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图是恺撒的儿子吗
公元前44年3月15日,罗马独裁者恺撒被一伙阴谋者刺死在庞培议事堂,为首的阴谋者是布鲁图和卡西约。
古代作家笔下的布鲁图是一个品德高尚、受人尊敬、酷爱自由和为国捐躯的战士。莎士比亚在《裘力斯·恺撒》一剧中,通过安东尼之口盛赞布鲁图是“一个最高贵的罗马人”。还说,“他一生善良,交织在他身上的各种,可以使造物主肃然起立,向全世界宣告,‘这是一个汉子’!”但是,但丁在《神曲》中却无情鞭笞了布鲁图。他把布鲁图和卡西约置于地狱的最底层,让他们同犹大一起受极刑之苦。但丁写道:“魔王有三个面孔,正面的口咬着出卖耶稣的犹大,左右口中咬着谋杀恺撒的布鲁图和卡西约。”这里我们姑且不谈上述作家对布鲁图评价的是非曲直,只言布鲁图与恺撒的关系。3月15日那天,当谋杀者人人都向恺撒捅刀时,布鲁图也向恺撒刺了一刀。恺撒在反击阴谋者时,一面挣扎一面喊叫,但是当他看到布鲁图手里也拿着匕首时,他便用外袍蒙上了头甘愿挨刺了。另有一些人写道,当布鲁图向他行刺时,他用希腊语说道:“还有你!我的孩子?”看来,恺撒临死前,仍认为布鲁图是自己的孩子。
古代作家为了说明布鲁图是恺撒的私生子,一再谈论恺撒和布鲁图的母亲塞尔维利娅之间的风流韵事。普鲁培克说,恺撒年轻时与塞尔维利娅非常要好。他们疯狂相爱,如胶似漆,而布鲁图恰恰生在他们热恋之时。因此,恺撒有理由认为布鲁图是自己的儿子。为了证明恺撒与塞尔维利娅确实相爱,这位作家还给我们描绘了这样一个插曲:当卡提林的阴谋传到元老院时,政见分歧的加图和恺撒正并排站在那里。这时有人从外面送给恺撒一张纸条,恺撒诡秘地读着。加图火了,向他怒吼,说他无耻地接受敌人的命令,加图的话在元老院中立刻引起轩然大波。于是,恺撒把纸条递给了加图。加图读毕,将纸条重新抛给恺撒,说道:“拿去,你这酒鬼!”原来,那张纸条是加图的妹妹塞尔维利娅写给恺撒的情书。
苏埃托纽斯也说,恺撒有许多情妇,可是他最爱布鲁图的母亲塞尔维利娅。早在公元前59年恺撒出任第一任执政官期间,他曾给她买了价值600万塞斯特尔奇银元的珍珠,而在内战期间,除其他礼物外,他还将自己的上等地产廉价拍卖给她,这使一些人甚为惊讶。
普鲁塔克在给布鲁图和恺撒作传时,是按这样的基调写的:恺撒既爱情妇塞尔维利娅,也爱私生子布鲁图。在普鲁塔克看来,恺撒对待反对他的布鲁图所采取的仁慈政策,正是出于这种爱。例如,当庞培和恺撒争夺国家最高权力的内战开始之后,同人们的预料相反,布鲁图没有投靠恺撒,而是站到处死自己的父亲M.I.布鲁图的庞培一边。尽管如此,恺撒仍很关心布鲁图。他命令部下,不得在战争中杀死布鲁图。如果布鲁图投诚,就让他当俘虏;如果他拒绝当俘虏,就随他的便,对他不要动武。又如,法萨卢战役,庞培吃了败仗,于是只好逃往海上。布鲁图也乘夜逃到拉里萨,从那里他给恺撒写来了书信。得知布鲁图安然无恙逃脱的消息,恺撒十分高兴。他劝说布鲁图回到他的身边。最后,他不仅宽恕了布鲁图的罪过,而且还给了他很高的荣誉地位。当恺撒渡海攻打加图和西比奥时,他让布鲁图担任山南高卢的总督。后来,在罗马第一大法官职务由谁担任的问题上,恺撒说:“卡西约的请求固然理由充分,但布鲁图必须担任第一大法官。”因此,卡西约对恺撒耿耿于怀。再如,当有人攻击布鲁图在搞阴谋时,恺撒不屑一听,他用手摸着自己的身体说:“布鲁图会等到这副皮包骨的!”这是暗示只有布鲁图才适合继承他的最高权力。恺撒对布鲁图可谓仁至义尽。普鲁塔克说,如果布鲁图愿意,他甚至可以成为恺撒的第一朋友。那么布鲁图为什么背叛恺撒,甚至阴谋杀死他呢?
从根本上说,布鲁图与卡西约一伙代表共和派,他们仇视君主专制制度。照普鲁塔克的说法,他们所以采取上述立场,是由那些吹捧恺撒,往他头像上戴王冠的那些人促成的。同时,也有共和派言论的怂恿。例如,有人在老布鲁图的塑像下面写道:“如果你还活着那有多好哇!”而在恺撒的塑像下面写道:“布鲁图,由于他从罗马赶走了国王,成了第一任执政官。这个人,由于他赶走了执政官,却成了国王。”此外,在布鲁图的办公桌上放满了这样的信件,上面写道:“布鲁图,你在睡大觉哇!”“你不是真正的布鲁图!”最后,面对恺撒的称王企图,布鲁图坚决表示:“不顾个人安危,捍卫我们的国家,为自由而死,是我刻不容缓的职责!”
看来,弑君者布鲁图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恺撒的儿子,他一向以除暴君的布鲁图家族的后裔自居。就连普鲁塔克也承认,当时的罗马人所以寄希望于布鲁图,恰恰是因为其父系家世是第一任执政官L.I.布鲁图的后裔,而就母系而言,则起源于另一个高贵的塞尔维留斯家族,此外他是加图的女婿和外甥。对弑君者布鲁图怀有敌意的人否认他的父亲可上溯到驱逐高傲者塔克文的那位L.I.布鲁图。理由是L.I.布鲁图后来杀死了他的儿子们,因而没有留下后裔。他们传说,弑君者布鲁图的祖先是一个平民,一个名叫布鲁图的管家,只是到近一两代才做了官。然而,哲学家波塞多纽斯反驳说,依据传说,L.I.布鲁图的两个大儿子死掉了,可是他的第三个儿子,当时是婴儿,没有被杀,布鲁图家族没有绝宗。此外,他说,就在他那个时期,这个家族的一些杰出人物,在身材和相貌上与L.I.布鲁图塑像颇为相像。现代学者普遍认为,弑君者布鲁图是M.I.布鲁图和塞尔维利娅所生,不承认他是恺撒的儿子。然而有人认为,恺撒生于约公元前100年,布鲁图生于约公元前85年,那时恺撒已有十五六岁,业已成人,布鲁图完全有可能是他的私生子。
不过,布鲁图是不是恺撒的儿子,犹如秦始皇是不是吕不韦的儿子一样,乃是一个耗人心机,扑朔迷离的问题。
法老的诅咒真的灵验吗
1914年,英国人卡纳冯勋爵资助考古学家霍华德·卡特来到“王陵谷”,无意中居然找到了古埃及第18朝法老图坦卡蒙的陵墓。这是一座从未被破坏的法老陵墓,里面随葬品数量之丰富、制作之精美,让人们仿佛置身天方夜谭中的神话世界。他们在这个陵墓中发掘出的珠宝、首饰、工艺品、家具、衣物、兵器多达5000件,这一发现震惊了世界。
在打开墓室后不久,卡纳冯勋爵曾经在墓中被蚊虫叮了一口,打那以后他就一直高烧不断。1924年4月6日凌晨2点,他在开罗一家医院病逝,勋爵的姐姐回忆说:“死之前,他发着高烧连声叫嚷:‘我听见了他呼唤的声音,我要随他而去了’。”
恐怖的事件接连发生,此后竟有22位直接或间接参与发掘的考古学家,先后离奇地死去。第一个解开图坦卡蒙法老的裹尸布并给法老照射X光的专家道格拉斯·里德,后来在检查一具木乃伊时,身体突然极度虚弱,不久就离开了人间。被卡特请来帮忙的考古学家莫瑟,长时间无缘无故地昏迷,最后死在旅馆之中。从此,法老的诅咒杀人的消息不胫而走。生物学家怀特带着好奇心进入一座墓穴参观后自杀身亡,临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我因受到法老的诅咒而离开这个世界。”更令人不解的是,埃及开罗博物馆馆长盖米尔·梅赫来尔,他一向不相信咒语杀人的说法,他反驳说:“我一生与埃及古墓和木乃伊打交道,你们看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然而,就在不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他指挥一队工人将一批从图坦卡蒙法老墓中出土的珍贵物品打包装箱,回到家后就暴病而亡。这一切,使人们不得不想起法老陵墓大门上的咒语:“谁扰乱了这位法老的安宁,死亡将张大翅膀降临到他的头上。我是图坦卡蒙的保卫者,是我用沙漠之火赶走了那些盗墓贼。”
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咒语使法老墓蒙上了神秘恐怖的黑面纱,人们对法老墓中的财宝跃跃欲试而又望而生畏。那么,这些考古学家真的是死于法老的咒语吗?
有人认为,埃及人很早就了解了铀的特性,为了处罚那些盗墓者,就在墓中放了铀等放射性物质,从而造成了考古学家离奇的死亡。还有人认为陵墓的主人把一些有毒的东西涂在墙壁、陪葬品和木乃伊上,使那些在有毒环境中工作的人得一些怪病死去。
后来有一些科学家试图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解释他们的死亡原因,开罗大学医学教授伊泽廷豪在1963年声称:他对许多考古学家和工作人员进行了定期的体检,发现他们体内存有一种能引起呼吸道疾病和使人发高烧的病毒。进入墓穴的人由于感染上这种病毒,将导致呼吸道发炎最终窒息而死。但墓穴中的这种病毒生命力为什么如此顽强,竟能存活4000年之久,科学家们就无法解释了。
1983年,一位法国女医生经过长期研究,得出是接触者们对墓中霉菌过敏反应的结论。古埃及法老死后,随葬品除了珍宝外,还有各种水果、蔬菜和大量食物,它们经过千百年的腐烂产生一种肉眼看不见的霉菌。无论是谁,只要吸入这种霉菌,就会引起肺部疾病,因呼吸困难而死去。
对于考古学家的死亡原因,人们现在还在进行不懈的探索。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诅咒”的说法,实在是无稽之谈,无论多么伟大的法老,都不可能有这样的“法力”,我们只能期待科学家们能运用现代的高科技技术和检测手段,早日解开这个千古之谜。
克伦斯基出逃之谜
1917年11月7日(俄历10月25日)凌晨1时25分,由列宁亲自领导的起义爆发了。9时,以“阿芙乐尔”号所发射的空爆弹为信号,参加起义的工人和士兵向冬宫发动了猛烈的攻击,8日2时10分,冬宫终于被俄国的工农群众所掌握。炮火一停,“乌拉”声响彻云霄,临时政府的16名部长全部被俘。但是,俄国资产阶级临时政府总理克伦斯基却不知去向。他究竟如何逃离冬宫和俄国的,成为一大历史之谜。过去一般的说法认为克伦斯基是乘坐美国大使馆汽车出逃的,但具体细节却不甚了了。近些年来,根据一些材料包括克伦斯基的《回忆录》来看,克伦斯基出逃的经过似乎更清晰一些了。
1917年11月6日,资产阶级临时政府即将垮台,克伦斯基打算逃往普斯科夫的北线大本营,依靠那里的司令官契列米索夫将军伺机反攻。当时,彼得格勒火车站已被起义的部队占领,要离开彼得格勒去普斯科夫,只有坐汽车,但这时在临时政府没有一辆完好的车子,因此,克伦斯基就下令派总部汽车管理处的副官克尼尔斯准尉和总部军需官的副官索波列夫准尉到外国驻彼得格勒的大使馆去找汽车。据克尼尔斯后来供述说,他们在美国大使馆征得美国人的同意,找到了一辆“雷诺”牌汽车,车上挂有一面美国旗帜。与此同时,索波列夫等人也找到了一辆车子。这样,1917年11月7日上午,克伦斯基及其随从人员就乘坐这两辆汽车,在美国旗帜的掩护下逃离了冬宫。
11月7日夜里,克伦斯基等人抵达普斯科夫的北线大本营。他们要求契列米索夫将军派部队去彼得格勒,将军没有答应。后来在北线大本营第三骑兵部队司令官克拉斯诺夫将军的支持下,克伦斯基决定继续顽抗。11月9日,克拉斯诺夫的哥萨克骑兵占领了喀钦和皇村,但是,三天以后,哥萨克骑兵被革命士兵和水兵所击溃,只得撤回至喀钦。11月14日,由德宾柯率领的由水兵组成的苏维埃军事革命委员会代表团抵达喀钦,同哥萨克代表进行谈判。谈判结果,哥萨克代表接受军事革命委员会关于交出克伦斯基、逮捕他并将其交付人民法庭的要求。克伦斯基得知此讯后,惊恐万状,就找克拉斯诺夫将军谈话。
11月14日下午3时许,在克拉斯诺夫为克伦斯基派定所需卫兵后半小时,克伦斯基就打扮成水兵并戴着司机的眼镜逃跑了。克伦斯基在其回忆录中写道:“我打扮成令人十分可笑的水兵。我的背心袖子极短小,咖啡色便鞋和护腿布不相称,我的水兵无檐帽太小,以致难以戴在头上。此外,为了掩盖我的面貌,我戴上了汽车司机的眼镜。”克伦斯基逃离喀钦后,在森林里躲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先后藏匿于彼得格勒和莫斯科。大约在1918年5月间,克伦斯基的密友、社会革命党人法布利肯托夫在英国政府派驻苏俄的代理人洛卡特那里弄到一张签证,克伦斯基就持此签证,乔装成一名西伯利亚士兵,通过当时为外国干涉军占领的摩尔曼斯克,亡命英国,后到法国,1940年移居美国,直到1970年病逝。但是上述说法是否确凿,尚待历史学家们的进一步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