我们酒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