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诺的董事长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夜色下的江海市,心中有了一个主意,再这样下去,德诺将在江海市没有一点市场。
董事长,给总经理打了个电话,让总经理上他的办公室来。
董事长说道:“有个任务交给你。”
“什么任务?”总经理问道。
“我要百草堂的配方,最好的药的配方,我要做他们的仿版。”德诺的董事长郑重其事的说道。
其实做仿品已经不是一件罕见的事情,市场上有许多厂家都是在做仿品,仿品的药效是相同的,但是他们不用打开市场,市场已经被别人打开了,他们吃现成的就可以了。
所以说做仿品还是比较合理的,不需要太多的投入就可以。
总经理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这样不太好吧!如果被发现的话,可能就不是小事情了。”
董事长非常坚定的说道:“放心,出了什么事情我来负责,我相信如果仿品出来,会给百草堂一个沉痛的打击,也会增加我们的利润。”
如果真的如他所说,何止是沉痛的大家啊!都有可能让百草堂消失,但是现在叶笑和苏晚晴还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悄然发生了。
百草堂的秘方,平常只有百草堂的研发部总经理,林宝森知道,林宝森是苏晚晴家的忠仆,一直跟着苏晚晴干,也是苏晚晴最相信的人。
然而在第二天的晚上,当林宝森下班的时候,却遇见了不敢相信的事情,几个魁梧大汉,将他绑上了一辆车。然后送去了一个KTV。
KTV的某个高级包厢内,德诺的总经理谭斌正在跟人一个女人喝酒,女人就靠在谭斌的肩头。
直到有人敲门,谭斌才说道:“你先出去一下,我一会儿叫你,你再进来。”
女人听到后,就走出了KTV,换来的却是有点狼狈的林宝森。
林宝森进来之后,便问道:“是你要找我?”
“是的,你是百草堂的研发部总经理林宝森吧?”谭斌问道,然后喝了一口红酒,红酒的味道沁人心脾,让谭斌的脸上略带微红。
谭斌接着说道:“我跟你说一下,明人不说暗话,我找你来是有事情的,我要你们百草堂最好的药的配方。”
林宝森简直觉得谭斌说的就是笑话,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跟苏晚晴的关系吗?从苏晚晴创业那天开始,谭斌就跟着苏晚晴。
整个百草堂,除了叶笑,苏晚晴最相信的人就是谭斌,如果不是话,怎么会将配方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来保管呢。
现在让他交出秘方,怎么可能?
“我觉得你在痴人说梦。”林宝森回答道,吐了口吐沫在地上,来的时候那些魁梧大汉,对他可是一点都不好。
先是绑了不说,后来又给了他几拳,弄得他脸都破了相,嘴里都出了血,正好这个时候吐出来。
吐在地上,林宝森,还是能尝到血腥的味道,他从事医药行业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说实话,他是个文人,是个斯文的人,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也不害怕,毕竟他是活了四十多年的人!就算是有些事情没有经历过,也不代表有些事情他没听说过。
有句话说的好,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他今天就是落定自己,挨一顿打,也不会将配方说出来,因为配方是苏晚晴亲手交给他的,那是苏晚晴对他的信任,他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谭斌随后说道:“是痴人说梦吗?我看倒不见得,兄弟们给我上东西。”随后一个棒球棒,就到了谭斌的手上。这是铁质的,非常的沉,谭斌拿的时候,都觉得无比的沉,有点拿不住的感觉。
谭斌说道:“如果你觉得,这个东西,砸在你的头上,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嘭!头炸裂的感觉!看我电视吗?看过电影吗?我不想说的多么血腥,我相信你能明白,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
谭斌的表情很恐怖,在KTV灯光的照射下,竟然有些像恶魔降生,但是林宝峰一点都没有害怕的,他觉得完全无所谓,不就是一死吗?如果他的死,能换回,百草堂的平安,他还是愿意的。
就当做是报了苏晚晴的知遇之恩。
都说千里马常有,但伯乐不常有,苏晚晴就是他的伯乐,如果没有苏晚晴,就没有现在的林宝峰,就没有林宝峰的今天。
林宝峰一家老小,从吃到住,哪一个不是苏晚晴给他的,如果就这样将配方交出去,那实在是太辱没自己了。
林宝峰从小到大的教育,没有一项是教他,如何背叛别人的。
谭斌继续说道:“当然,还有另外一种选择,就是我给你两千万,够你全家后半辈子生活的了,你将配方交给我,我相信,你在百草堂里干到退休,苏晚晴都不会给你这么多钱的吧?”
的确,他说的一点错都没有,直到退休,他也不会赚到这么多的钱,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拿钱来衡量的。
背信弃义这种事情林宝峰是绝对不会做的。
林宝峰忽然笑了,是失笑,林宝峰道:“随便你怎么做吧!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将配方交给你的,你要知道,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别说两千万了,就是两个亿,二十个亿,我也不会将配方交给你!”
林宝峰说的很决绝,他的话,甚至能将谭斌气晕倒,但是谭斌也不是好惹的角色,谭斌道:“这两项,你真的都不选吗?”
“放心,我一个都不会选的,你还是放了我吧!别白费心思了。”林宝峰忽然好想回家,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可笑,居然让他做一些,他根本就不会做的事情。
除了回家没有第三个选择,林宝峰认为,因为对方好想是有点智障,他不明白他跟苏晚晴和苏家之间的情义,如果没有苏家,林宝峰会觉得下半辈子也没什么高兴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