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狼王有妻:我家王妃会驯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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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皇室八卦

“你怎么不和我说?”成千染有点无语,她今天要是没问,莫桑肯定一句话都不会和她说的。

“只是一些无名小卒,没想说出来让姑娘烦心。”

成千染张了张嘴,发现莫桑说的有几分道理。

“好吧,你去休息吧。”

把窗户重新关上转身,成千染望着摆放在桌子上的信陷入了沉思。

慕容兰的话不能全信,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她都要弄清楚才行。

白天她还不了解慕容烨过去的那点恩怨,只听宋茗画那几句八卦,明天她需要找宋茗画多问问才是。

成千染惦记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早早地去了铺子。

宋茗画是每天第一个开门的人,她见成千染竟然这么早的过来,感到奇怪,“姑娘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她拉着宋茗画去了待客室。

成千染样子有点着急,宋茗画回忆她最近好像没有做错事,可是瞧着成千染的样子,她又多了几分不确定。

“姑娘,我最近是不是犯错了?”

成千染摇头,“是我自己的事,你别担心。我只是遇见了一些问题想问问你而已。”

闻言宋茗画松了口气,她笑着道:“姑娘想问什么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

“安王当年差点成了太子,想必他的王妃出生也是名门吧。”

宋茗画道:“那是当然,安王妃可是慕国公府的嫡长女,从一出生就被内定为天运国未来的太子妃了。”

“可惜安王最后没能成为太子。”

“可不是吗。”宋茗画遗憾道:“想当初好多都城的姑娘都很羡慕安王妃了,当年她出嫁的时候十里红妆,羡慕死人了。”

成千染摸了摸桌子的边缘,“你说安王要是知道当年算计他的人是三皇子会怎么样?”

“肯定狠狠地报复回去。”宋茗画一脸的笃定。

成千染没忍住笑了。“你倒是很了解的样子。”

宋茗画很认真道:“这是人之常情啊,换成是我,大好的前途被人给毁了,我一定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更别说是太子之位。”

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正常人都有这个想法。

“现在的安王已经不是以前的大皇子了,只怕他有心报复回去,也没那个本事了。”成千染遗憾道。

很不赞同成千染这个观点,宋茗画很认真的摇了摇头,道:“姑娘这话就是你的错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安王的背后还有一个慕国公府呢。”

慕国公府?

在天运国这么长时间,成千染甚少听人提起过,只觉得十分的低调。

宋茗画接着道:“你可别看慕国公府现在低调,人家手里面的权利那是一点都没少,只是在蛰伏而已。”

成千染点了点头,“你知道的还真多。”

“以前我经常在酒楼跑堂,最喜欢听八卦了。”宋茗画不好意思道。

她最喜欢听人说八卦了。

“这点很好。”成千染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鼓励。

没有这么八卦的宋茗画,成千染还不能确定这么多消息。

宋茗画补充道:“说起安王也真的很倒霉,他一开始腿摔断了后,很多人都建议皇上换一个储君。”

“皇上不想换,表示安王的腿会不会好是未知数,一切要等安王的腿好了再说。”

慕容添的潜台词就是,如果腿上一点问题都没有,慕容烨还是太子,如果腿上真的有瑕疵,再换别的人选也不迟。

成千染沉默一下问道:“你确定皇上真心想让安王成为太子?”

宋茗画道:“当然了,安王没出事之前,那可是皇上身边最优秀的儿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有点多了,她感觉慕容添好像在给慕容烨挖坑一样。

他这句话说出来,安抚了一部分人的心,还挑动了一部分人的心。

慕容烨受伤绝对不是偶然,大伙儿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就是要把慕容烨拉下来,慕容烨双腿愈合情况良好。

夹板拆了以后多半会和以前一样,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瞧着成千染神情变幻莫测,她疑惑问道:“姑娘,你是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安王被人设计从马背上摔下来,皇上还要册立安王为太子,那些设计安王的人会轻易的放过安王吗?”

宋茗画微微张口,满脸的不可思议,她微微张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忽然明白过来,她以前所有的认知,都弱爆了。

成千染坐在柜台后面拖着下巴,望着站在桌子上吃食的小黑,陷入了沉思。

她现在有了一个新的思路,慕云笑以前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现在变成了普普通通的安王妃,换成谁都不能接受。

从慕容烨从马上摔下来,到他中毒,中间夹杂着很多人的影子。

他们找到了证据,却奈何不得慕容枫。

慕容烨中毒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证据都被毁掉,抓着人证,说出来的话也很难让人信服。

要是到慕容添面前对峙,慕容枫完全可以装作十分无辜的说,是慕容烨断了腿,见不得他这个做弟弟的风光模样,就使坏想把锅甩在他的头上。

她可以把手上的证据送到慕国公府啊!

有了目标,一切都好商量,常家的账本数量太多,让别人去抄写成千染不太放心。

她在柜台前坐了一会儿,和宋茗画交代一声就回去了。

回到家中,她关上房门把莫桑叫了出来,拿出从常家弄来的账本,“我和你一人一半,把这些账本都抄写一遍,不要用自己平时经常用的字迹。”

莫桑点头,两人坐在桌子前,挨个把账本上的内容抄写了一遍。

常家账本数量较多,毛笔字写得实在是累人,成千染和莫桑两人头也不抬的写了整整三天才把所有的账本抄写完成。

望着桌子上堆积的新账本,成千染生出一种成就感。

她轻声道:“能不能弄倒常家,就靠你们了。”

把账本分开放好,成千染道:“你把这些账本全都送到慕国公府去。”

莫桑点头,带着账本直接走了。

成千染前脚偷走了常家的账本,隔了一天,常家核对账目的时候发现账本没了。

账本可是要命的东西,发现账本没了,常福友把两个儿子全都叫到跟前。

常福友的书房里放了大量的书籍,一进门就能闻到扑鼻而来的墨香。

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常福友道:“家里面的账本丢了。”

常贵和常德都满脸疑惑,平时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常贵,更是一句话差点没把常福友气的直接厥过去。

“父亲,我在你眼里面就是一个败家儿子,账本放在我面前,擦屁股我还觉得它擦不干净呢。你跟我说这个干嘛?让我去找账本吗?”

常贵这句话说完,常福友抽了抽眼角,有种想把这个儿子塞回去重新再生出来一次的冲动。

他一把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怒道:“你给我好好说话,账本关系到我们全家的身家性命,账本要是到了有心之人的手上,我们全家都要完了。”

就算常福友说的再认真,常贵完全不放在欣赏,他仰头望着挂在头顶的灯笼,不理睬常福友。

常贵把常福友气的半死,常德还算靠谱,他问道:“父亲,你平时把账本都放在哪里了?”

“这些年账本一直都放在我房间,我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查看一次。”

昨天晚上他有事忙一个晚上没有回房睡觉,等天亮了回去准备睡觉之前看下账本,就发现账本不见了。

“父亲你每次看账本时有没有人看见过?”

账本那么重要,他哪里能让外人知道账本在什么地方。

“没有人。”常福友开始上火。

他盯着面前这两个儿子,问道:“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道理账本在他手上这么多年都好好地,昨天忽然就没了。

常福友问这句,只是想确认一下常贵和常德两人最近得罪的人有没有能力从他这里偷到账本。

落到常贵的耳中就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这些年他不学无术,四处惹是生非,被常福友教训了无数次,每次常福友一质问他在外面闯的祸事,常贵就很不耐烦。

“父亲,你直接问我好了,你问常德干嘛,他又不是一个会惹是生非的人。”

常福友抽了抽眼角,他想教训常贵两句。

不管常福友难看的脸色,常贵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放心,我闯的祸我都心里面有数,保证以你现在的官职都能压下去,连一点水花都不带有。”

他还笑了笑,自我讽刺道:“就我这一白身,就算闯祸,也不会把天给捅了,你问我,还不如问问你自己这几年在官场都得罪了谁。”

冲着常福友翻了一个白眼,常贵接着刺激道:“像你们这些做官的,表面是个君子,实际上是个小人,说不定是你几年前得罪的人,在暗中潜伏,等了几年终于找到你的把柄,把你的账本给偷走了呢。”

而后翘着二郎腿,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轻轻地撇开茶水里的茶叶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