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皓月当空把琉璃瓦房照得灰溜溜的,也把龙爪槐与萧条的杨柳照得灰白。张天啸这时候已经与花无缺来到了卧室,瞬时间小吵起来,花无缺缺抱怨地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张天啸以为花无缺在开玩笑,于是又说道:“早知道这样,我也不会请你来扮演我的媳妇了,其实都怪你,要是刚才你不要说我们同房,那就…………”
花无缺生气地说道:“你别烦我了,你口中说的是一套,可心里想的确是另一套,你色眯眯的样子,早就巴不得我跟你上床了。”
张天啸很不高兴地说道:“你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稀罕你跟我上床了,你现在要走也没有人会拦你!”
正在这时候,张天啸他娘刚好经过门口,听到他们的吵声后便不高兴地开门进来想劝道:“你们吵什么!”
“娘我们没有吵,你还没有睡啊!” 张天啸道。
他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生气地说道:“我都已经听到了,你们还想隐瞒我?怎么就不和气一点呢,娘已经快老了,不想听到你们吵架,要是你们不和气娘就不会高兴!”
张天啸不想见他娘真的不高兴,于是想让他娘高兴起来,便立马拉起花无缺的手,花无缺这时候心里非常不高兴,因为她不想让张天啸触碰她一下,又因为张天啸又反悔了,但又考虑到要不让他娘扫兴,于是表面上完全没有要反对张天啸的意思,当张天啸要拥抱起花无缺、好向他娘表示他们很和气时花无缺也假装和气地符合张天啸,也让张天啸拥抱了一下,张天啸道:“娘,你看,我们不是很和气吗?你刚才肯定听错了,我们真的没有吵架,你误会了,你也别扫兴了。”
他娘见两人真的很和气的样子,于是便开始从扫兴变得高兴,好似心情愉快的样子,一边走出房门的同时一边笑着说道:“你们和气就好,娘很高兴,那,娘就走了。”
“嗯,娘先去休息吧!” 张天啸道。
张天啸他娘渐渐走出房门把们随手关上之后花无缺立即甩开张天啸的手,并非常扫兴地呵斥骂道:“拿开你的脏手,滚远点!”
不料,张天啸他娘闻到此呵斥声后又怀疑他们吵了起来,于是又回来,张天啸与花无缺料知他娘又回来了,在他娘还没有推开房门之前张天啸又迅速拥抱起花无缺,并用火热的嘴巴亲密接吻花无缺,这次,花无缺也是为了符合张天啸而敷衍张天啸他娘才与张天啸接吻,也是为了不想让他娘扫兴才这样做的,当然也免得让他娘知道刚才的事情后又扫兴起来。当他娘又一次推开房门的同时也有一副扫兴的样子,之后见张天啸与花无缺亲密得要死的样子,于是便轻而易举地打消了怀疑张天啸与花无缺在吵架的念头,也渐渐走出去门,但忘了把们关上,同时说道:“你们继续…………”
花无缺见张天啸他娘走出们后又立马使劲推开张天啸,并对张天啸大发雷霆,不动声色只动怒色地给张天啸一个耳光,这一耳光响亮至极,不过并没有让他娘听到。张天啸面红耳赤不服气地说道:“你凭什么打我?”
花无缺不高兴 地说道:“你无耻!”
张天啸继续面红耳赤,这时候又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两人以为张天啸他娘又回来了,于是又彼此放下心中的怒火和不悦,彼此间也假装高兴起来,表面上绝对没有半点不高兴或者哀怒的表情,同时张天啸又很快拥抱和接吻花无缺,这次也跟以往两次一样,花无缺都是为了符合和敷衍一下,免得被他娘看出破绽后又让他娘不高兴,便也敷衍地让张天啸接吻。
不料,当两人的接吻突然间达到高潮的时候,才发现来的并非张天啸他娘,而是木兰。张天啸与花无缺见是木兰来了,于是花无缺又很快一大把把张天啸推开,一边又给张天啸一个耳光,也一边说道:“你无耻!”同时木兰也看得目瞪口呆,随后不感兴趣地走开…………
张天啸无奈地充满怨气,可怜兮兮地说道:“你又打我!?”无奈过后又叹气说道:“是我错了,记住了花无缺,我会找机会报复你的。你有必要那么严肃吗?”然后又啰嗦地说道:“我们只是在演戏而已,你有必要动真吗?我只是怕我娘不高兴而已,你以为我真想吻你,红花楼里边的美女多的是!你以为天下只有你花无缺是美女了。”张天啸唠唠叨叨地说玩后转到床前坐起,然后又不脱鞋子地上了床,躲进被子里,很不高兴地说道:“愿意的话就来一起睡,不愿意的话你就睡在地上。”
花无缺早已经疲倦,当然想睡觉了,但绝不会去跟张天啸同床,也非常不高兴地说道:“鬼才陪你睡!”渐渐走到床边后说道:“我要被子,请你把被子给我,我要把它铺在地上,我要睡在地上!”
张天啸的气还没有消散,说道:“凭什么给你被子!?”
花无缺不服气地说道:“这张床上的东西是你娘为我们准备的,所以床上的一半东西是你的,一半东西是我的。”
张天啸听花无缺说的有些道理,但仍然不高兴地说道:“好,你有理,你把被子拿去!”
说完,张天啸继续不顾一切地睡着,花无缺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就把正盖在张天啸的身上的被子拿走,渐渐地又把被子铺在地上,铺好被子之后才缓缓睡下去。一会儿之后,张天啸见花无缺生气得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因此过意不去,心里想,让一个女孩子家睡在地上,这怎么是好。于是张天啸缓缓从床上爬起来,溜达到花无缺铺被子的前边说道:“你去睡床上吧,我来睡地上!”
花无缺把头歪在一边无语,并不想理张天啸。
张天啸拉长声音,不耐其烦地说道:“你到底听到没有啊,让你去睡床上,我来睡地上!”
花无缺也还没有消气,问道:“为什么?”
张天啸也气呼呼地说道:“叫你去睡床上你就去睡床上,还需要什么为什么?”
花无缺继续不吭声,也气呼呼地睡在刚才铺在地上的被子上。
张天啸又严肃地说道:“我要睡地上,如果你想睡地上的话就跟我睡地上。”还没有说完,张天啸就缓缓坐在地上的被子上,马上准备入睡,似有些无礼的样子,花无缺见此,也是出于被逼无奈,于是只好从地上的被子上缓缓爬起来,边不怀好意地说道:“让我去睡床上,多亏你有点任性,还像个男人!”
张天啸当然听后不会高兴,说道:“别吵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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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渐渐入睡之后,房屋中的灯笼依然没灭,外面的灯笼依然高高挂起,灯光四射,天空中的月亮依然还没有合上眼。实际上,花无缺还没有睡着,她等张天啸睡得像一个熟睡的懒猫之后便悄悄走出房门,一会儿就来到木兰的房间,木兰房间里的灯笼依然还很亮,不过木兰也早已经入睡,并睡得很熟。花无缺趁此机会,点了木兰的穴道,她点的那一道穴道会使木兰长睡几个时辰不醒;之后,花无缺开始在木兰睡觉的房间里乱翻,好像是在寻找一件非常管用的东西,但找了多时之后也并没有见她找出名堂来,随后,她又轻轻拉开睡熟了的木兰,从木兰正在睡觉的床底下找到一本书,正是她要寻找的《比翼双飞剑谱》。
拿到《剑谱》之后,花无缺又轻悄悄地走出木兰睡觉的房门,随手把们关上之后很快回到她与张天啸睡觉的那间房屋门口。由于怕把张天啸惊醒,于是花无缺又轻轻地走进房屋去,走到床边时回顾了一下张天啸,见张天啸真是睡熟之后才悄悄从衣袖中拿出刚才得来的《比翼双飞剑谱》,渐渐悄悄放入床底下的席子中,以免被张天啸看到。其实张天啸早已经知道花无缺溜了出去,当花无缺回来的时候他便假装睡熟,想看看花无缺到底在三更半夜有什么动静,又当花无缺把《剑谱》放在席子中的时候他也悄悄偷看得一清二楚。花无缺真以为张天啸没有看到她藏《比翼双飞剑谱》之后无虑地缓缓躺在床上,一下子就很快睡熟。
一夜的时间很快又过去。第二天黎明,公鸡“蝈蝈”地叫着,好像是在为黎明报时,已经把黑夜叫喊成了白天,天空中已经挂起了阳光的残骸,花无缺与张天啸还在房屋中各自睡在一边睡得正香,这时候,张天啸他娘在门外叫喊着他俩去吃饭,张天啸坚决找借口不吃饭,仍然像一只懒猫一样贪睡在地上的被子上;花无缺听到他娘在外面很客气的声音之后就渐渐起床,随后就跟随他娘吃饭去了。张天啸见花无缺出房门之后立即翻身爬起来,一下子窜到花无缺刚才睡觉的床前,随便用手一扒开床席,很快就见到床席下边的《比翼双飞剑谱》,之后便渐渐把《剑谱》藏于袖中离开。当张天啸走出房门,经过木兰昨晚睡觉的房门口时,就见木兰在乱蓬蓬的房屋中寻找东西,张天啸便知道他是为了找《剑谱》,于是上前说道:“阿兰,你在找什么?”
木兰不怀好意地说道:“找什么不用你管!我会自己找。”
张天啸厚着脸皮说道:“也许我会帮你找到。”
木兰不给面子地说道:“我不稀罕!”
张天啸于是从袖子中拿出《剑谱》,同时说道:“你是在找《剑谱》吧,在我这里。”
木兰生气地说道:“快把它给我,它怎么会在你的手上,你是不是昨晚悄悄进了我的房间?你卑鄙!”
“我可没有。我真的没有来过,是花无缺来过你的房间,拿走你的《剑谱》,之后我又悄悄从她那里得到这《剑谱》。” 张天啸说着,然后又说道:“你是怎么搞的,连一本《剑谱》都保管不好?”
“把它还给我!” 木兰要道。
“这可不行我来帮你保管它吧,免得又被花无缺或者其他人拿去了,如果你正式需要它的时候我会把它给你!” 张天啸道说完,便走开。
不料木兰开始对他怀有一些好意,说道:“谢谢你!”这是很久以来他才对张天啸说的一句心里话,张天啸于是停下脚顿脚步,随着木兰又说道:“花无缺对你那么凶,你为什么要请她过来?”
张天啸深知木兰对他的态度有很大的转变,并不像以前那么绝情无意,于是缓缓转过头,说道:“阿兰,如果不是花无缺假扮我的媳妇,你会假扮我的媳妇吗?”
木兰坚决地说道:“不,不会,绝对不会!”然后又轻声说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想谈旧事,那就请你马上走开!”
张天啸吝惜地问道:“那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木兰又轻声说道:“可以!”
瞬间,张天啸的手中依然还拿着《比翼双飞剑谱》,这时候,花无缺正好又赶回来,看到张天啸手中的《剑谱》之后边很不高兴地走过去伸手索抢,同时说道:“拿我的《剑谱》来,你怎么把我的《剑谱》拿去了!”
张天啸眼疾手快,急忙把正拿着《剑谱》的手绕开花无缺刚刚伸过来的手,因此花无缺并没有得到张天啸手中的《剑谱》,只听张天啸同时说道:“凭什么给你,这《剑谱》本来就是我的。”
于是花无缺又与张天啸大吵起来,吵道:“快把《剑谱》还给我,你的那本已经给木兰了。”张天啸他娘听到吵声后又一次走来,张天啸又开始怕他娘生气而气坏了,随即又迅速拥抱起花无缺,好敷衍一下他娘的眼睛,免得他娘生气。这时候,花无缺的心理尽管有千万个不高兴和不愉快,但也跟着张天啸敷衍一下,表面上也很平静的样子,等他娘又走后,花无缺立即挣开张天啸的拥抱并迅速又给张天啸一个耳光,张天啸只有面红耳赤,木兰尽管与张天啸的关系不好,但也一边替张天啸不服气。只听张天啸可怜兮兮地说道:“你怎么又打我了?”
花无缺不耐烦地说道:“打你就打你!”
张天啸正在无奈时刻,飞鸽传书赶来,说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