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不该残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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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说好的毫无预兆不过是不愿承认

自从公司宿舍住了我们几个人以后就不一样了,又都是二十几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年,对生活和工作都充满了热情,有时间的时候大家就一起做饭,我和姐姐回家会带点腊肉什么的去,灿哥开车出去也会买点菜回来,这样也算是一个小家的,房东的小孩子还常常过来串门,还是挺有意思的一个小家庭,日子久了吧,互生情愫也是有的,但是大家好像都不说开,说开了或许关系就不一样了。有时候大家一起在公司宿舍做饭吃,有时候去小明他姐姐那里做饭吃,工作虽然辛苦,但是大家在一起还算开心,直到今天我们关系还是挺好的,那段时间也算是互相鼓励,互相帮助,互相陪伴,一起成长的兄弟!

有一次周六约好下班一起回去做饭吃,那天姐姐不在,他们就调侃起来,

灿哥:小友,小嫣是不是和谁约会去了?

我一脸茫然:嗯?和谁约会?我不知道哎,

域哥:她是你姐姐哎,你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哎,她就说下班要出去,不知道去哪里,我那会儿忙着呢,没多问!

小才:估计就是去约会了,你看看你姐姐都出去约会了,你还不找个男朋友!

那会害羞,只是笑笑

韩斯烨:小友已经是我的了,你们谁也别惦记着她

灿哥:谁说是你的了,你问她是不是

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你们吃饭就好好吃饭,撤远了哈

当时还不知道韩斯烨原来真的藏有私心,但是听说他喜欢高媛,所以我当然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后来才知道那句话原来是有道理的:很多真心话都是在玩笑中说出来了!不过当时真的以为他喜欢那个高媛,不过好像高媛不喜欢他,喜欢另外一个人,我呢,天生就不喜欢八卦,工作都忙不完了,哪有心情听什么八卦。不过他喜欢高媛应该是有的,刚认识不久,因为先认识小明,我们都去小明他姐姐那里做饭吃,我们做饭的时候他去接高媛来吃饭,吃完饭又送人家回去,如此殷勤,不是喜欢又是什么呢,不过那会儿又不喜欢他,他怎么样我当然无所谓。之前是韩斯烨,陈炽,高媛的三角恋情,后来又是陈炽,姐姐和高媛,三角恋情,哎,太复杂了,最烦这种奇奇怪怪的关系,不是自己的为什么不要恋恋不忘,不喜欢别人为什么又要给别人希望,当然了,我不在其中当然不知道其中原委,我也懒得知道。

后面我问过韩斯烨他们三个的事情,他说的不咸不淡的,没说的太清楚,我也懒得过问,既然和他在一起了,他过去的事情就懒得去理会了,本就是一个懒人。他说那时候他和陈炽都喜欢高媛,但是高媛拒绝过他,他就放弃了,说的多轻巧多无所谓。其实后来有一天我偶然看到他为她写的一篇文章发在公司公众号上面,我才知道他当初喜欢她有多深切,我一直收藏着那篇文章,也许字字句句都是他对她的喜欢:

不瞒你说,我喜欢上了一个小仙女

故事的开始,总是恰逢其会,猝不及防。

就像王菲《传奇》里唱的,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

与她相识在一个夏日的午后,她光洁的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

阳光照耀,微风轻起,我不禁看得呆了。

之后,我总是不自主的想起她,

当我在洗澡睡觉,在公司或者在家里,在吃到好吃的东西,

在看到美美的旅行照片,在坐汽车,在走进人群中,

在夜晚向窗外望去,在梦里,在独自漫步,

在跟朋友打着游戏,在看到每一个女孩子的时候。

在有意识地活着的每一个分秒。

总能想到她的名字。

以前总觉得什么狗屁邂逅,无非是大家在人生的路上打个照面,

有的长点有的短点,就好像窗外飘过去的无数个让人短暂眩晕。

可她不同,遇见那么多人,可不知为什么偏对她心心念念,不法自拔。

看起来本该是个过客,却占据了整个的心。

于是,变得前所未有的卑微,并且享受这种卑微。

就像张爱玲说:

爱上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

但我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一朵花来。

瞒着她做了许多事。

给她设了不一样的来电铃声、上线提醒。

在手机里存了她的一些照片,白天看,晚上看,睡觉前也看。

觉得好像这样她就会出现在梦里。但是每每醒来,都泪眼迷离。

从不知道,遇见她以后,会觉得世界如此生动美丽。

悄悄地看过她所有的空间、微博、朋友圈,

看所有她分享过的东西,

听每一首她喜欢的音乐,欣赏她喜欢的电影,

喜欢她喜欢的歌手演员。

总以为这样就能离她近一点,更近一些。

走在午夜的街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唱着没人能听懂的歌,

在淅沥的雨中,奔到她的楼下,

只为了说一句,“我有点想你”。

顶着惫懒和疲倦,一路飞跑,

只因她说心情还好,一起看电影,过时不候。

她是一个声线甜甜,笑起来很暖心的女子,

敢爱敢恨,敢说敢做,

一点都不像我的温婉儒弱,

在我眼里,她宛然飘然出尘的画中仙子,

真是一个迷人的小仙女。

突然有一天,她说,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我便陷入了汹涌而来的猜想和绝望,

我浑身无力,全身发烫,焦躁不安,

我试图做点什么分散注意,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假意发去问候短信却等不到回信,

我歇斯底里地沉默可是却不敢拨通她的电话;

我的心跳得精疲力尽,可是我找不到一点活着的感觉;

我试图用理性的推理告诉自己她不喜欢我,

可是干涸的土地总是祈求天上的白云也能降下救命的甘霖;

我一边嘲笑自己卑微的难堪,

一边为自己疯狂的痴情感动,

一边铭刻她的一颦一笑,

一边懊恼自己懦弱无能。

这不是恋爱的感觉,只是单相思的感觉而已。

至此,我才领悟琼瑶阿姨的那些肉麻台词并不是矫揉造作,

因为陷入感情却无法倾诉的人,内心比那些台词还要矫情。

故事的结局,花开两朵,各表一方,

从此,遇到的每个人都像你,但都不是你。

狗子说,是你不懂小仙女。

她们的世界很简单,

少女情怀总是诗,棒棒糖,牛肉干,水晶果脯,麦芽糖……

她们的心思不难猜,

女人心,海底捞、麻辣烫、关东煮、豆沙包、虾饺蟹黄醋溜段,红烧排骨罗宋汤……

她们喜欢诗和远方,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烤鸭涮肥羊、咖啡配焦糖,杏仁豆腐芝心瓤……

她们聪明励志,她们灵敏机智,

她们有着远大理想,

征途是星辰大海,火锅烧烤、扇贝海胆……

她们单纯美好的小世界之外,

少女情怀总是路易威登爱马仕,雅诗兰黛香奈儿……

对她们最好的祝福应该是,

用神仙水拍小腿,用海蓝之谜当护手霜,

用爱马仕做垃圾袋,用全套的TF涂秘密花园,

看谁顺眼就包谁,买几幢别墅,

一幢衣帽间,一幢养猫天天吸,

每天纸醉金迷,酒池肉林。

当然,她们生气起来也不是什么善良的小仙女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先哭一会儿。

看看多深情,多浪漫的一个可怜的孩子,可是当那句“从此,遇到的每个人都像你,但都不是你。”重新对我说时可曾想过曾经也对别人说过同样的话,有些话你不是他唯一的拥有者,就失去了听到的意义,比不说更让人觉得厌烦!白痴也能猜到后面的剧情,大概就是爱而不得的苦恼和无奈!

再后来就是我和姐姐到了公司,陈炽又喜欢上了姐姐,抛弃了高媛。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高媛和陈炽在公司也没有在一起迹象,或许只是我没看出来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他们两个是不是一对。就知道那天下班以后姐姐就和陈炽约会去了,高媛那时候已经辞职了,但是她和小巧好像是闺蜜,我和他们两关系都不太好,也不清楚,我们回到宿舍以后,小巧已经在宿舍了,我一回去像是兴师问罪一样:小友,你知道你姐姐去哪里了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呀!怎么了吗?

她以为我在包庇姐姐:你知道她和陈炽出去了吗?

我更是莫名其妙:她和谁出去是她的事情,问我做什么?

她说:陈炽是高媛的男朋友,现在你姐姐和别人的男朋友约会!

我一脸不敢相信,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姐姐抢了高媛的男朋友

我那时候担心的是姐姐被陈炽骗了,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因为灿哥他们也说陈炽是个花心大萝卜,之前和很多女生在一起过,而且很不负责任,把人家搞怀孕了就撒手不管了,但是姐姐不听,还觉得我无理取闹,当时又不知道她在哪里,眼泪都急出来,他们在那里安慰我,韩斯烨开玩笑说:你是不是因为你姐姐都谈恋爱了,你还没人要,所以心里不舒服,没事,没人要我要,乖。说着还拍了拍我的头,那时候只顾着担心,哪里觉得他是开玩笑,就是看我笑话一样,更生气了,也是那天他和高媛彻底闹掰了,把人家联系方式全部删掉,因为小巧把这件事情给韩斯烨说了,韩斯烨打电话去安慰高媛,高媛得知小巧把事情告诉了韩斯烨就去责备小巧,而且那时候小巧和韩斯烨就在一块儿,听到高媛责备小巧,小巧又过来责备韩斯烨,说他不该给高媛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那会儿太笨,硬是被他们的事情搞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