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麻烦,可男人偏偏总喜欢自找麻烦
——欧阳雷
长发美女却心思活泛,现在她们占了理。正好没钱买单,而且又受了屈辱,那就要把本钱给喝回来。不行,光喝还不够,正好肚子有点饥饿,吃个饱再说。眼前这个辱了表妹的人,如果不是什么太坏的话,就要他做一阵子冤大头。
她心中有了计较,便搂住表妹叮叮,也开始帮欧阳雷说好话。
就这样纠缠了一会,叮叮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其实她性格单纯,属于那种气来得快,消得也快的人,她也知道眼前这个青年的功夫要比自己厉害不少,暗自佩服。只是少女的自尊与矜持,让她一时间难以放下面子。
见到叮叮不肯接受谢罪,欧阳雷只好出招了。他拿过一张圆窟笋,坐到叮叮面前对她说道:
“来,美女,给哥笑一个”
“哼!”
“真的不肯笑?”
“不笑。”
“那就是逼我出绝招了喔”
“怎么都不笑。”
“好吧,是你逼我的。你不给哥笑一个,那哥给你笑一个。”
欧阳雷变脸似地学了一个星爷的招牌傻笑,又做了个鬼脸。
叮叮那里知道,刚才凶神一样的欧阳雷竟然会那么恶搞,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浅浅的酒窝引人犯罪,贝齿轻启,瑶鼻微翕。就像一株轻露润凝的粉色荷花。欧阳雷不由间看得呆住。
这一笑事情就好办了,欧阳雷马上打蛇随棍上,使出混身解数。他声情并茂,口绽莲花,再加上有蓝蓝在一旁助阵,一时间乌云散去,雨过天睛。
欧阳雷无意看见叮叮的手腕上有一道青痕,想来是他刚才出手缚住她时弄伤的。他心生内疚,便柔声对叮叮说:
“实在是对不起,刚才出手太重了,我帮你把它消掉好吗?”便不由分说拉起叮叮的手腕,运起秘传的内功,一道热气传过去。
叮叮俏脸一红,刚想挣扎开,但一股热气传来,酸痛的地方烫烫麻麻的十分舒服,效果竟是立竿见影。又见欧阳雷一脸严肃正经的运功样子,便不动了。
叮叮的手腕被男人温热的手掌握住,她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男性这样亲密过,心中慌乱不已。她突然间想到自已刚才说过要被对方打败,就任他怎样都行。希望他没有真的听到吧。她就在这胡思乱想,头垂得低低的,耳尖都羞得粉红。
角落里的绮绮偷偷看过来,见到两人亲密的样子,暗自恼怒。盘里的菜,就这样给人偷走了。看来回去后,一定要上网找找有什么护菜偷菜的好方法。
众人渐渐熟络,蓝蓝更是与两位极品美女极为投契,她将“群狼会”男会员的圣迹和糗事全都一一数尽。
欧阳雷脸色略尴尬地坐在一旁,心道:蓝蓝你个三八,本少爷正在出招,你就说完了我们的丑事,这不是在倒台吗?于是他便想扯开话题,对正在狼吞虎咽果盘小食的长发美女叶楚菲说道:
“我知道你们两个的事情。”
叶楚菲吓得手中的咸鸡翅“啪”一声掉到茶几上,惊讶地望着他。叮叮也是一时间愣住。
“我会看相算卦,你们两人的事,我一算就大致清楚了。”欧阳雷神秘兮兮地继续说
叮叮心中惊疑不定,她人本单纯,自幼在师傅光环的笼罩下,那里知道江湖的凶险和男人骗女人的本领。心想这人武功极厉害,说不定还真有其它高深莫测的本领。便开口说道:
“你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叶楚菲自然不是叮叮这种傻丫头,她心想:哼哼,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吧,看你怎么编。如果真的是狼子野心,我们吃饱了就找机会开溜。
欧阳雷装模作样地算了一会,便正色说道:
“你们俩个是从北方来的(听口音就知道啦),是坐火车来的,今天刚到(本少爷鼻子特灵,少女体香也掩盖不了风尘仆仆的味道)。”
姐妹俩对望了一眼,都看见对方的惊讶之色,不会真的能够算得出来吧。叶楚菲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和手上的油腻,忍不住追问:
“你还算出来什么?”
“先说你吧”欧阳雷心中好笑,脸色却很沉重:“你刚从国外归来不久,嗯,应该是欧洲(刚才不自觉爆出了几句英语单词,还好俺这个农村人刚好能听得出来),你家里十分有钱,是一个大家族(你的衣服质地早就证明了)。你家里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与你有密切关系的大事(不然你怎么会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叶楚菲脸色大变,
欧阳雷心中的四五分猜想变成了七八分,他长叹一声:
“你们两个不应该就这样逃出来的,你们家里现在想必乱了套。”(看来本少爷又多了一份职业可以选择了)
“表姐要不逃出来的话,就要嫁给那个王八蛋了。”叮叮忍不住插口。
饶得是叶楚菲冰雪聪明,也着了道儿,她佩服地对欧阳雷说:
“唉,我们真的是逃出来的,三狼哥,你真有本事,看相都看得很准?”
欧阳雷谦虚地说道: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哥我还会摸骨呢,全身一寸寸摸完后,对你们的事情就更了如指掌)。
蓝蓝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欧阳雷这个大神棍在糊弄两名美女。她暗自佩服欧阳雷观言察色的本领,心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要是对自已也动些手段,说不定就会沦陷。
欧阳雷这个神棍的表演极为成功,一点一滴将两位极品美女的事情给套了出来:
叶楚菲毕业于英国圣南普顿女子学校,三个月前回到家中。家里叫她先休息一段时间,她没有什么怀疑,正好表妹叮叮也在,于是两人游山玩水,不亦悦乎。那知一个月前,家中长辈突然通知她说,要将她嫁给一个大家族的公子。
这就是所谓的强强联合,家族联姻。叶楚菲受到西方思想的薰陶,崇尚自由,幻想自已的爱情是浪漫奇幻的。那想得到这种封建主义的糟粕,竟会发生在自已身上。
她性子外柔内刚,自然是极力抗争,表妹叮叮也表示支持她。但两个家中小字辈,那有什么话语权。家中长辈已开会通过,就算她极受许多长辈的疼爱,也毫无办法。
三天前,那个大家族前来下聘书聘礼,其实就是商业中的签合同下订金。那叶楚菲的未来老公,长得面目可憎,一付酒色过度的猥琐样子,见到叶楚菲后马上三魂不见了六魄,恨不得一口就将她吞进去,就连望着她表妹叮叮也是色迷迷的样子。
她俩早已了解到这个公子哥是一个无恶不作,劣迹斑斑的大混蛋。那知见面更胜闻名。实在无法忍下去了,最后两姐妹一合计,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叶楚菲原本只想一个人逃走,但叮叮姐妹情深,那放心让表姐一个弱女子出走。再加上自认武功高强,两人一齐便安全许多。于是事不宜迟,两人马上收拾行装,第二天清早,便逃出家门。
两人害怕坐飞机会被家里查到,就到火车站买了两张去最南方南都市的车票。当天只有坐铺,两人只有事急从权。两人坐上火车后,心中惶惶,实在不知道以后的日子应该怎么办。
坐在她们对面的是一个四十多岁脸目和蔼的大婶,和一名五十多岁看上去老实巴交的老农民。那大婶可能是看到两名娇滴滴地小姑娘坐火车,心中奇怪,便开口招呼,一来二去便聊了起来,最后那位老农民也加入了交谈阵营。大婶和老农都是外出探亲,那大婶极为健谈,倒让俩姐妹旅途少了一些苦闷。
就这样时间流逝,期间老农民拿出了一袋桔子,说是自已家种的,热情地请大家吃。叶楚菲本来一直很警惕,但许久之后,发现对面两位都是本分的乡下人,便渐渐放下心来。两人都心慌意乱,口干舌燥,便一人吃了两只桔子。那知吃了桔子以后,不一会两人只觉头脑昏昏沉沉的,两眼一闭就睡着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叮叮最先醒来,对面却已换了乘客,是一男一女还带个小孩的一家人。叮叮发现有点不对劲,连忙叫醒叶楚菲。两人一查找,身上衣服与贞操还在,但是其它的所有东西,被偷得干干净净,
随身有几万块钱,身份证,手机,能透支七位数的信用卡,衣服杂物,几件首饰。其中有一件是家传几代,价值连城的古代玉佩。都成为了别人的财富。唯一没有被盗走的是叮叮的脚上的一条脚链。
她们已经身无分文,又不敢惹动警方怕给家里查到,只好一路暗自苦恼。火车到达南都市后,她们第一件事将那条纯金脚链拿去当铺,因为没有身份证明,又是外地口音,于是成了两条极品大水鱼,价值五六千元的东西只当了六百元,而且是死当。
两人在市区转悠了半天,期间被人搭讪了无数次,都是些不怀好意的恶心家伙。直到乌灯黑火,两人都是心身皆疲。叶楚菲见到有家酒吧,便拉着叮叮进来,想借酒浇愁,喝醉了再说。
她们俩现在可以说是身无长物,举目无亲,只能沦落街头了。
说到伤心处,这次轮到叶楚菲忍不住落泪,叮叮反搂住表姐,眼圈也开始红红的。
两位极品美女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样子,杀伤力绝对是无以伦比的。欧阳雷头脑一热,不由说道:
“我现在一个人住两房一厅。你们不介意的话,就先去我那里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