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多谢您为妾身上药,妾身真的好爱您!”
内心嗤笑一声,嘟着嘴的傅卿卿伸出雪白如藕的手臂大喇喇地抚上男人的胸前,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的衣襟出画着圈,特么不是有洁癖么,不是喜欢扒衣服么,不要脸的狗男人!
想着,豁出去一般伸手欲拉开容靳胸前的衣衫,霎时——
男人身形未动,大掌却陡地握住她不老实的手,睇着她低笑:“王妃如此主动,是无师自通还是熟能生巧?”
似乎别有暗指,容靳弯长幽黑的桃花眼在阴影里勾出若隐若现的冰冷。
浓浓讥诮的意味,顿时让傅卿卿一惊,不得不揣摩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情人!
隐隐约约地,她感觉那人就在宫里!
“少特么给劳资废话!在王府一副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死样子,在外面我倒要看看你脱是不脱!”
咬牙使出吃奶的劲儿挣出掌心的包裹,一巴掌撕拉一声扯开他的衣襟,繁纹酴醾的里衣正要被撕裂,马车忽地一阵颠簸,站立不稳的傅卿卿大惊失色地顷刻间因为惯性而往男人身前栽倒下去!
这一倒,就好死不死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变成她的投怀送抱……
自始至终,男人身形都丝毫未动,如泰山压顶般优雅端坐在辇上,此刻面对她这个大美人如此撩拨却坐怀不乱,反而像看一个笑话般低低看着她!
紧接着,她整个身体骤然一轻,被一股力道从他怀里远远的抛了出去。
“啊——!”
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滑了出去,一声尖叫惊得车下的侍卫立刻望过去,满目震惊,一个个无措得不知去扶起她还是不扶。
华丽丽地在地上滚了两圈成功地吃了一嘴尘土后,那辆马车竟然越过她径直奔驰扬尘而去,耳畔飓风呼啸,卷来不少人看好戏的窃窃私语声!
傅卿卿咬牙切齿地爬起:“狗男人,这梁子结大了!”
擦,白瞎了那张绝艳的皮囊,这心呐,比煤炭还黑!
最后,还是赵青黛瞧见了落魄狼狈的她,忙把她拉进了自己的马车,用绢子给灰头土脸的她细细擦拭了好几遍,感动得傅卿卿声泪俱下,差点没当场跪下,跟她义结金兰!
“多谢妹妹!”
傅卿卿含泪拉着她的手,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赵侧妃任由她扯着,非常善解人意地没有追问,只是笑了笑。
几个时辰后,傅卿卿终于看到了那目光炯炯的两座石狮,和那朱红雕漆的皇宫正门,那宫殿庙宇丹楹刻桷,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
抽了口气,这比电视剧看到的占地还要大!
刚下辇踏入宫门,就看到那浑蛋正被几个太监诌媚地围着贺喜,吹牛打屁欢声笑语几乎震了半边天,看到她来了,纷纷躬下身行礼。
同时也暗暗腹诽,都不同坐一辇,看来这王妃确实不得宠啊……
按规矩他们应先去叩拜太后,侍奉太后多年的苏嬷嬷早就在皇宫门口等着迎容靳了,见着他们忙恭谨地施礼,温声笑道:“太后身子有些不爽,还在睡着,王爷一会不必去请安了,奴婢先去通禀一声。”
“有劳嬷嬷了,本王去换身衣裳。”
男人淡淡说着便被一旁的老太监引走了,看来是洁癖又犯了。
苏嬷嬷含笑将王府女眷引入不远处的凉亭小憩,那些家奴小厮们则是被带入了景乐殿开始为马上到来的庆功宴做准备。
凉亭内一帮女人在那聒噪,小梅也被带走了,傅卿卿太无聊,朝着前头的竹林走去,那些人也没注意。
与凉亭喧嚣靡靡不同,拐过拱桥,不一会只见一座小瀑布出现在面前。
清泉飞流,直落入桥下的深潭,风景宜人,她忍不住闭上眼深吸了口气。
宫宴,该怎么搞死那浑蛋呢?
正想着,身后一阵飓风扬过,她的腰被一只不知哪冒出的手一揽,旋即毫无征兆地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卿卿,你是不是在怪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