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枪非常的要命,我亲眼看到有两个身影被打中随后身体失去了控制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掩护他们!快掩护他们!”我朝着卢科维奇他们那里喊了一声后迅速放弃我正面的这些人转而往卢科维奇他们那里靠了过去,“萨利姆牵制住他们!”
我猫着腰在黑暗中很快找到了卢科维奇,他此刻和克里斯托维奇两人,一左一右的的射击着。从我看到的感觉来说,他们两人此刻的射击更像是在压制,能起到多大的杀伤真的很难说,因为这里和我负责的方向不同,这里双方都在葡萄园中,对方看不清我们,我们也看不清对方,大家都是在往大概的位置上射击着。
我立即朝着对方正在朝着阿阚他们射击的地方打了几枪,我一边开枪一边瞄了眼外面阿阚那帮人。此刻他们重新全部趴在了地上,起初看到这样的情景时我不禁吓了一跳,因为我以为他们在顷刻间全完了,不过很快我注意到他们还有人在动着,正在不断往我们这里靠过来。只不过能动着的人已经没几个了。
快点!快点!快点!虽然我知道此刻他们也想尽快摆脱,也都在尽力。但我还是心里不停的催促着,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这是在对他们说还是在对我自己。
“他们过不来了!“卢科维奇边打边道:”他们过不来了!“
虽然我知道他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不仅仅是因为阿阚他们已经死伤大半,更因为此刻萨利姆那里对方再次展开了攻击,震慑弹的效果正在快速的衰退,那里只靠萨利姆一人根本没法坚持多久。
但此刻我还不想承认,因为承认了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在干一件本就知道是错误的事情,并且还带着自己的人陷入到绝境之中。这是个让人矛盾的问题。。。为了所谓的义气道义丢了全部人的性命,并且葬送了整个计划和行动,这样做值得吗?
“对方大概离我们有多远?“我看向克里斯托维奇问到。
“大概三四十米!大概有四人左右!“克里斯托维奇回答到。
我快速摸向了衣兜里的手雷,快速从克里斯托维奇身后绕了过去,“我从南边绕过去。注意爆炸声,爆炸声响起后,大家一起往前攻击,带上萨利姆一起。“
克里斯托维奇好像并不能理解我到底准备做什么,不过还是应了我一声一边射击一边朝卢科维奇简单复述了一遍。
我快速往南绕了出去,我此刻的想法是现在只能拼命了。再这么死板的不做任何变化的打下去只能是被围死在这里。我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逃命时机,对方左侧的人已经离我们太近,想直接什么不管的调头逃走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更别提还有另外一侧没动手的人在。所以我决定拼一把,快速的悄悄摸过去用手雷,利用手雷的爆炸,趁乱给对方一次意想不到的反扑。打掉这一侧的人,只要击退他们。然后迅速和对方脱离,逃出这里,回到公路,带着老狼一起离开。当然,我其实也打着再为阿阚他们争取一些时间的心思,如果能打掉左侧这帮人,没了这些人的压制,阿阚他们应该能很快通过那片开阔的区域进入到葡萄园中吧。。。但愿他们能行。
我端着枪猫着腰往南,也就是我们过来的方向走了一段,在对方的枪声已经在我的两点至三点方向后我转变的方向快速靠了过去,但没走多远,只见一个黑影突然从前方的一排葡萄藤中闪过,我下意识的便扣动了扳机,两发子弹打了出去,而对方几乎和我同时扣动了扳机,我一边开枪一边快速躲避。这里泥土松软,还有坑洼不平,导致在一边开枪一边快速躲避的时候重心一时间无法控制摔倒在了地上。不过我注意到对方也没有站稳在我开枪的后这人也很快倒向了一侧,并且应该是扯到了一片葡萄藤,这使得他那里的动静相比我这里要大了不少,并让我可以寻着葡萄藤上叶子发出的沙沙声很快确定了对方的位置,在倒地后我朝着那里便又连续开了两枪。
但就在我这两枪刚打出去,从我射击的方向的后方便响起了枪声,从距离上看,这是另外一个人,应该是和刚才和我对射的这人一起的。我在地上迅速朝着一侧滚动,这家伙的子弹就追着我打了过来,我连滚带爬的躲到了近处的一个葡萄腾架子后。
对方在的射击让我判断出了对方大概的位置,而在我躲进架子后,对方的射击失去了准头,在打了两枪后很快没了响动。看来这家伙也知道不能随便开枪,没把握的随便射击在这样的环境下完全就是在给我明确射击的目标。
我没时间和他在这里对峙下去,我一边往自己的左侧看了看,这个方向应该是这家伙所在区域的右前方。根据我刚才看到开枪的位置来判断,他现在应该在我的十一点方向。如果我往左侧绕出去时他不开枪,那我就在出去后一段距离后朝着十二点到一点的方向投掷手雷。
想到这里我掏出了衣兜里的手雷直接握在了手里,接着在看了眼自己的左侧后直接猫着腰摸了出去,但没走几步,对方的枪便又响了起来。
我立即匍匐在地,抬头看了眼前方射击的地方。这家伙挺贼,在打了两个短点后便停了下来,应该是想重新确定我的方位。
我不会再给他朝我开枪的机会,这人刚才的这两个短点打的已经很有准头,我不想再冒险了,虽然我还不是很理想的确定他的位置,但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往前爬了一段,大概向前了五六米后我抬眼朝前方看了看,我不需要扔的很准,这里也不可能有很高的准确度,我准备在手雷炸开后便起身直接扑过去。希望我的运气能好点吧。
我停下快速拉开了手雷,左臂将身体支撑起来后挥动右臂,类似一个扔铁饼的姿势将手雷以一个半人高的高度向前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