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姑娘跟你有过节?”
他刚坐下,就听见木?细弱的声音。于是笑笑,握住她的手,揶揄道,“我没跟她目垂过,放心。”
木?瞥了他一眼,不满。
沈时延怕她不自在,凑过去呢喃,“要不要出去透口气。”
“沈氏做东,你还敢中途离场?”
沈时延点头,“嗯。我从小到大什么都不怕,单单怕你一人。”
木?觉得好笑,跟着他去长廊,追问,“怕我做什么?我打又打不过你,骂也骂不过你,柔弱的一巴掌就能掀翻,我有什么可怕的?”
沈时延将外套披在她身上,抱紧,“怕你离开我。”
木?又不说话了,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浓郁。
沈时延的心思太沉,她总是会被莫名其妙的算计,一言不发反倒是最好防御方式。
他也没追着话题聊下去,细细地吻在她白嫩的脸颊,木?侧头回应,两个人亲着亲着,沈时延克制不住低声笑起来。木?不解,推了他一把,“你笑什么?”
“唔,”他伸手捏小丫头滑嫩的脸颊,稀奇地感叹,“你真像水做的,哪里都是弹弹嫩嫩的,手感特别好。”
木?拍了下他的手背,无奈地嗔责,“不要说这些不像话的事情。”
“可我刚刚那句是真的。”
沈时延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啊?哪句?”
木?想不起来。
“就是不想你离开我啊,”沈时延分外虔诚,“我想好了,如果你的病好不了没办法领证,那我就无名无分地跟着你,反正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乐意。”
木?心里触动,却还绷着最后一丝理智,问他,“为什么非要跟我啊?你是抖M吗?”
沈时延笑,蹭了下她的鼻尖,“等你能像我这样爱你来爱我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就算被你折磨我也乐意。换句话说,只要是你,我就乐意。”
初秋的风带着凉意,吹起她的发丝。
木?听见随着他声音响起的还有久违的心跳声,猛烈地撞击胸腔证明自己的存在。
到底是一见误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