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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足饭饱的情况下你很容易的自然有了欲望,更何况这是你早就盘算好的。
你带着这女人出了酒楼,在去客栈的路上,她突然道:“其实以你的剑术,你根本就不用冒充霸皇风的,那并不是一个好名字。”
“我冒充?我为什么要冒充?”你淡淡的道,“是我的,就是我的。”
在一家小客栈里你安顿下来,你并不顾及现在是白天,你拥她入怀,手开始不规矩的乱动,她没有什么反应,不反抗也没有配合。
你很相信自己的调情技术,你很容易的解开她的衣服,开始在一些敏感地带下功夫,你并没有专门的去练过房中术,但一个合格的武者对任何与内功有关的技术都应该是有所涉猎,你相信她会很快受不了。
她确实是很快就受不了,被你攻破了一道道的防线,但是在很关键的时刻她居然还能问一句:“你知道我是谁的妻子?”
被她的娇喘吁吁也弄得****高涨,已经是欲罢不能的你喘息道:“我不管你是谁的女人!我只知道你是个****……”
她咬住唇,淡淡的道:“我是霸皇风的妻子。”
你有点发愣,很快你醒过神来,你推开她,咬紧了牙。
“你这是怎么了?”她尖酸刻薄的道,“你是霸皇风,你在玩自己的女人。”
你的牙齿发出很响的声音,你知道你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在这种时候还要控制自己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也是很难受的事情,是人都应该做不到。
“起来,穿上你的衣服。”
她一动不动,仰卧在床上笑看着我,“怎么了,刚才的气氛不是挺好的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没有这个兴趣了。”你尽可能的让自己声音显得平静,也尽可能的让视线能够直视她那惹火的身材而能不变色,“你如果真的是霸皇风的妻子,就应该知道霸皇风从来不开玩笑,也不喜欢把同一句话说上两遍。”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通常都知道该怎样把握男人,不想早死,她开始穿衣服。
“你也是个强者,甚至你比他更冷酷,但是你执着于这个称号干什么?你究竟是谁?”
霸皇风就是霸皇风。
你不想回答这种愚蠢的问题,你很辛苦,你想尽快离开。
你扔下一块银子,胡乱的往身上套衣服。
“邦邦邦!”门又不切时宜的被人敲响了。
“谁?”
“天行道的阿龙。”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门没有锁,你愿意进来就进来。”你的口气已经非常不客气。
但那个天行道的副首领还是走了进来,“这个时候打搅前辈,也许是在下自寻死路,可是在下不喜欢冒险。”
“你有什么事?你应该在八百里以外才对!”你厉声道,虽然你不是他的长辈也不是他的上司。
这个阿龙道:“昨天晚上为止我还确实在八百里之外,但昨天下半夜,我得知一个消息,我立刻就赶来了。”
“恩?”
“因为这个女人,前辈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吧,她就是宫原的宠姬阿咪。”
你道:“这又如何?上官廷是你们的人?”
天行道的阿龙道:“不是,但是他的目的和在下相同,阿咪是知道宫原的财宝在哪里的活人中的一个,而这财宝对我们天行道的发展大有裨益,所以我是来希望前辈能够把她交给我们的。”
你冷笑了一下,“我已经要离开,你等一下再来不好吗?你什么时候到的?刚才听到了什么?”
天行道的阿龙的脸仍然罩在黑巾之下,看不到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的声音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明人不做暗事,我不想对前辈不公平,至于我听到了什么,我向来只能听到我想听到的事情。”
“你认为我会怎么做?如果我拒绝你呢?”
阿龙道:“我不能勉强前辈做任何事情,我只想让前辈知道,我们天行道的,也就是前辈的,只要是前辈想做的,我们天行道就会全力支持!我不是在请求您做什么,我是希望您能合理的权衡判断。我可以保证,她不会受到任何不公的对待,也不会有任何违背她自己意愿的事情发生。”
你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我是天行道的阿龙。”他非常自信的道。
“一个无名小卒,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
“会有我可以……”
“够了!她是你的了。”你打断了他,飞身离去。
你并不相信这个天行道的阿龙,但是把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也正是你所需要的。
既不能杀她,也不能奸她,更无暇照顾她?就由她去吧。
你一直都是你的另一半的影子,你绝不能容忍在接受他的仇恨之后还接收他的女人。
你现在不是影子。
你是能够把握自己命运的霸皇风!
杀死宫原之后你就可以为自己干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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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卖身葬父,可是买她的实际上却是一个老掉牙的丑男人,可惜钱货应该两讫,现在也由不得她反悔,一些如狼似虎的恶仆上前生拉硬拽,姑娘凄厉的叫喊,那老男人笑得和一朵花似的,满街的人,就这么瞧着,因为这是合理的买卖,谁也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用脚在天底下行走,这样的场景总是可以看到很多。很多。
这可不是当日江水平带着我走马观花,蜻蜓点水式的看人间冷暖了,这些东西现在离我太近、太真实、而且,我似乎也是其中一个。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把身上的袍子再裹紧。
现在我总算很深刻的明白平凡人的痛苦。
做为一个凡人,要忍受那么多的苦难和欺凌,实在是不容易的事情啊!
你可以说他们不知道战斗,但是没有能力的人如何去战斗?要活着,就只有承受吧。
我现在还没有丧失我的战斗力,尽管我对我现在的战斗力已经觉得不是自己的了,我必须用极大的克制力才能忍受得住不去杀那些惹我的狗崽子们。
忍受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可以令我知道一些我以前从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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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破衣烂衫的老人倒在地上,看上去就象是已经死了的人。
他就倒在一家饭馆的外面,可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人多看他一眼,大家都小心的绕开他走,这似乎就是一个瘟了的人。我慢慢地走到他身边,低下头仔细的看他的脸。
没错,这是一张被猛火灼伤过然后没有得到治疗发了烂的脸,但是轮廓我还是认得的。
一个武者要受到的基本训练之一就是要识别人的基本特征,我的特长之一就是被我仔细看过的人,就算是十年后,就算他蒙着面,就算他从男人变成女人我也能准确无误的把他认出来!
这个人正是胡天。
他没有死,可现在也离死不远了。
我认为,我和他之所以能在那样的环境里活下来,可能得益于我们的内力的强横,我们的身体较一般人更不容易解体,但我断了一只手和一只脚,胡天表面上没有缺胳膊少腿,但从他现在的情况看,明显是震断了琵琶骨后没有治疗,以他的年纪——还是为他祈福吧。
这时有人将一盆肮脏的热乎乎的臭水泼在我身上,这家伙可能是这饭馆的二厨吧,他居然也没有道歉的习惯,“滚开!臭要饭的,病死鬼,要挺尸到别处挺去!”
我慢慢转过身子,“把这个老人抬进去。”
“这是个老贼!死了活该!要不是怕他死,我们早把他撬走了!关你什么事?”
“你信不信我会拆了你们的饭馆?”我慢吞吞的把我的铁手放在房子的一根柱子上,尽可能的轻柔一点,但是这个举动还是引发了很大的动静。
象突然发了地震一样,许多的瓦砾和灰尘从屋顶上洒下来,食客们象受惊的老鼠一样抱头鼠窜着从饭馆里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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